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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手剛剛接觸,唐風的眉頭就輕輕的挑了一下。唐風沒有想到,這個徐恆竟然手勁大的出奇,顯然是練過功夫的。
對方這樣顯然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不過很可惜,他碰到了唐風,只能算他倒黴了。
唐風面帶微笑,手下稍稍用力,徐恆的臉色就變了幾變。
“或許你有長時間和人握手的習慣,但是我不習慣這麼長時間和男人握手,這樣會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我可以將我的手拿回來嗎?”唐風輕鬆的問道。
徐恆心中暗罵了一聲,微笑著鬆開了手歉意的道:“對不起,兩位這邊請。”
李嫣然挎著唐風的胳膊,從容的從徐恆的面前經過,氣的徐恆牙根都直癢癢。
“小丫頭敢拿你哥當擋箭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離開徐恆那裡,唐風小聲的說道。
李嫣然翻了一下白眼,笑嘻嘻的湊近唐風的耳邊說道:“就拿你當擋箭牌,你能拿我怎麼樣?”
兩人這樣親暱的交流,在外人看來,更加像是情侶,徐恆看著兩人的背影,雙手緊緊的攥拳,因為過於用力,都有些發白。
“給我查查那個小子是什麼來歷?”徐恆壓著聲音,對身邊的一個人吩咐道。
“是!”身旁的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唐風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那個徐恆喜歡你?”唐風問道。
李嫣然笑道:“你妹妹我這麼天生麗質,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這個徐恆絕對是最討厭的。”
李嫣然這話說的倒是不假,不論李嫣然的家世,僅僅憑其出眾的外表,就足以吸引無數男人的青睞。
“他是什麼人?”唐風繼續問道。
李嫣然拿了一塊蛋糕道:“一個討厭的人,仗著自己家裡有點勢力,又跟一些所謂的武林高手學過一點功夫,就覺得自己非常的了不起,其實在我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小丑而已。”
唐風笑道:“既然你這麼討厭他,為什麼還要來參加他的宴會。”
李嫣然吃了一口蛋糕道:“小哥這你就不懂了,能夠被邀請來到這個宴會的人,都有非同尋常的身份,很多情況下我們來參加這種宴會,並不是因為這個宴會本身如何。僅僅只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而已,同時藉助這種宴會結交更多的人,這就好比明星要保持一定的曝光率一樣,這不僅僅是為我們自己,更是為了我們的家族。”
李嫣然說的頭頭是道,唐風聽完之後只有一個感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嫣然本身是單純的,可是她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耳濡目染都是這些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也就會去按照這種思維慣性去做這些事情,這些都是與生俱來的。
所以說在華夏,官員的子女能夠更好的當官,當然並不是說能當一個好官,而是他們本身在政治修為上有著常人所無法比擬的優勢,因為他們的出身決定了他們每天接觸到的東西都比普通人要多的多,而這些就是他們的政治資本。
“小小年紀不想著好好學習,天天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唐風敲了李嫣然一個爆慄說道。
李嫣然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道:“小哥,你還真打啊!”
唐風剛要開口,竟然看到一個熟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唐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在寧古和唐風一起發掘古墓的杜斧。
在這裡看到杜斧,唐風也是非常的驚訝:“我也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裡見到你。”
“這位是?”杜斧見過唐風的女朋友,現在唐風的身邊挎著另外一個女孩,杜斧自然要先問好了再打招呼了。
“我是她的女朋友!”李嫣然親暱的靠在唐風的肩膀上,甜甜的說道。
杜斧見到李嫣然這樣可人的女孩,心中也是難免一動,不禁有些羨慕起唐風來,唐風的身邊幾乎每一個女孩都是絕色。
唐風又敲了李嫣然一個爆慄對杜斧道:“別聽這個小丫頭胡說,她是我的妹妹,今天抓我來當擋箭牌的。”
李嫣然嘟著小嘴揉了揉額頭不開心的道:“又打我,回去非告訴奶奶不可。”
唐風不理會李嫣然在哪兒小聲嘀咕什麼,而是對杜斧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了?”
聽到唐風發問,杜斧才好不容易將目光從李嫣然的身上移開道:“我剛回家不長時間,我爸看我天天在家憋著,就讓我出來轉一轉。”
聽了杜斧的話,唐風可以確定一點,杜家在京華也是一個非常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