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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達進言道:“大帥,接下來,是不是要進一步削弱他們的權力?”
“先等半年再說,這種事急不得。”朱雲天馬上否決了他的想法,“狗急了都會跳牆,這些蒙色的有錢貴族也不是什麼好鳥,都有自己的武裝。這次是借帝師之名才拿走了他們一半的土地,他們得罪不起胡蘇,所以忍氣吞聲,但真惹急了,怕是也會跟我們翻臉。”
“大帥說得對!”朱雲天回來後,圖龍的肩上卸下了不小的壓力,這幾個月說話的聲音都明顯變輕鬆了,此時道:“我軍的制度改革剛剛開始,下一步,還要進一步加強對各地商會的控制,先不要惹這幫貴族的好。”
徐達笑道:“那真是便宜他們了。”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從大都趕回後,時間已經到了四月未,朱雲天馬上讓陳京派人前往翼寧南部地區,接應盛文鬱,同時,派人把賀惟一和呂思誠從鄉下的里正衙門裡提出來,暫且放到了濠州大牢裡。
關於盛文鬱部的紅巾軍,朱雲天還沒想好如何安置,但對於賀、呂二人,他在回來的路上就做好了打算。先折磨一番,徹底將二人身上的那股子腐儒之氣磨沒了,再跟他們談正事不遲。所以,朱雲天交待情報室的特務,一定要關在最髒最臭的牢房裡,給他們最差的飯食,每隔三兩日,就派幾個罵人最狠的兵士去汙言辱罵,罵得越痛快越好。
“總之一句話,要讓他們有生不如死的念頭!但是你給我晝夜不停的盯著,千萬別讓人死了。這倆人什麼時候心灰意冷了,就來報告。”
這特務頭子不太明白,為保險起見,還是要再請示一下:“大帥,怎麼才叫心灰意冷呢?這一點,屬下一定得搞仔細嘍。”
“笨蛋啊你,就是變得像豬一樣,像兩個傻子趴在牢房裡,給東西就吃,吃完了就睡,什麼都不想,總之就是麻木了,沒什麼指望了那種反應,那種人到處都是,難道你他媽沒見過嗎?”朱雲天罵他。
“是,屬下這次明白了!”這人不罵不開竅,捱了頓老大的臭罵,樂滋滋地去辦差了。
賀惟一和呂思誠這兩個漢臣被貶到濠州來的事情,韓嘉納很快得到了訊息,老狐狸給朱雲天寫了封信,請求儘快將二人釋放,以便有個重生的機會,信上說,呂大人身體還可以,但賀大人年歲已老,怕是在牢裡呆長了,會生出病患來,到時可大為不妙。不僅如此,姓韓的還希望朱雲天想想辦法,把他們的妻兒子女從軍奴中給救出來,總得給兩家留點香火吧。
韓嘉納的言下之意,還是想擺一下元未名儒的架子,希望朱雲天看在他的面子上,善待這兩位京裡來的儒家名士。
朱雲天看完了信,順手一撕,冷笑道:“我打壓的就是他這股名儒的氣勢,如果連這點臭毛病都擺不平,就算把你放出來,對我又有什麼用?還不如他媽殺了的好!”
韓嘉納已經老了,估計就算真心投誠於他,幫他起兵反元,也沒什麼太大的用場,但賀惟一與他不同,儘管同樣是白髮蒼蒼,可這人桃李遍天下,在全國儒士心目中的地位很高,有很強的號召力。只要姓賀的真心歸順於共和軍,與元朝決裂,振臂一呼,就會有數不勝數的人才從四面八方投到朱雲天的旗下。
這就是品牌的號召力。在朱雲天眼中,賀惟一是塊招徠天下人才的知名品牌。而呂思誠這個金融奇才,則是他進行經濟體制規劃的重要工具。
他的算盤打得很響,先搞定了賀、呂二人,再親自出馬,去把目前仍在自家山莊遊山玩水吟詩消遣的李善長給請出來,由呂、李二人負責江浙省內經濟改革的規劃大權,不出兩年時日,定會使得共和軍的綜合實力超越元軍和陳友諒的漢軍。
從大都回來的路上,他得知了揚州城陷落的訊息,但因為共和軍反應及時,兩千騎兵的先鋒部隊首先跟試圖西進的義軍交上了火,雙方激戰一整天,經過嚴格訓練的共和軍大獲全勝,斬敵首級近三千顆,傷敵近萬人,還俘獲了幾百匹戰馬和上百車的營帳。這是一次典型的專業對業餘的勝利。張士誠得報後,心驚不已,命後續部隊不要前進,慢慢退回了揚州城。
訊息傳到濠州,四青宮總部一片歡騰,共和軍隨即又增兵五千,在揚州城外五十里紮下營寨,以攻代守,日夜圍攻揚州,使得張士誠根本不敢再揮兵西進,只能先屯兵揚州、泰州和高郵三地,先他媽守住再說了。
而懷陽那邊,湯和依舊沒有進展,固守池州一帶,與陳友諒的大軍展開了襲擾戰。何謂襲擾戰?就是雙方都紮下大本營,誰也不輕舉妄動,然後瞅準時機派出小股部隊輕騎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