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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荒草,怎麼就叫蓮花城呢?”小刀圍著白紗遮住半張臉,坐在車前長長的把手上,晃著兩條腿,東張西望。
她第一次來西域,一路看到的都是些不一樣的風情,比如梳辮子戴耳環還留著大鬍子的男人,還有長著紅頭髮藍眼睛穿大裙子的女人,也算大開了眼界。
“蓮花城之後就進入魔鬼城地界了。”薛北凡騎著馬,走到她身邊,笑著問她,“騎會兒馬不?”
小刀瞄了他一眼,這人,每次都騙自己去騎馬,然後他也跳上去,馬兒驚了四處亂癲他才高興呢,小刀坐了一回就再也不願意坐了,這薛北凡還老問。
馬車又往前走了一段,進入了集鎮,人、馬、車竟然多得嚇人。
“真熱鬧!”小刀下了馬車四處溜達,薛北凡怕她走丟了,不放心地跟著。
最後小刀挑了一家看起來挺氣派的客棧打尖,要嘗一嘗這塞北的珍饈美味。
小刀上了二樓,挑了靠窗一張座兒做下,招呼夥計過來點菜。
薛北凡也上樓,心說瞧把這顏小刀能的,人家姑娘都文文靜靜躲在後頭,救她,蹦躂得跟只兔子似的。
剛坐下,餘光瞥見了相鄰幾桌的食客,薛北凡面色卻是一沉,無奈嘆了口氣瞧眼前問他吃烤羊肉還是烤野雞的小刀。這丫頭也不知是福星還是災星,那麼多酒樓不挑,偏偏挑了這樣一家,這回估計有好戲瞧了。
身後跟著的曉月還沒坐下,就聽重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這下熱鬧了。”
曉月不明所以,郝金風則是餓得厲害,除了吃的什麼都注意不到。
這邊廂剛坐下,就聽有笑聲傳來,聲音高而傲慢,帶著些要引人注意的刻意,“這也太巧了吧,果然背後不能說人。”
客棧原本挺安靜,眾家食客似乎不少是江湖人,比較深沉。可這個人突然大聲說話,小刀自然要往那邊瞧。
只見說話那桌就在西南邊,也靠著窗戶,坐著兩男一女,那姑娘還做個男裝打扮,怪矯情的,臉上脂粉都沒擦掉。
原本也沒什麼,怪就怪在這三人都衝著小刀他們那桌瞧呢,神色各異。那倆男的有些類似,不屑加嘲諷,那丫頭則是驚訝、或者說驚喜什麼的。
小刀只看了一眼,覺得其中一個男的似乎有些眼熟,在哪兒見過呢?
這西北小店食物偏粗獷,滿滿一大碗牛肉麵放上桌,烤羊羔擺中間,小刀盯著麵湯上漂呼呼著的蔥花和辣椒末看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啊!”
在坐三人原本都舉著筷子夾面呢,被她一吆喝手一抖麵條滑回了碗裡,無奈看她,像是問——你又怎麼啦?!
小刀幹嘛那麼激動?因為想起其中那個眼熟的男人在哪兒見過了,之前她混進北海派當丫頭的時候,見薛北海他媳婦兒跟個男徒弟廝混,就這人!
小刀一想到那場面,臉蛋子有些紅,下意識呼嚕嚕一口面,半晌仰起臉,讚歎一聲,“好吃哦!”
曉月讓她逗笑了,薛北凡搖頭,伸手撕下片羊羔肉遞到小刀嘴邊。小刀正張牙舞爪吃麵呢,一手握筷一手抓著個菜葉卷的西北春捲兒,好吃得她都忙不過來了。見肉都到嘴邊了,張嘴“啊嗚”一口,薛北凡給她擦嘴。
小刀正吃得歡暢,忽就覺得後脊背涼颼颼的,一陣殺氣襲來,縮了縮脖子忙回頭說來也古怪,那假扮了男裝的女人,正惡狠狠端詳她呢。小刀多精明一人,腦筋轉了轉,似乎明白了些,伸手將吃了一半的春捲遞到薛北凡嘴邊,“你吃!”
薛北凡叫她嚇了一跳,重華和郝金風都下意識琢磨,這春捲是不是下毒了?
薛北凡出神的當口,就見顏小刀頗有些氣人地對那死死盯著自己的姑娘一挑眉,挑釁似的。薛北凡差點兒笑出聲來,唯恐天下不亂就說得她了!送到嘴邊的美味沒理由不吃,張嘴順勢吃了那半個春捲,眉開眼笑的架勢,卻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小刀見那丫頭雖不說話,但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來了,果然認得薛北凡的!原本,小刀甚少主動招惹別人,會這麼做完全是本能地覺得這幾個人不懷好意。尤其還有個勾搭自己師孃的不孝徒,近墨者黑麼!
“這麼巧啊二哥,你不是在江南一帶風流快活麼?大哥喪事都不去,怎麼有心思上這窮鄉僻壤來?”
小刀聽著這話有些納悶,管薛北凡叫二哥?薛家不總共就倆兄弟麼?
曉月和郝金風都低聲問重華,“認識的人?”
重華頗為尷尬地笑了笑,低聲給眾人介紹了一遍,“左側那個是北凡的堂弟薛邢,右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