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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升官了,連升兩級,怎麼回事?莫非聖上是明升暗貶?”
朝廷的黑幕景老爺聽說不多,但是,知道,皇帝整人的招數多著呢,說不定哪天突然間一個不高興,或是本來皇帝心裡頭其實計劃著的了,把人升官其實打的算盤是砍人頭。
齊老爺對景老爺這話擺擺手,咱們可不能隨意誣陷皇帝。皇帝是真正要升他官,只是對升官,齊老爺興致缺缺,早就對朝廷裡的爾虞我詐乏了興致。齊老爺道:“我這琢磨來琢磨去,這條命,還是回老家踏實。所以,你讓我去問縣太爺找人,我怎麼想都覺得是在害人不淺。”
景老爺於他這話是哈哈大笑,指住他鼻子說:“你這是千帆看盡,又何嘗會留戀?人家是看風景都沒有看到一點,當然是死是活,都要爭著游到上頭去看一看。”
這話確實不假。齊老爺摸摸小鬍鬚,不再推脫了,說:“縣老爺不用親自上門了,我這幫他給寫幾封推薦信,然後,他若是在考核之前要派人到京城疏通人脈,可以讓人帶我這推薦信,到京城裡找我那幾個同僚。至於能不能幫上忙,全看造化了。”
景老爺連幫縣太爺向他道感謝。
齊老爺擺手說不客氣。
景老爺笑道:“這客氣是肯定要的,回家來,有很多年沒有在這邊生活了,哪兒有不方便的,需要人幫忙的,儘管出聲。”
兩個老同學,就此客客氣氣地互相恭維了一陣,直到官場的話題結束,才放了開來,無所顧忌地談起了文人詩畫。
宮弘文聽他們說話是聽得很有趣,甚至有點入迷了,手指,不時在桌面上點點。
宮夫人抬袖子掩蓋半張臉,始終擔心老公露餡,說:“回去吧。”
宮弘文連她聲音都沒有聽進去。
宮夫人無奈,讓玲瓏去打聽鎮上可以下榻的客棧。
他們這是初到齊鎮,連客棧都沒有找,行李都沒有安置,只是半路剛好望見齊老爺的蹤影,尾隨到了這茶樓。再不找人去打點好,道不定今晚要在這兒大街上過夜了。
玲瓏應聲去安排行李和馬車伕了。
在走到茶樓樓下時,見迎面走來一個人,玲瓏嚇了一跳,急急忙忙跑回客棧報信。
“夫人,奴婢看到齊小姐了。”
玲瓏貼在宮夫人耳邊剛說完這話,宮夫人聞聲連忙從二樓偷偷伸個腦袋望了下下面,是望到了人群裡齊雲煙向茶樓走來的身影。這下不需多想了,宮夫人拉起宮老爺,在桌上擱了銀子立馬就走。
宮弘文來不及哎一聲,被自己夫人用眼神捂住了嘴巴。
宮家夫婦走到一樓,等齊雲煙走進茶館上樓找齊老爺的時候,一溜小跑跑出了茶館,坐上了馬車。
齊雲煙只覺背後有陣風颳過,回過頭。陪她來的王嫂問:“小姐看見誰了嗎?”
“沒。”齊雲煙收回目光,小步走上樓梯。她的腳未全好,要小心點走。
在上頭陪齊老爺喝茶的景老爺,見到走上樓的齊雲煙,眼睛一亮,說:“之潤,莫非是你小女?”
齊老爺隨這話回頭一瞧,才知道女兒來了,於是,低聲斥道:“不知道路滑嗎?來這兒做什麼?有事派個人過來找一樣。”
齊雲煙向景老爺行了禮,再回答父親:“在家裡悶得慌,出來走走,總不能一直呆在家中,以後還怎麼在這兒過日子呢?所以,和王嫂出來買點物品。知道父親和同學在這兒,順道過來拜訪長輩。”
景老爺摸著小鬍鬚,微然對齊老爺笑道:“你這小女知書達理,舉止得體,不知是定給誰家了?”
齊老爺聽景老爺是要給自己小女做親,一時倒不知道怎麼回話。他本想把女兒定給陳友峻的,結果,齊雲煙不要陳友峻。若是告訴景老爺自己女兒尚未定親成親,景老爺介紹的話,陳友峻那頭都追到這兒來了,怕是不好交代。
見同學猶豫,景老爺似乎看出了點門道,微微抿著小鬍鬚,不再提及。
齊雲煙正怕景老爺突然給她冒出門親事來,如今見景老爺霎然而止,正好,心頭緩緩舒口長氣。
景老爺這會兒卻是記起了齊老爺之前說的有關她腿沒有好的事,道:“這樣吧,之潤,你回來後我都沒有幫上忙。你先帶你女兒回家,到齊生堂請大夫的事,我家在齊生堂附近,我順道過去幫你問問。”
正好,齊老爺還不知道怎麼和陳友峻來個不期而遇呢。因此,齊老爺萬分感激地拱手:“有勞景雲兄了。”
“不客氣。”景老爺回完禮,叫來店小二結賬,緊接拂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