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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翟府門口有些清冷,早早地關了門,連個看門的都不放。但是看那寬門大宅,也的確是闊氣人家。
敲了好久門,才有個老管家模樣的男子開啟門,瞧見來人並不認識,就問了一句,“幾位,有事?”
“府上主人家可在?”郝金風詢問
那官家估計已經得著命令,不要放人進來,便敷衍了一句,“幾位過幾日再來吧,這些天主子們都沒空啊。”
說著就要關門,卻聽小刀輕輕巧巧地說了一句,“去告訴你家小姐,就說我們也許能治好文公子。”
官家微微一愣,抬頭上下打量小刀,“姑娘是”
小刀挑了挑嘴角,“快去說吧,耽誤了時辰,你家姑爺就死定了。”
“好好!”官家急得連大門都沒關上,匆匆就回轉頭往裡跑,嘴裡嚷嚷,“小姐!小姐!”
薛北凡抱著胳膊偏頭問小刀,“唉,你這保票打得,萬一治不好呢?”
小刀伸手戳了他一下,“看把你老實的,這種時候吹牛皮又怎麼了,治不好是應該的,治得好就橫著走!”
薛北凡哭笑不得,“螃蟹啊你。”
一句話,又招來小刀掐他胳膊,曉月站在一旁呢瞧著,心中就納悶——小刀和薛北凡感情貌似比之前好了些哦。
沒一會兒,就聽到亂哄哄的腳步聲傳來,隨即大門洞開,一大夥家人扶著個穿著素縞的女子出來。這女子身材嬌弱,年歲倒是也不大,頂多二十出頭吧,一張小臉就快趕上衣裳白了,雙眼紅腫,好不憔悴。
小刀驚了一跳,心說——乖乖!這文四不會已經翹辮子了吧?!
被扶出來的正是翟小姐,據說文四就剩下一口氣了,眼看奄奄一息,翟小姐痴情得很,傷心欲絕,就打算陪他到最後,等他嚥氣了自己也一頭碰死算了。
眾人迎神醫一樣將小刀往裡迎。小刀可有些鬱悶了,她原本以為文四好歹能再挨個幾天,沒想到今晚就要死啦?這如何是好?
她下意識地看身邊薛北凡,薛北凡正幸災樂禍對她眨眼睛。
被擠進了屋子裡,小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薰香嗆人,趕緊拿手趕,“什麼味道啊?”
“是焚香的味道。”官家幫著解釋,“姑爺中邪了,所以”
“這麼悶,好人都被你們燻死了,什麼中邪不中邪的。”小刀讓眾人趕緊將東西都撤出去,開啟門窗通風。
翟小姐也算是個果斷的,或者是覺得小刀可信,就讓眾人按照吩咐做。
小刀好不容易順了氣,就坐在床邊給文四把脈。這會兒的文四面如紙灰,翟小姐說他就剩下一口氣是一點兒都沒錯的。
把了一會兒脈,小刀就覺得好似有些不對勁——這文四的確病體沉重,只是看不出什麼病來,脈象特別詭異。
小刀伸手翻開他眼皮子瞧了瞧,她雖然師從名醫,但神醫不等於神仙,不是看一眼就能治好的。翟家那麼有錢,鐵定是找了不知道多少郎中大夫看過的什麼病呢?
小刀回頭問了聲,“病了多久?”
“一年以上。”管家對文四的病情早就爛熟於心。
小刀伸手,“之前所有郎中開的藥方,都留著麼?”
眾人面面相覷,管家趕忙命人找,集齊了不少,小刀一張一張看下去。
薛北凡悄悄湊過來,“喂,你看人本來心如死灰了,這會兒被你煽得死灰復燃,你若治不好再讓人心如死灰一回,那可是雙重打擊,造孽造孽!”
小刀本就心急,薛北凡還有空插科打諢,氣得她攆人,“你別鬧,出去等!”
薛北凡晃著腦袋就不走,“我還是在這兒等,萬一人死了他們要打死你,我好拽著你跑啊!”
小刀讓他一氣,腦袋裡倒是清明瞭些,又翻了翻藥方,問管家,“最開始的時候就是脾虛麼?面黃肌瘦,後來得的是肝病?”
“是啊姑娘,我家姑爺最開始是茶飯懶動,大家還以為他是心情不好。
“薛二,給他手腕子割一刀,放血看看。”
“哈?”薛北凡看著小刀,小聲提醒,“你治不好也別急著弄死他啊!”
小刀抿著嘴瞪他一眼,“照做吶!”
薛北凡見她急眼了,只好過去,“左手右手?”
“不管,劃一刀給他放點血。”
薛北凡不明所以,不過既然小刀這麼說鐵定有她道理,於是一刀割開了文四的手腕,就有血流出來。
眾人都不解,小刀走了過來,拿著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