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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沒反應。
蔡卞覺得可能自己想得太多了,就繼續往前走。
正這時候,忽然噌噌兩下,在沒有一絲風的情況下,屋中的數盞燭火忽然同時熄滅了。就剩下正中間桌上的一盞燭光發出昏暗的綠光。
蔡卞的喉頭就發出了一點奇怪的聲音,像是母雞似的,“咕嚕”了一聲。
薛北凡在屋頂上捂住嘴——這丫頭打算嚇死他不成?
“蔡~廉~負心人”
這時,就聽一個詭異的聲音傳來,“老婆子我,等了你好久”
蔡卞“媽呀”一嗓子,往後退了一步被桌腳絆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手摸到了什麼溼漉漉的東西,抬頭一看,地上竟然有水,還有一些溼漉漉的水草之,滑膩膩的感覺。其實是剛剛小刀從魚缸裡撈出來灑在地上的。
“你你是誰啊?”
他不確定地看床上,就見小刀還好好滴躺在那裡沒動啊,奇怪。
正疑惑。
“嗖”一聲,一個人影很快從空中掠過,發出,“哈哈哈。”的尖利笑聲。
蔡卞張著嘴,就見眼前一個人影輕飄飄懸在空中,隨後又粘著強嗖嗖飄動,根本不像是個人,絕對是鬼魂之類的東西。
薛北凡暗暗心驚,心說顏小刀這輕功真是絕了,難怪的當年顏如玉偷遍天下都沒人能抓到她的影子。
“蔡廉,你還我們的命來”顏小刀拉長了嗓門,用沙啞的嗓音說著。聲音裡還帶了幾分內力,悠悠遠遠的感覺實在嚇人。
蔡卞驚得就想逃走,但剛站起來,“啪”一鞭子,抽得他滿嘴流血。
“鬼奶奶饒命”蔡卞求情,但小刀眼神一厲,抬手舉鞭就抽。這條剛剛用水浸溼了的蛇皮軟鞭力道十足,小刀的娘當年給她這鞭子就是叫她揍淫賊的。小刀左右開弓這一頓抽,抽得蔡卞是鬼哭狼嚎。
院門口老遠的地方,幾個家匠還唸叨呢,“老爺今天玩的是哪出啊?”
不過蔡卞有令,無論聽到什麼聲音不準接近,幾個守衛還是原地站著聊天。
蔡卞被打得七葷八素,連他爹姓什麼都不記得了,抱著頭鑽進桌子低下,嘴裡哭喊,“鬼奶奶饒命啊,我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長長的桌布一直垂到地面,擋住了前方黑暗。
蔡卞就感覺有個黑色人影在靠近,他可真是嚇得快尿褲子了,正緊張地看著前方,想著如何逃脫。
“忽然”,桌布被人一手掀開。
蔡卞猛抬頭,一張鬼臉貼著他的鼻子出現在了他眼前。
這張鬼臉可厲害,青吁吁麵皮,滿臉褶子皺紋堆累、一張血盆大口。蔡卞驚得心頭“突”一下,一口氣沒上來,猛抽了幾下,一伸腿就暈了過去。
等他暈倒了,眼前鬼麵人也站了起來。扯下鬼面具,可不就是小刀麼。再看床上躺著的,哪是什麼丫鬟,而是暈倒了的七姨太。
剛才七姨太轉身剛出院門,小刀就落到她身後點了她穴道,將她搬到了床鋪上。
小刀整理了一下頭髮,仰起臉看上方。
薛北凡一躍從屋頂跳了下來,蹲下看蔡卞。這蔡卞可是受了苦了,一張臉都青了,全身被抽得皮開肉綻,牙齒掉了好幾顆。
薛北凡忍著笑,對小刀豎大拇指,“厲害!”
“厲害的在後面呢。”小刀讓薛北凡將蔡卞五花大綁,堵上嘴捆起來吊在床頂,又將七姨太困在椅子上,也把嘴堵上。
薛北凡幹完了,抱著胳膊問小刀,“然後?我們去找龍骨五圖?”
小刀擺擺手,“還差一點點。”說著,從百寶囊裡頭拿出一個罐子來開啟,撈出一些紅色的藥汁來,血紅血紅也不知道是什麼。
小刀在床單上寫了血淋淋大字——殺人償命、負心漢、淫棍、不得好死等等。
薛北凡看著小刀不止床單上寫了,滿牆都寫了,驚得嘴張老大,“我說,這也太狠了吧?”
小刀皺皺鼻子,“不來點狠的他怎麼記得住。”
說罷,伸手一指屏風後面,對薛北凡說,“把夜香桶搬過來。”
薛北凡睜大了眼睛,“不是吧你?”
小刀眯眼,“拿來麼!”
薛北凡拗不過她,過去將屏風後頭馬桶搬了過來,按照小刀的指示放在床鋪上,正對著倒吊在床頂的蔡卞的腦門。
小刀捏著鼻子將馬桶蓋開啟,拉著薛北凡就跑了。
兩人逃到一處無人的花園躲到假山後面,小刀高興地直蹦,“看那老淫棍還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