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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她摟住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封住了他的沾血的唇,訴說著她心中如他一樣,如波滔般滿脹脹的幸福和喜悅。
篝火在風中搖曳,火星被風吹散,星星點點的紅光,飄揚在小小的山洞裡,彷彿為洞內深情相吻的男女歡呼曼舞。
幸福的日子總是很短暫。對皇甫傾來說,在這樣一個小山洞裡過來的時光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光景。
白天,他拖著傷重的身體出去打獵,晚上,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坐在篝火旁享受他一天的成果,偶爾上天入地的胡侃,偶爾彼此相擁互訴情愛。這樣的日子,甚至讓他覺得比做王爺時更加舒適愜意,也讓他無比滿足。
這會兒,於魅兒腰間圍著獸皮,長度只到膝蓋,她雙手握著被削尖的長木棍,溪水裡,正聚精會神的盯著水底游來游去的魚兒。
皇甫傾手中提著幾隻野雞,站在溪水上游,怔怔地看著她。
她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幾道深刻的紅色疤痕覆在臉上,顯得有些猙獰,讓人看著有些恐怖。可是她的嘴角卻揚著幸福的笑容,比那照耀在水面上的陽光還耀眼。
只見她得意的一笑,雙手猛然使力,木棍頓時插進水裡,幾許水珠濺到她臉上,她毫不在意,將木棍高高舉起,看著被插在棍尖上的魚,她驚喜的笑道:“耶!我終於逮到一次了!”
皇甫傾隨著她的笑容,輕輕拉開嘴角,笑出了聲。
於魅兒驚訝的轉過臉,見到是他,她萬分得意的向他炫耀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皇甫傾,你看你看,我說過我一定會抓到魚的!”
皇甫傾寵溺的笑道:“快上來吧,水裡涼。”
於魅兒嘿嘿一笑,跑到他面前,看到他手裡的野雞,她頓時苦下臉:“又吃野雞啊,皇甫傾,我都吃膩了!”
聽著她撒嬌的口氣,他空著的右手摟住她細瘦的肩膀,調笑道:“不吃這個也可以,你以後不能連名帶姓的叫我。”
“那叫你什麼?”
“傾!”
於魅兒瞬間做嘔吐狀,氣得他只能瞪眼。
每次他要求她改掉稱呼時,她總是這麼不給臉。非要連名帶姓的叫,讓他聽著極不舒服。
“好啦好啦。”於魅兒吐了吐舌頭,不在意的笑道:“一個稱呼而已,別那麼較真。啊,餓了,走,回去烤魚!”
皇甫傾拿她沒輒,哀怨的嘆了口氣,緊緊跟上。
“皇甫傾,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
吃飽喝足了,兩人躺在一處青油的草地上曬太陽。
聽到她於魅兒的話,皇甫傾眉梢跳了跳,他把玩著她柔軟的髮絲,不答反問道:“魅兒不喜歡這裡麼?”
她抓住他的手,緊握在雙手中,一根根掰著他的指節,惆悵的說道:“當然喜歡啊。可是這裡不是你的國家,而且太原始了。天天吃野味就算了,還沒有衣服穿只能圍著動物的皮毛。”
她翻個身,趴在他胸口,情緒似乎不佳:“我有點想念小蝶了。你想,我們在這裡過得快活,可是他們肯定以為我們倆掉下懸崖摔死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傷心?”
沒等他回答,她大聲道:“肯定傷心死了!”
“你母后肯定最傷心,唯一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落入了懸崖,說不定她現在恨死我了。”
皇甫傾笑了笑:“不會的,母后她是個很寬厚的女人。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她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於魅兒眼一瞪:“你怎麼知道?哼,要是有人把我的兒子害死了,我一定恨不得把那個人碎屍萬段,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喂!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她說著說著,驀然察覺到他的眼神慢慢變了,深黑的眸子閃動著眩目的光彩。
皇甫傾突然邪笑一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看著她,邪邪的道:“魅兒,為我生個孩子可好?”
於魅兒的臉瞬間一紅,雙手推著他,啐道:“誰要給你生孩子,走開!”
“嘿嘿”皇甫傾低笑出聲,握住她搗亂的手,湊上前親了她一口,眼神中閃著莫名的光彩:“真的不願意?”
“真的!”
“那好吧!”他突然放開她,坐直了身體,神色中滿是失望。
於魅兒一怔,望著陽光下他俊美的側臉。下耷的眼瞼,挺直的鼻樑,的嘴唇,還有那一股失落的氣息——
她坐起身,扭著看著他,只見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苦澀與無奈,一副傷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