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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找到出氣筒,指著我道:“我記得你,在酒吧被kimy吻過的女生。怎麼,被一個吻過無數女生、吻技高超的人吻過的滋味舒服吧?”
“總比看一隻狗在這裡叫囂好。”
東萊哼笑了一聲,緩緩彎了腰下來,好像一座無形的山壓了下來,我被迫地看著他,他扯起了一邊的嘴角,靠近我的耳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等著,我會叫你知道什麼是代價的。”
我怔住,威脅?
花炎望著東萊的背影,“粟淺,你踩地雷了。”
“了不起。”阿信豎起大拇指。
我緊緊的看著花炎,“地雷爆炸力很大嗎?”
“雖是過期的導火線,但是還有幾個跟班的炸藥塊。”
“會粉身碎骨。”
我心神微亂,口舌有些打結:“你、你確定?”
“大概吧。”花炎說完,還點點頭,以加重肯定的效果。
我長長哀嘆一聲,雖不敢自譽為含苞待放的花朵,這麼快就謝了,對不起祖國的培育,對不起黨的教育,對不起父母的養育。但,至少我目前還沒有死的念頭。
“你這麼吵,閻王也不敢收你啊。”kimy冷哼。
我瞪著他:“還不是因為你?”
他放下酒杯,目不斜視的看著我,一字一頓說:“所以,我會保護你。”
原來,這就叫語不驚人死不休。
阿憶他們彷彿被點了穴一下子安靜下來,我覺得自己的脊椎也被急凍了一下,動也不能動,感覺一道寒氣逼人的視線毫不避諱的打在我臉上。一時間連呼吸都沒有了,只有手指僵硬的攥緊了筷子。
過了一會,阿信小心翼翼的說了句:“吃個智力題給你們。”
沒有人理他。
他只好繼續說:“數學心算題題。。。。。。不準用筆,紙或計數器,只可以心算。。。。。。 1000加上40。。。。。。得未。。。。。。再加1000。。。。。。再加30。。。。。。再多1000。。。。。。又再20。。。。。。現在再加多1000。。。。。。 再加10。。。。。。總和是多少?馬上回答!!!!”
還是沒有人理他,阿信則帶了幾分看戲的趣味瞅著他。
花炎咽口乾吐沫,“4100!”然後,低著頭,不再說話。
我潤了潤嘴唇兒,輕了輕嗓子,抬頭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對上kimy幽深的眸子,正默默的看著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但又像不是看我,好像是透過我去看站在我身後的某個人,讓我有幾次衝動的想回頭看看是誰在哪裡。突然kimy臉色一暗,眼底裡掠過了一絲深深的傷痛,我不禁愣住了
到了舌尖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kimy站起身,“該準備了。”
客人慢慢多了,酒吧裡的人也開始忙碌起來了,結束了白天的緊張和勞累,酒吧又迎來一批想在美酒中尋求放鬆的人們,而一股股白天殘留在他們身上並一起來到這裡的空氣也在酒氣中漸漸的飄落,沉澱。
花炎走時叮囑我不能明目張膽的看任何一個人,否則會招來是非。
我非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突然,一對男女對話傳入我耳鼓。。。。。。
“要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傻瓜,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我是說單獨,就我們兩個。”
“我不是丟下妻女,來陪你了。”
不是我耳朵尖,而是那個男聲。。。。。。
我猛地站起身來,望向那個正向門外移動的身影,結實的臂彎下護著一個體型小巧的女人。頓時,有什麼在頭頂炸開了,我踉蹌地退了兩步,驚疑不定地看著那個背影。如果說東萊的威脅讓我懼怕,眼前的一切卻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心不住的下沉
“粟淺,過來幫忙。”小健在舞臺上喊道。
我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抬起腳,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向舞臺,但是那個背影彷彿烙在了視網膜上,遮住其他。
一陣暈眩襲來,我忍不住閉了閉眼。
原本邁向舞臺方向的腳不由自主的跨向大門方向,風一樣追了出去。
泥土小路狹窄而幽長,風涼涼的,吹在身上有幾許寒意,風裡夾雜著草木的芳香,還有一縷若有若無的煙味,在稀薄的空氣中緩緩的流動著。
突然女人腳下一滑,男人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然後緩緩回過頭,整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