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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多高,我的臂膀無法衡量,就像漂泊的夢想。
夜有多深,我的眼睛無法捕捉,就像模糊的希望。
昨天留下什麼,未來又會怎樣?
年輕就是一種衝動的陽光。
我尊重世事的荒涼,也藐視現實的張揚。
我扛著簡單的行囊,蹋破柔弱的夕陽。
年輕是我最驕傲的資本.發誓穿越一切傷悲。
也許有一天很風光,也許有一天會很受傷。
雖然討厭這個人,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很有穿透性,很乾淨。而且,這是他們自己作詞作曲的,宛婉說,他們不唱任何別人的歌曲。當然,我不會把一丁點的讚許表現在臉上,我很平靜的拖地、擦窗戶,累了就和黃髮聊會天,黃髮說自己是樂隊的場務。我問他場務是做什麼的?他自豪地說,是一個樂隊的重心,就像《黃金甲》裡的場務一樣,都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很快,我就知道了他是如何的“舉足輕重”,架子鼓需要挪位時,他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就搬到了一邊。也正因此,我不再搭理他,剛才我收拾垃圾時,垃圾桶裝不下,便去雜物室找了幾個黑色的垃圾袋,然後一手撐著袋子,一手套著塑膠袋裝垃圾。當時,他就站在一邊望著窗外抽菸,我故意拖著垃圾袋從他腳上經過,他後退了一步走開了,直到我送完垃圾才滿身煙味的出現,說,粟淺,乾的真不錯!
kimy趾高氣昂的說:“那個女的,買水去。”
我瞪著他:“咒星,你給我挺好了,首先我叫粟淺不叫那個女的,其次,昨天你只說打掃衛生,所以不要把我當成女傭,可以任你指手畫腳。”
kimy冷笑:“我現在說也不晚,反正你還沒有采訪。”
他似乎吃定我了。
他丟給我一個錢包:“阿默喜歡果繽紛,小健只喝冰鎮的可口可樂,阿憶和阿信喝啤酒,我要康師傅冰紅茶。”
半個小時後,我將購物袋丟在kimy身上,“快喝,喝完了,我要採訪。”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他慢斯條理的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才說:“我下午要趕場子,現在要睡覺。”
我奪過他手裡的冰紅茶,指著他的鼻子問:“你的意思是我一上午的牛馬生活是白乾了?”
“我只說興許會接受你的採訪,沒說一定會。如果你覺得虧,就跟著我去酒吧,或者改天再來。”
“我明天上午就要交稿子了。”
“那你跟著我去酒吧吧。”
“我還是學生,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他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半響道:“你又不是好學生。”
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將冰紅茶、他的錢包用力的摔在地上,又從自己包裡掏出十三塊五毛錢丟給他,他詫異的看著我,我說:“我請他們喝飲料,而你,自己掏。”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我歡快的踱步而去。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4)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4)
和宛婉通電話時,她正在家裡洗澡,她用肩膀夾住電話,邊往身上塗著沐浴液,她說,粟淺,你要等我啊,我這就穿衣服。
然後,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
酒吧今天搞活動,在門口擺放了很多禮炮,還不到下班時間,酒吧寥寥幾個人。
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短裙吊帶衫打扮的女孩挽著kimy的胳膊,指著我問:“她是誰?”
“她是粟淺,是校刊的記者,要採訪我們。”花言搶著回答。
kimy沒有說話,進了化妝間。
我要跟著進去採訪,被黃髮拉住了,他不帶好意地說:“非禮勿視。”
我規規矩矩的坐在走廊裡長椅上,過了十多分鐘,一個漂亮的女生過來敲了敲化妝間的門,那個女孩才走出來,女生帶著絲討好的笑:“娜姐,我來給kimy化妝。”
“他還要化妝?”我下意識的問出口,女孩警覺的看向我,黃髮在背後輕輕捅了我一下,我低下頭。
女孩走後,黃髮說:“娜姐不喜歡女生和kimy說話的,要不是阿默說你是校刊的,她早趕你了。”
“她憑什麼趕我,這酒吧又不是她開的。”
“娜娜在這一帶很有名的,我們這份工作就是她給我們攬下的。”黃髮用小巴點點了走廊盡頭抽菸的男生,壓低聲音道:“他以前是酒吧的主唱東萊,自從kimy來了,就給撤下去了。”
那個化妝師給kimy化妝都要請示,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