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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白沙從天上籠下來,官娘站在二樓窗前看了許久,直到哈氣連天才回到床上躺下,懷裡抱著包袱,倒也安穩,很快就睡得黑甜。
與此同時,同一片夜空下,公良靖卻睡不踏實。
下午他從陌五娘處回來,陌五娘這幾日身子又不好了,病懨懨的,卻格外惹人憐惜。他仍舊會不時把官娘想起來,卻告訴自己那是個不識好歹的丫頭,她走得乾脆,沒的自己巴巴地還要念著她的,豈不好笑。
況且表妹如今身上不好,近來不知是聽了府裡哪些婆子亂嚼的舌根子,把官娘之事說與她聽了,一看到自己就直掉眼淚。
打心眼兒裡,公良靖這幾日不止生過一回要往青平府去的心思,只心裡終歸還是放不下蓮照的身體。
陌五娘住在府裡畢竟不明不白也沒個名分,府裡下人們最是勢力的,知道喬娘不喜歡這陌五娘,暗下里也沒少給她閒氣受。
長此以往,這病哪能輕易好,陌五娘又曉得了公良靖那不露面的幾日根本不是去了外縣,而是找那何官娘去了。她不曾見過何官孃的,不曉得那是怎樣一個人,生得如何,平日裡見了公良靖也不敢露出自己知道的模樣,只是心裡頭終究難受,眼淚不由自主就落了下來。
公良靖照例安撫完表妹回到書房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他先時還想著蓮照連花帶雨的臉龐,沒一會兒,卻不自覺記起那個為官娘趕車的男人,他那時只瞧了一眼,生得細嫩白淨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竟不知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放心讓官娘跟著一個陌生男人離去。
公良靖在床上翻了個身,越想越暴躁,蓋在身上的薄毯歪了歪,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氣味彌散開,似是官娘身上的味道。
這又是好些天不見官娘了,他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忽而煩躁地坐起身,披衣直往西廂而去。
夜裡靜靜的,月華如練。腳步聲停在西廂門首。
夜風把院中梔子花的幽香送進鼻端,他開啟門,西廂裡的佈置還是官娘走時的模樣,沒有一點兒改變。躺在床上,彷彿還能感受到她的氣息,心悄然放鬆了些,又微微收緊。
睡到後半夜裡,福至心靈的,卻不期然在枕下摸出個物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摸出什麼大家都曉得的…
話說!!!
我今天寫了很多字呀!其實這個時候發會有人看麼QAQ ~ 要表揚虎摸我呀!
還有謝謝“不多說”的地雷呀我愛尼QAQ~~
老紙吃西瓜去。。。(感覺晚上會尿多
還有啊,“笨笨人生”的想法是對噠, … ,不管怎麼樣九郎不去找官娘難道還是官娘自己回去找九郎嗎怎麼可能嘛是不是→_→
嗷嗷嗷~
我再玩一會兒就關電腦麼麼噠!
妹紙們也早點睡!我們是菇涼啊,面板很重要啊嗷嗷嗷嗷!~~(我知道晉江沒有漢子看文的…//…)
☆、第四十六回
公良靖在枕頭下摸出個什麼暫且不表;且說梅縣這裡。
日頭亮起來;官娘洗漱畢了;遂坐在房裡吃店夥計送來的籠餅;盤子裡放了五個,官娘吃了一個;又把剩下的四個用油紙包起來放到包袱裡。
早上時候瓔玉來和官娘打過招呼;已是離開客棧去了。官娘收拾收拾東西;對著客房裡的銅鏡照了照;整了整衣領;背上包袱打算立時就出發。
官娘開門走到門邊時;客店大堂裡突然進來一群衙門裡的捕快;個個腰間別著威風凜凜的大刀;領頭的瞧著是捕頭,身著湖藍長衫,腰繫皂色寬頻,腰背直如松柏,手握一把長劍。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直往櫃檯客店老闆走去。
原來是有個人犯在青平府裡殺了人鋃鐺入獄,前幾日卻越獄而逃,青平府知府命捕頭沿途一路追人犯至梅縣。那人犯卻趁人不注意逃進這客店中來。
官娘不明其故,站在二樓和一眾人一道看著熱鬧,不一時只見那捕頭帶著差役們往二樓上來,眾人皆退回客房中等待盤查。
官娘把包袱放在桌上,聽著門外不停有腳步聲響起,心咕咚咕咚地跳。這時響起敲門聲,官娘心知是捕快來了,暗道自己也不是什麼偷兒山賊之類的,沒什麼可怕的,便挺了挺腰板前去開門。
門口站著方才客店大堂中的捕頭。
那捕頭只見門裡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腳步頓了一下才走進去。他稍一留神,便瞧出這實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娘子,腰上繫著深色的汗巾子,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