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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裡想到,公良甫一番話把她從明媚的春日活活地拖進了嚴冬。
喬瑞桂強自鎮定著,這時候她還能如何呢,自己膝下無所出,如今陌五娘卻有了四郎的孩子,子嗣為大,她實在是找不到理由反駁他。
何況,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依著公良甫的性子也是萬萬不會理睬的,她此時說出些什麼反對的話來,只會惹怒他罷了。
公良甫說完便走了,大雪夜裡,他來了又走,像一陣短暫停留的穿堂風。
公良甫走後,喬瑞桂在床上輾轉反側,倒並非孤枕難眠,這麼多夜她還不是過來了。只是一個得不到夫君喜愛的妻子,若夫君將要納進門的妾室已有了身子,還是夫君中意之人,那這妻子在內宅中的地位自然是岌岌可危了。
她怎麼能睡得著?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喬瑞桂忽的從床上坐起,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倦怠的面孔上奇異地泛起容光。
話休饒舌,捻指過了三四日。
官娘坐在西側間裡有一搭沒一搭翻著公良靖書架上的書簿,她對那些其實都沒什麼興趣,指尖在一本本書上滑過,眼睛不時瞟向窗外。
今兒天上太陽溫溫融融的,雪也停了,風不算大,至少聽不見那怪獸一樣嚎叫的聲音了,她便把窗子開了條縫兒,透透氣。
公良靖早起便出去了,他近來倒是比以往還要忙,彷彿有做不完的事兒,官娘隱隱知道他是在籌備兩人的婚事,又寫信差人送到青平府的外祖家,屆時外祖家自然也是要來人的。
正出著神,秋平端著茶盅進來了,熱熱的霧氣,煙一樣彌散開。
“娘子又開著窗子,仔細吹著風了頭要痛的,回頭叫郎君曉得了還不是怪到奴婢頭上 ”秋平半是埋怨地說著,把熱茶送到官娘手裡捂著,返身去關窗子。
官娘吃了口熱茶,胃裡立時暖暖的,她打了個哈氣,嘴裡呵出一團白霧,愜意地道:“偏你這樣說,我反正是沒見著什麼人叫風吹一吹便要頭痛的,若有,只怕那也是紙做成的人。”
秋平早料到她開口必是這樣一番言辭,偷偷翻了個白眼,往外走了幾步,打算做點針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