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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須考慮到自己頭上王妃二字,她知道自己說話必可救下十姨娘,可十姨娘真是無辜?曜靈現在無憑無據,她不能只聽十姨娘一面之詞,雖說直覺告訴她,對方說的是真話。
十姨娘如今在家裡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可雨,為何在這個時候冒險去與花靈偷情?且不說今日家中宴客,人來人往,更不是合適時機。
這事一定有鬼!曜靈情不自禁捏緊了拳頭,又抬起眼來,再看了看景夫人。
景夫人此時儼然換了個人似的,沉著冷靜,有條不紊,臉上口中一絲兒不亂,這就吩咐幾個小廝:“將這淫賊帶去外書房,本夫人要親自審他!”
這指的便是花靈了。
這人卻是一聲不吭的,正跟十姨娘相反,他頹然跪坐在地上,任由小廝們拉著去了。
這時外頭氣喘噓噓,又跑進來個小廝,景夫人看見便喝問:“又有什麼事?”
那小廝氣也喘不均就趕緊回話:“回,回夫人的話,小的才從老爺那裡來,老,老爺正,正陪巡撫大人,說,說話。。。”
景夫人再次用手中羅帕捂住了嘴,厭惡地看著那小廝道:“看你這齷齪樣兒!頭也蓬著,汗也浮著!有話且放慢了說!沒見這裡都是什麼人?叫人看了笑話!都是我平日縱了你們,看一個個慣的有些摺兒!”
那小廝本是拼了命趕回來傳話的,跑得命也沒了半條,只會子只得再將那半條命拿出來,強壓穩了呼吸道:“回夫人的話,老爺聽了大為震怒,只是巡撫大人在,實在抽不得身回來。老爺說了,請夫人先問清楚事情來籠去脈,等他回來再發落便是。”
景夫人本來一臉鎮定,此時聽了這話卻有些慢慢紅了起來:“等老爺回來發落?”她貌似動了真氣:“家裡許多人看著呢,老爺回來發落?咱們景家還有些正經規矩沒有?姨娘我管不著?倒要老爺來插手我後院的事兒了?還是怕我惹了他心頭肉了?既然如此,我就這樣不聞不問,憑他們去是不是最好?當了眾人的面我也不怕說一句丟人的話,十姨娘這樣起來怕也不是頭回了,一切都熟門熟路的,老爺還只不問,那肚子有沒有鬼,我還通不知道呢!”
聽這話口風不好,眾貴婦們紛紛上前來勸解,有開導景夫人的:“景老爺他不過一句順嘴的話罷了,後院到底還是該夫人來管,出了這樣的事,自然夫人要審,即便老爺說回來發落,也不過是問一句罷了,哪有滅過夫人去的理兒?”
又有罵那回話小廝的:“你也是不會說話的,老爺不過一句半句託詞罷了,你就認真回來當個正經地話回。”
小廝被罵得垂了頭不敢再說,景夫人撫胸良久,又被眾人勸盡了好話,方才有些回過氣來似的,因吩咐繡鑫:“去外書房預備,叫小廝們將人看實了!”
轉頭又哀切地看著各位女眷:“家門不幸!本想請各位過來消遣一天,不想竟出了這樣的醜事!戲自然也看不成了,如今我也不便款待,各位請花廳上寬坐,好歹用過午飯再回。”
這時候誰還有心思留下來吃飯?各位女眷紛紛便說要走,景夫人也不強求,虛留幾句,便吩咐二門外備車,又強笑著說不能相送了。
曜靈看這架勢,劉家小姐的事想必也就黃了,因此吩咐了先帶她們回去。
各位夫人拉著手皆安慰景夫人幾句,帶著自己的丫鬟們出去了,一時間本來擠得水洩不通的夾道里,只剩下曜靈和景夫人及二人身後的丫鬟了。
景夫人一臉疑惑地看著曜靈,不太理解,這人怎麼還不走?看熱鬧喜八卦也得有個限度不是?自己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這丫頭一向機靈,不是不知道看人臉色吧?
曜靈臉含微笑,蓮步凌波走到景夫人面前,婉轉嬌柔地開了口:“夫人,這事非同小可。景老爺一向最在意子嗣之事,偏生十姨娘不爭氣,懷了肚子還鬧出這樣的醜事來。若是他人,隨夫人怎樣處置想必景老爺也不會說個不字,可偏偏就是十姨娘幹出這樣的事來。。。”
景夫人聽見這話,由不得就趕著曜靈叫了聲:“好王妃,也只有你知道我的心!王妃剛才的話,竟似從我肺腑中吐出來一般,真真叫我自己說,也說不到這樣透徹!”
曜靈愈發含煙如笑,上來拉住景夫人的手道:“夫人一向對我極好,如今夫人出了這樣的事,我少不得站在夫人這邊。景老爺剛才話裡的意思,無非是怕夫人莽撞了,又或是東西風之爭,傷了子嗣。我當然自然,夫人不是那樣拈酸吃醋之人,更不會在這樣重要的事上馬虎。因此我才特意留下,預備陪夫人審那花靈,也好多個人證,真有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