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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遭受破國之殃。我不希望看到你成為亡國之君千古罪人!!”
月熙靜靜地看著他,眼中的怒火漸漸消失,可是他的拳頭卻捏得很緊很緊。終於,他長嘆了口氣,緩步走到視窗,淡淡地道:“你出去吧。”
“二哥!”
“你說的這些,我知道。正因為我都知道所以我對你們一再容忍。會不會成為亡國之君,跟魅兒的生死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我確定她真的已經不在了我自會放棄的。可是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也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
月魄望著他的修長消瘦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他會不會成為亡國之君跟於魅兒有沒有關係,他們都心知肚明。皇甫傾的死跟於魅兒有莫大關係,如果皇甫傾不是死在寧天國境內,皇甫灝天不會進軍,至少不會在這個時候大軍進犯。
月熙靜靜地佇立在窗邊,眺望著遠方。
遠處的十里林整個沐浴在清涼的月光下,顯得神秘而危險。
突然,夜空中一團漆黑的雲朵擋住了月亮,隨即,風起,雷聲轟鳴,傾盆大雨說下就下,絲毫不給人準備的時間。
這雨,下得極快,下得極大。十里鎮上駐紮的將士還沒來得及找避身之所,大雨就淋了個全身溼。
月熙仰著臉,涼風帶著冰冷的雨滴撲向他俊美無雙的臉頰,也溼了他一身。
“你是否還活著”他似乎輕輕地動了動雙唇,眼中一片深暗。
風,驀然吹熄了桌上的蠟燭,房內立即陷入一片黑暗,唯有視窗那一處,彷彿有光華依舊在流轉,帶著銀白色的光暈在夜色中格外孤寂落寞。
翌日,天微亮,白霧茫茫。
月熙從客棧出來,一句話也不說,翻身上馬,回頭看了眼一臉冷冽的月魄,然後一揮長鞭,馬兒像離弦的箭似的飛了出去。
月魄對著部下大吼:“快跟上皇上!”
月魄一聲令下,數千騎兵旋風似的飛快跟在月熙身後。數千戰馬一齊奔騰,十里鎮的長街上頓時塵土漫天飛揚。
“皇上!”聽到月魄的話,站在客棧門口相送的掌櫃直到塵埃再次落地,街上再度回覆平靜,才怔怔的回過神來。腿一軟,跪倒在地。
樊城郊外,兩個身影正急步行走。
細雨如絲,隨風而落,春季的微風夾著寒意撲向大地。
其中一人抱怨著:“早知道會下雨就應該在那破廟裡等會兒再走的!”她指著身邊始終嘴角含笑的男人吼道:“都怪你!等會兒要是下大雨的怎麼辦?要我跟你來場雨中漫步不成?”
“雨中漫步?”男人笑道:“這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你身體還沒有痊癒,怕是無法跟我雨中漫步了。”
“皇甫傾,別跟我饒來饒去!”
這兩個狼狽的行步在細雨中的人,便是好不容易走出山林的於魅兒和皇甫傾兩人。
本來昨夜突然下起傾盆大雨,兩人找到了一個破廟避雨,直到今早,天微亮時,皇甫傾拉著她急急趕路。
見她氣得臉色漲紅,皇甫傾不再逗她,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他心中不捨,一手把她拉到身後,在她面前蹲下身。
於魅兒撥開額前被雨打溼的劉海,不解的問:“幹什麼?”
他回頭笑笑:“我揹你!”
於魅兒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一下就躍上了皇甫傾的背,咯咯笑個不停:“皇甫傾,你能揹著我飛麼?”
“當然可以。魅兒想飛?”皇甫傾回過頭,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寵溺。細雨凝結成透明的水滴,從他的額前散落的髮絲淌下。
於魅兒伸出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水珠,興奮卻又擔憂的問道:“我是很想你帶我飛,可是你的身體可以承受嗎?嗯還是算了吧,等你傷好了再帶我飛吧。”
皇甫傾聽聞此話,心中不禁一暖,揹著她,靜靜地在雨中前行。
雨,漸漸停了下來。天邊一道絢麗的彩虹如同天橋一般高掛在天空中。
於魅兒指著彩虹興奮的大叫:“啊,彩虹呀,皇甫傾,你看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聽著她歡快無憂的笑聲,皇甫傾應和道:“的確很漂亮。”
於魅兒抬頭望著天邊彩虹,臉上表情突然變得柔和無比。
如果,生活一直就這樣該多好啊!與心愛的人朝看日出暮看日落,閒看雲捲雲舒,笑談世間趣事,平平靜靜,相偕到老。
她突然變得有些傷感,趴在他背上幽幽嘆息。
皇甫傾轉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