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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一軟。整個人就軟了下來。
半晌,曜靈星眸半睜,趁著自己還有一絲清醒,竭力從岑殷灼熱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二爺別再鬧了,再鬧,我就真惱了!”
岑殷見她杏臉微餳,鬢影惺忪。兩邊頰上透出點點桃花,大有芍藥含煙、海棠帶露之致,眼光便愈發熱烈,身下也有些不受控制地強硬起來。只是曜靈話說得認真,他不好再犟,只得先順著她口風道:“依你,我自然都依你。”
曜靈走到裡間妝臺上,開了鏡子自去理妝。見頭髮也亂了,臉也花了,不覺向外嗔道:“都是爺辦的好事,看這成什麼樣兒了?花臉兒貓都比妾身強得多!”
岑殷在外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煩惱得不行,聽見曜靈的話反笑了出來:“世間哪有這樣嬌痴可掬的花臉貓?我看倒是不像,若讓我替你添上兩撇鬍須,只怕。。。”
說話間他已走到曜靈身後,取那螺子青便向曜靈粉臉上戳去,曜靈避讓不及,真以為臉上要長鬍子了,不想筆端卻落在眉間,輕柔如四月春風,正如情人的手指一般。
舉案齊眉天教定,畫眉人偎倚妝臺,攜手同行。
人世間還有比這還美好的事麼?
錢媽媽坐在門口,眼看廚房裡派人大批地送來食盒,心裡不覺犯難,這可怎麼好?回是不回?
不料房裡聲音傳來,替她解了這個圍:“外頭何事吵鬧?可是飯送上來了?”
是曜靈的聲音。
“回夫人的話,正是午飯送到。請問夫人,這就送進來麼?”錢媽媽小心翼翼回話。
吱啦一聲,房門從裡面拉了開來,曜靈神清氣爽地出來,眼眉間煥然一新,錢媽媽一眼看去,不覺愣了。
“媽媽傻了?還是不認得我了?快將飯端進來吧!二爺都餓了!”曜靈飄然入室,留給錢媽媽一對會笑的眼睛。
岑殷坐在正榻上,笑眯眯地看著曜靈,後者正指揮眾丫鬟們將堆滿食物的炕桌抬將上來。
“嗯,夫人新請的廚娘手藝很是不壞,昨兒劉守備還說,哪裡請來的?一般酒席也吃過不少,沒比咱家強的。”岑殷有意奉承,知道秀如與曜靈關係要好。
曜靈笑得可愛極了:“這還用說?妾身再大膽疏忽,也不敢在二爺口腹之慾下亂來吧?”
岑殷看她這一笑,當下便仰脖,將面前酒杯幹了。
曜靈又從小壺裡倒出一杯來,過後晃了晃半空的壺,自言自語道:“嗯,還有二杯,也差不多了!”
岑殷肚子裡暗笑,面上只作急得不行:“哎呀夫人!二杯怎麼夠為夫享用?再來二壺也不夠塞牙縫的!”
曜靈收起笑顏來,正色道:“現在是中午,爺還有事過會子要辦呢!青天白日的就喝得一身酒氣,像什麼樣子?若叫下頭人看見,成個體統不成?”
她的意思,是指岑殷下午要看守備練兵之事,兵將們看見頭領一身酒氣來巡,自然心裡要看輕幾分。
岑殷怎會不知?不過有意要逗弄她罷了。他最喜歡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那妖妖嬈嬈的小眉頭一挑,叫他直愛到不行。
“夫人果然知禮數又賢惠識大體,是為夫的疏忽,得虧家有賢妻,若不得夫人提醒,為夫將於眾人面前大失體統了!”岑殷配合地站起身來,端端正正地向曜靈作了個揖。
丫鬟們紛紛背過臉去偷笑,曜靈白了岑殷一眼:“沒個正形!”聲音不大,又軟又甜,岑殷身子即刻便酥麻了大半。
飯後岑殷喝過一鍾茶便走了,曜靈替他披上大麾,親自送到院門口,眼見背影在寒風中一點一點消失殆盡,心裡的暖意似乎也一併被他帶走了似的。
剛剛走回屋裡,看著丫鬟們將炕桌抬了出去,曜靈站在外間廳裡,正預備取披風來去看劉家二位小姐,忽聽得院裡一陣衣裳爵由��矗�謔欠願狼嗵遙骸叭タ純詞裁詞攏俊�
青桃很快回來,臉上笑嘻嘻:“巧了,守備家二位小姐,來給夫人請安了!”
“快請進來!”曜靈忙吩咐下去:“預備熱茶,想是才用過飯就出來的!”
金桂去了,梨白忙將放著消食小物的托盤也送上炕幾來,曜靈坐在榻上,靜候要看這二位小姐,是何模樣。
很快人到,甜澤並幾個上回幾見的丫鬟簇擁著,劉家二痊小姐慢慢走了進來。
二人長得真像!初見曜靈便略吃了一驚,雖說是姐妹,到底隔了一母,照理說,有幾分相像也在情理之中,卻不料是這般十足相似。
二人皆是長條身材,鵝蛋臉兒,若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