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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早覺身上不好,你又非拖她出來,又趕著回來,竟也不對我說一句!”
劉勤似乎被曜靈連珠炮似的發問震住了。無話可回似的向裡退了幾步。臉上陪笑。
左邊一排屋子裡聽見動靜。於是也衝出來一人,正是銅錘。叮噹一見就拉他再返回屋裡,自行說話去了。
“王妃來看你了,”借這個機會做了緩衝一般。劉勤也說的出話來了:“還不快起來接著!”
曜靈正要攔下說不必,不想吉姐兒已經撩起布簾出來了,此時她肚子已經開始顯露出來,確實比在杭州見她時胖了不少,臉色倒還是一樣焦黃。
“見過王妃!”吉姐兒慌張就要下跪,曜靈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不必不必!”
她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吉姐兒是好地壞全指在劉勤身上,而她曜靈呢?此時有一半的心思是要毀了劉勤的。
“你們什麼時候到的?”被請著坐了下來,曜靈小心著提起這事來:“怎麼走時也不來對我說一句?倒害我擔心了一路。”
劉勤自己親自奉上茶來,不說吉姐兒開口。只自己應道:“也是臨時起意。本來在杭州待著也沒什麼事,我,”他不過略有猶豫就又接了下去:“我也是一時犯傻,總也轉不過頭來。不過後頭想通了,天也正好暖和起來。想著莊上又要忙起來,不如還是回來的好。”
曜靈點頭微笑,承認劉勤說得有理:“只是既然如此,為什麼也不跟我告別一聲?”她依舊在試探。
劉勤陪笑殷勤,現在的他,似乎真與杭州小客棧裡那個不通情理不容人解釋的劉勤判若兩人了。
“王妃是忙人,我們不敢叨擾。本來在杭州小的對王妃就多有不敬,”說到這裡,劉勤頓了一頓,很快又接下去道:“不過現在小的全然清醒了。有些事天註定,人也強求不得。倒不如專注眼前的幸福,來得牢靠。”
曜靈早期待劉勤對親口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如今成真,且對方說得真心實意全然無假,她只有十分的欣慰而已。
不過劉勤剛才話間那短暫的停頓,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這樣就好,”曜靈只將此藏在心裡,面上則明豔的笑了出來:“這樣太好了。對了,那叫銅錘的本是我們命來打前戰的,看你二人相處得倒好。”
劉勤呵呵笑了:“那小官兒?確是個有趣的緊的。看他年紀不大,聽口氣倒轉了不少地方,又經過幾場戰事,是個有本事的,言語間也有趣得很。我覺得倒跟他十分相投,他也跟我跟得緊,於是也叫住在這院裡,大家好一處說話解悶。”
吉姐兒聞言也笑了:“可不是?”她扶著腰道:“二人整日一處說話逗趣,倒將我落在後頭了。”
劉勤也不看她,口中便道:“你一個婆娘哪裡知道許多?身上又不舒服,只管養著便罷了。”
曜靈聽其對吉姐兒口氣似依舊冷淡,不覺心下一嘆,正要說話,吉媽媽的聲音倒在外頭響天動地響了起來。
“掌櫃的在哪兒呢?怎麼說來就來了?!”
曜靈忙出來,果然是吉媽媽跌跌撞撞地進小院來了,人是老了許多又瘦又憔悴,不過精神頭倒還跟從前一樣十足。
“哎呀!”見曜靈出來,吉媽媽醒悟過來,口中忙又改了稱呼:“奴才見過王妃!”說著話兒人就跪了下去。
叮噹銅錘早從屋裡出來,這時便一左一右將人扶了起來,曜靈上來拉住對方的手叫了聲媽媽好,又從懷裡掏出一對金鐲子來,套去對方手上。
於是劉勤從屋裡搬出桌椅來,大家倒自在地院裡說話聊起天來。不一時岑殷也到了,曜靈便起身要走。
“晚間不歇在這裡?”吉姐兒眼巴巴地望著曜靈,滿心滿眼的不捨得。
曜靈也不願意離開,只是無可奈何:“宮裡急等著回話,還得去泓王府上給老人家請安,實在耽擱不起了。”
岑殷親自扶曜靈上車,暗中悄悄問她:“據你看,劉勤現在如何?”
曜靈亦小聲回道:“還好,銅錘極機靈的,也許看得住他。我剛才也打聽些出來,自劉勤回來這幾天,宮裡沒有人來,莊上田裡也沒有什麼異常。”
岑殷還是不能放心,最終以叮噹不忍與弟弟分開為由,留下她來,又密密囑咐她許多,叮噹不出一聲地記在心裡。
車隊終於在日落城門將閉前趕進京來,皇上早派下特使迎接岑殷進城,並親送到泓王府上方罷。
進府之後,早有與唐通一般的老管家上來問安,岑殷心跳不已,不待下馬便問父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