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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距離江面過近,就有被炮擊的危險。
“陳將軍的想法不錯,可惜陳友諒沒這麼傻。”這個理兒連丁德興這個魯莽的漢子都能想到。
花雲道:“將軍覺得,敵軍會在城外堆上多少兵馬?”
“我料定不會超過三日,敵軍就會搭上雲梯,試試身手,以這種速度看,也就不到三萬人,雖說不至於對我共和軍的淮南腹地造成致命威脅,但拿下我們懷陽城,這些人已經足夠了。我希望大家要了解這一點!”
廖永忠再次向眾將強調了一遍陳友諒攻打懷陽的目標,是做為一個繼續前進的根據地,而並非對於懷陽本身有多大的佔有慾望。
“為了整個共和軍的利益,這一仗,我們不能輸!”他開始鼓動大家計程車氣。這將是一場從未有過的惡仗,他不知道共和軍官兵的承受能力有多強,反正他心裡七上八下,生怕打輸了,對不起朱雲天,也對不起自己。
他還要靠這一仗為他今後在共和軍的前程鋪路呢。
“昨日我也寫了公文,派人火速送往池州,希望池州方面的蒙軍儘快增援”陳畢趕緊著把自己這兩天對共和軍的貢獻講了一遍,生怕別人覺得他只是一個聽眾。
廖永忠不以為然,道:“這種關鍵時刻,蒙古人根本不可靠,咱們大帥就從不相信蒙古人,陳將軍,我們都應該按照大帥的思路走。現在,我們也只是在利用蒙軍,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所以,蒙軍巴不得我們出醜呢,我看,你這信寫了也是白寫。”
陳畢臉皮微紅,“總比不寫要強,大帥常說,對蒙古人,即便知道他們不會去做,也要提出要求,下達任務,這樣便於秋後算帳,讓他們沒有藉口。”
這句話倒是逗得大家笑了起來,一提到大帥,兄弟們便覺得有了主心骨。而且朱雲天周旋於蒙古人中間為自己取得利益的種種手段,都讓他們佩服不已。
其實,朱雲天的本領無他,一招,皮厚而已。
廖永忠見大家的意見都基本統一了,便與楊義塵、花雲等制定了一個任務分配的方案。當敵軍攻城時,由陳畢、趙德勝擔任城外的狙擊任務,率兩千人於城下列陣,跟對方的將軍單挑。這種戰法在古代的冷兵器時代,總是難以避免的,雙方都擺好架式,沒準備好之前,誰也不許揮兵進擊,然後雙方各出一人,騎了馬到兩陣中央,生死相搏。類似於現在兩個男人爭風吃醋的時候,為某個妞搞一場左輪手槍公平決鬥。
說白了,勝負的重要性更多的在於對本方軍隊士氣的影響。
懷陽南門面臨漢軍的直接攻擊,任務較重,由廖永忠親自指揮,花雲、丁德興做他的副手。東門和西門,各由邵榮以及陳畢手下的一名參將負責。懷陽當地駐守的元朝官員並不怎麼被信任,平時也沒有實質性的權力,這時被委派到了北門,那裡並無敵軍,讓他負責北門的防務,向城內監督運送糧草,保持跟濠州的及時聯絡。出於對他的不信任,廖永忠又將費聚派了過去,以行監視之事。
懷陽是由長江進入江浙北部的要害之地,一旦懷陽城落入了陳友諒手中,就等於他在朱雲天的坐骨神經上紮下了一針,讓朱雲天時刻不得安生。
這裡,就是朱雲天的後院。此刻,就在他前往大都對大元朝的漢臣們進行一次重大的攻關活動時,他的後院已經開始燃起了熊熊大火。
第二卷 四海風雲起 第六十三節 馬革裹屍(下)
經過這一刺一擋的試探,兩人都謹慎起來,意識到自己今天遇上了勁敵,稍不留神就要把命送在這裡。他們彼此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猜測著對方下一步的招數和動向,勒著馬慢慢原地打轉,像一個大輪盤似的,兩人互相轉起圈來。
就這樣轉了十幾圈,陳畢心想,這下,你他媽一定轉暈了吧?我何不砍上一刀,試上一試?念頭一閃,大腦的本能驅使著身體已開始行動,手中的鋼刀呈雷霆萬鈞之勢,斜刺裡向張定邊的頭上劈落。
他這一刀劈得相當講究,由右向左,由上至下,沿著對角線劈向了張定邊的脖子。若能劈中了,刀會從耳根進去,從腰間出來,張定邊的整個上半身都會像胡蘿蔔一樣被刷地分開,飛上半空中。那會是一種奇異的景象。
只聽“叮”一聲,接著又“當”一聲,張定邊手中的槍劇烈地一抖。這一瞬間,他完成了兩個動作,用槍身把劈來的刀一擋,又用槍柄向陳畢的胸口猛地搗去。姓陳的也不含糊,早料到了這一下,硬生生用刀把將對方即將搗中自己心窩的槍柄給磕開了。
“佩服,佩服!”兩人互相恭維道,各自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