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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弘文走回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然是有些黑了。回到客房,沒進門,在門口,只聽家裡的丫鬟玲瓏對宮夫人說起:好像在門口有見到過齊老爺家的王嫂。
宮夫人乍聞訊息,微微吃了一驚:難道,是被齊家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對了。玲瓏接著說起另一件奇怪的事:奴婢剛才下去下樓時,與客棧的小廝說話,小廝問奴婢,是不是我們與鎮上養生堂的老闆娘楊六姐認識?奴婢想,這楊六姐是誰,聽都沒聽過。於是懷多了個心眼兒,套那小廝的話。小廝的意思貌似是說,這楊六姐是在這鎮上算是挺有錢的一個人了,在打聽夫人和老爺來齊鎮做什麼的,所以猜測是不是我們與楊六姐要做生意。
宮弘文聽完這個訊息內心頗為意外。想他剛去到陳友峻那個齊生堂,才知道楊六姐這個人以及養生堂的事,怎麼,這楊六姐怎麼這麼快知道他來歷找到他這兒來了?
由此可以聯想到那頂轎子裡頭的神秘女子。楊六姐,應該是聽那個神秘女子指揮的吧。如此說來,豈不是,楊六姐是受到那女子指示來打聽他們?
那女子是何方來歷,竟然知道他是誰?
“老爺。”玲瓏一驚,發現他站在客房門口,連忙轉過來福身行禮。
“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都去用飯吧,我和夫人坐會兒,你再把晚飯端過來。”宮弘文兩手交背,走進房間裡,吩咐道。
玲瓏應聲走了出去,幫他們關上房門。
宮夫人看著他走過來,讓出了把椅子,給他倒點熱茶,外頭冷,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在外面走這麼久竟然逛到天黑才回來,因此頗有微詞,說他:“你要凍壞了,生病了,我一個人怎麼把你送回京城,這裡離京城那麼遠。”
宮弘文拍拍兩隻袖子,笑道:“被聖上命令上山砍柴了幾年,身體早長壯實了,比你兒子都壯實。再說了,這鎮上不是沒有好大夫。我看,今兒聽齊老爺的同學說的那位養生堂大夫,貌似醫德醫術都尚可,治療外感風寒之類的小病沒有問題。”
宮夫人知道他是去打聽訊息了,因此坐了下來,只等他說話,問:“怎麼說?”
宮弘文唇角一抹苦笑:“別說,人家齊老爺看中的女婿,我看不比我們兒子差。”
宮夫人對於老公這話,倒是沒有維護兒子,撇撇嘴:“那還用說嗎?”
在她看,哪個都比她兒子強。只瞧兒子那副愛要不要的樣子,哪個女子能受得了。人家齊小姐長得又不差,博覽群書,幾分才情,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齊雲煙換成是她,她也不會選擇她兒子這種。當然,因為這是她兒子,她只能希望自己兒子能面對強大的情敵時,一路戰無不勝。
宮弘文聽自己夫人這話,露出幾分好笑時,是突然比較關心起剛才玲瓏透露的那些訊息。
同樣的,宮夫人也生怕他們夫婦倆來這一趟是弄巧成拙了。若是被齊老爺發現,不知道會不會生氣。於是,小心翼翼看了眼丈夫:“要不,我看這事兒都瞞不了多久。我們在鎮上找個媒人,明日,讓媒人去齊家試試。”
宮弘文搖了搖手:“別急。”
“都到這兒呢,你在等什麼呢?”宮夫人追問,是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算計在自己老公的算盤裡了,到了這會兒功夫肯定要問明白。
“你想想,只要我們開聲的話,齊家能拒絕嗎?”宮弘文道。
宮夫人眉眼微挑:“當然不能。”
“那就對了。”宮弘文拍下膝蓋頭,“如果我們去提親,齊家不能拒絕,那麼,早點晚點,都無關係。何不等相如來了以後,讓他自個兒上門去和齊老爺再說說。”
宮夫人這才明白了,他們夫婦倆是把自己作餌了,引誘宮相如來齊鎮。宮夫人道:“但是這不合規矩。哪有他自個兒上門提親的。”
“人家看中的女婿,都是自個兒上門去和齊老爺表心意的。”宮弘文都打聽清楚了,陳友峻可積極了,比起來自己兒子差一大截。因此,宮相如總得在媒人正式上齊家的門前,在齊老爺面前表示表示,免得齊老爺真以為他們宮家這是逼婚,到時候真是氣起來死活不肯把女兒嫁給他們宮家。
宮夫人聽這樣一說,沒話了,只愁著:“相如陪聖上這一去,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到我們這兒又得多久,難道我們要在這裡等許久?”
“想想以後有孫子可以抱了,只在這兒等上半個月一個月的,久嗎?”宮弘文一點都不介意在齊鎮呆多久。應說今兒在齊鎮逛了一圈,這地方簡直是太對他脾氣了。到處是喜歡琴棋書畫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