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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擅自進入我家行兇?還講不講王法了?”
“姜總這話就不中聽了,咱們怎麼不*律了?”匆匆趕來的楊少帶著分局的頭頭過來了,聽到姜鶴年的怒吼,楊少漫不經心地掏了掏耳朵,“這幾個人不是講的很清楚嗎?姜少爺花錢僱他們綁架人質,這不是犯罪?”
“光憑這幾個混混的話就能證明我兒子花錢僱兇了?”姜鶴年不服輸道:“證據呢?如果我找幾個人告你買兇你又怎麼說?”
“您怎麼說不管用,還是看姜少爺怎麼說吧?”楊少眼睛掃到了姜存昱身上,笑眯眯道:“這位是姜少?”
“哼!”姜存昱強硬地哼了一聲,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別仗勢欺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喲,還挺橫!”楊少聳了聳肩,對著身後的分局頭頭說道:“既然姜少爺嘴這麼硬,咱們就到局裡去辯個究竟吧,反正受害人已經報警了,既然是犯罪嫌疑人指認的幕後主使,現在就帶走調查符合程式吧?”
“當然。”分局頭頭臉一縝,對身後的警察們吼道:“將嫌疑人帶走!”
“你們別動我兒子!”姜鶴年還要站出來為兒子擋槍,可惜他一個老頭怎麼是警察同志的對手,幾乎在眨眼之間,一群人就被塞進了警車,隨即呼嘯而去。
姜鶴年站在家門口,看著遠去的警車,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這一夜,已經不是權與法的較量,而是權力與權力的爭鬥。
遠在浙東的楊副省長親自打電話給原來的下屬下達指示,讓他們務必把身處囹圄的姜存昱給撈出來,可惜曾經在江城作威作福說一不二的楊副省長的話也不好使了,原下屬找了不少人,先來還是很管用,可是觸及到核心之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姜存昱本就不佔理,如果楊書記在的時候,可能還有機會撈人,現在他人已經去了浙東,江城市已經變成了陳書記的天下,就算楊副省長在江城還有幾分面子,在那位強勢的太子面前,這種優勢也已經蕩然無存。
沒人知道誰在跟姜家父子作對,但是顧家沒那麼個能力,陳書記也沒那個能力,在這個簡單的案子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干預,非要讓姜存昱認罪伏法不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姜鶴年見把楊副省長搬出來都不管用,著實慌了神,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顧家嗎?以前顧長安不是迫於顧副市長的壓力退走海心嗎?怎麼只是打了他女兒的主意,就把自家兒子給搭了進去?
再怎麼恨姜存昱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尤其是宋知理失蹤,公司已經被坑到舉步維艱的地步,對姜鶴年來說,姜存昱已經成了他僅存的希望,現在這根獨苗也要摺進去,姜鶴年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老薑啊,不是我不盡力,實在是背後有人使力,聽說就連陳書記都插不上手,你說這事”那人嘆了口氣,道:“我再想想辦法吧。”
“謝謝您了。”姜鶴年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緩緩地掛掉了電話。
秦政在江城從來沒有調動過秦家的勢力,自然也沒人知道這位秦家大少的脾氣,這次顧惜遇險,他自然有了藉口,將所有的火氣都發洩到了姜家的身上。老虎不發威,還把秦家當病貓了不成?
顧惜是誰?那可是秦家未來的少夫人,如果顧惜被綁架的訊息傳出去,秦家還要不要見人了?堂堂軍界世家,自家的少夫人卻被一群混混給綁了,別說秦政發飆了,就是秦政他爹此刻也拍了桌子!
“給你媳婦派幾個人過去,特麼的什麼鳥人,竟然敢在我們家頭上拉屎!”秦司令一向不拘小節,拍著桌子怒道。
“爸,你消消氣,這是法治社會,不是您老那兵營。”秦政慢條斯理道。
“扯淡!你敢說他們沒犯法?”秦司令吼道:“你不是說你老丈人不怎麼待見你嗎?還不趕緊著表現表現?那個姓姜的小子進去了他爹還在蹦躂,要不要我跟楊春生說一聲,讓他把那什麼姜什麼年也拘進去!”
“爸,事情在我的掌控中,你別瞎操心了。”
“翅膀硬了還管不了你了,”秦司令不滿道:“反正你媽說了,年底你把媳婦給領家來,可別沒把媳婦護好被人撬了牆角。”
“爸,你是我親爹嗎你?”秦政黑了臉,“我跟惜惜好著呢,我看誰敢撬!”
“我怎麼聽說京城鄭家”秦司令話沒說完就被秦政蠻橫的掛掉了電話,我靠,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怎麼鄭恪撬牆角撬到他爹都知道了?秦政滿臉不爽,決定再給姜家找點麻煩,發洩一下心頭的怒火。
秦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