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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呢?”
曉月板著臉,“不準這樣說小刀。”
“好好,你的好姐妹,小美人顏小刀呢?”
曉月嘴角微微翹起,“她大早去看文四的病情了。”
薛北凡一笑,“果然。”轉身就出門去了。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小刀靜靜地坐在荷花池邊,盯著早就枯敗的荷葉和乾枯的蓮蓬髮呆,神情少有的落寞。
薛北凡搖了搖頭,走到她身邊坐下,“怎麼啦?”
小刀依舊望著前方發呆,無目的地說了一句,“翟小姐說,她忍,只有忍耐,文四才是她的。”
薛北凡託著下巴,“哦,這女的挺聰明的。”
“呸。”小刀有些負氣,“憋屈。”
薛北凡伸手拽她頭髮,“傻丫頭,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管別人作甚?”
“七姨太算不算也是在忍?”小刀接著自言自語,“她明明喜歡文四,相比起文四風流倜儻,那蔡卞猥瑣又好色,兩人相去甚遠。她為何還要不擇手段地討蔡卞歡心?爭風吃醋爭寵奪愛?”
“爭唄。”薛北凡隨手撿了一枚石子,站起來側著身,甩手打水漂,“情愛名利本就如此,要麼爭要麼忍,好過坐著等。”
小刀微微鼓起腮幫,站起來拍拍裙襬上的草灰,決定走了。
“去哪兒?”薛北凡拉著她胳膊,“咱們出去吃早飯好不?”
小刀掙脫手,瞪他一眼,“不跟你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麼嚴重?”薛北凡驚了一跳,“我說什麼了?!”
小刀不搭理他,決定找曉月吃朝食去。
“我跟你賭好不好。”薛北凡忽然說了一句。
小刀不解地回頭,“賭什麼?”
薛北凡微微彎下腰,湊到小刀眼前,“晌午之前,文四會叫你刮目相看。”
“他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小刀撇嘴,“原本只當他是風流鬼,現在才知道是個負心漢。”
“嘖嘖。”薛北凡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擺了擺,“風流鬼和負心漢都不算多壞的男人,你壞男人見得太少了。”
小刀還沒來得及回嘴,忽然,就聽外頭傳一陣騷亂。兩人跑出去,就見幾個衙役押著廖小青,正要往外走。
“正幹什麼啊?”小刀不解。
“這是個妖婦。”為首的一個班頭看了看管家。
管家手裡拿著一包東西,“這是在廖姑娘屋裡搜到的,有草人、釘子還有木槌。”
衙役還拿出一個黃紙包來,“還從她屋裡搜出了毒藥,估計是準備住幾天後投毒!”
小刀心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師兄?”廖小青喊著文四,想讓他給求情。
而此時,文四臉上依舊那麼閒適,不慌不忙,“你害得我還不夠慘麼?”
廖小青驚訝地看著他,眼中有淚珠滾動,“你竟然”
文四嘆了口氣,對著衙役們一擺手,“她背後定有會妖魔邪法之人出謀劃策,大人們請一併抓了,還我日後安寧。”
“文四!”廖小青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溫婉柔順,眥目欲裂面露猙獰之色,臉上的妝容也顯得詭異了幾分,她掙扎著大喊,“我要你死,你這負心人!”
小刀和薛北凡對視了一眼——果然,還瘋著呢!
那班頭看著廖小青,“你這瘋婦是不是被山婆迷了?你再混鬧,小心待會兒知府大人下令燒死你!”
廖小青只是直直看著文四,但文四還是面不改色地靠在床上,無半分憐惜之色。
“哈哈”廖小青邊發瘋邊掙扎,兩個衙役都按不住她,她披頭散髮狀況極慘,嘴裡笑著,“戲子無情果然不假,你之前的都是虛情假意!”
文四淡淡一笑,“我若不穩住你,怎麼抓你個人贓並獲?”
小刀暗暗心驚,這文四大病在身,竟然還算計了廖小青!這男人究竟有多少心眼?
小刀覺得昨晚到今晨的所見實在太精彩了——先覺得文四風流過頭對不住舊情人,又覺得文四沒心沒肺辜負了結髮妻,可現在再看看翟小姐和廖小青的樣子,小刀忍不住感慨郎心似鐵啊,女人是他掌中的玩物。
“這叫恨。”薛北凡不知何時到了小刀身旁,用低低的聲音說,“翟小姐的情是忍、七姨太的情是爭、而廖小青則是恨你覺得,哪個更真,更可憐?”
小刀抬頭看他,就見薛北凡臉上的笑意斂去,“從來美好都只是看起來好罷了,情愛這種東西,到最後無外乎忍、爭、恨,周而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