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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毛茸茸的,閃著絲絨般的亮芒;卻又透明得像玻粟似的流轉著奪目的晶瑩。
菊花上空有一行清晰地大字:我不是王子,但是我要活的比王子瀟灑。
我逐字敲打鍵盤在留言版寫道:宋曉,很高興來到你空間。
然後,我開始寫日誌。我寫過好多好多的日誌,牢牢的鎖在我的“粟淺默然”。把看到的,想到的一些事情記錄下來,等到很多很多年以後,我還能記得,那時的我曾經這樣度過,不是很美麼。
☆、第三章:生命的痕跡(2)
第三章:生命的痕跡(2)
今年的秋雨來的比以往意外一些,半夜人靜,我本已入睡,恍惚間聽得,滴答滴答,然後猛地坐起,發現雨水帶著涼涼的氣息敲打著窗的玻粟,像是要勾勒出它那沁心的容顏。急忙撲到窗前,透過雨簾,紛紛揚揚的萬物在清亮又明澈的雨水中醒來,我心情也倏然間輕鬆起來。就連呼吸,都和著無聲卻歡快的旋律,在搖擺的樹影之間點點飛揚。
早晨醒來時,雨已停,窗臺上的蘭花低垂著幾株粉紅色嬌嫩的花瓣,芬芳的氣息瀰漫在室內的每一個角落,靜靜的幽然、輕輕的淡雅。
奶奶一邊收拾早飯說:“粟淺,你爸爸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接你?”
我咬著油條,含糊的道:“忙吧。”
“那你媽媽總不忙吧?”
“也忙。”
奶奶看著我,“她忙什麼?”
“忙著和爸爸吵架。”我說的理所當然。
奶奶嗔了我一眼,輕怪:“你這個孩子,好像盼著你爸爸媽媽吵架似得。”
“所以說,奶奶,你可要小心點,別養出一隻白眼狼。”粟嘉插嘴道。
我一扔筷子:“你再說一遍。”
“難道我怕你不成?”粟嘉冷哼。
奶奶板著臉:“再吵,都給我出去。”
爺爺放下報紙:“粟淺,今天放學回家看看。”
長形桌子中間放著一個厚底杯形玻粟器皿,裡面插著幾枝粉色的菊花,陽光一點一點的溜進來,粉嫩的花朵像極了小小的長頸喇叭,隨著翠綠的葉兒在風中歡愉地輕顫,我微眯雙眼看向湛藍的天空。
這是宋曉喜歡的花。
蘇微插的。
我卻不敢,不僅是矜持也害怕。心裡總固執的以為,插花,其實是親手製作並目睹一場死亡。再鮮妍的花,一定會在你的視線範圍內衰敗、凋零。沒有奇蹟!從插上去開始,它就一天比一天憔悴、頹唐。最漂亮的一刻,是插好的第二天早上,迴光返照的情狀。
我預感到某種潛在的危險,雖然捕捉不到任何痕跡,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它的潛生暗長。
可是,我無從下手把它折斷。
“怎麼插菊花,多不吉利。”薛寧坐下道。
蘇菲從檔案裡抬起明眸,“我插的。”蘇菲說話很溫柔,讓人如沐浴春風,即使有不滿也陡然遁隱。
薛寧嘴巴動了動,沒有再說什麼。
難怪人家常說,強悍的女子用武力馴服男人,但是柔弱的女子卻可以用膩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