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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不例外,要是那天發現一點魚尾紋,她就悶悶不樂好幾天。女人天生愛美、愛吃,沒辦法兼得魚和熊掌,所以媽媽經常會邊吃邊叫著要減肥。
但是,歲月就像無情的剪刀,剪斷了的青春是接不上的。
就像爸爸媽媽的感情,與媽媽的腰圍形成發比。
怎麼又想他們了,我撓撓頭,繼續找我那條咖啡色的棉布裙子。
我以前都不穿裙子的,即使到夏天,也只穿一條西裝短褲。但是我是不喜歡裙子,總覺得穿裙子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季節,應該有一個懂得欣賞這份美好的人,把這份美好記住。
對著落地鏡子反覆照,看著自己尤如一朵蓮花般在那兒一圈圈轉個不停的時候,發現自己越來越小女生,希望自己可以是公主,吸引王子的目光,集萬千寵愛於一,我也是虛榮的。
我呵呵的笑著,粟嘉從飯桌上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校刊辦公室裡,蘇菲白裙飄飄,宛如精靈下凡,幾個人圍著她說著什麼,蘇菲認真的聽著,薄薄的嘴角掛著一絲有意無意的微笑。這絲微笑充滿了魅惑,引得男生盡折腰,恨不得渾身下上長滿眼睛好把蘇薇牢牢的印在腦子裡;惹得女生又妒又愛,甚者裝作對穿衣打扮很有研究的樣子,與蘇薇眉飛色舞,孜孜以求,其實不過是為了聽蘇菲一句,“我認為,你這樣打扮比較好”
她很好的發駁了美女沒大腦的說法,她有足夠的智慧,支配著學習與生活,她有很好的控制力在學習中打扮自己,懂得自己適合穿什麼,怎樣打扮才適合自己。
我邁進去的腳忍不住收了回去,突然覺得自己好卑微,在蘇菲面前就像個小矮人。
“粟淺。”蘇菲叫住我,“你怎麼不進來?”
我硬著頭髮走過去,把稿子交給她,這是我熬夜寫的。
kimy一直不好好合作,娜娜又在一邊,一會撓撓他腋下,一會理理他的頭髮,弄的我也心不在焉。
“粟淺,你真厲害。”她說。
我抬起眼睛,不解的看著她。
她輕笑:“我也去採訪過kimy,不過被他拒絕了。”
哦, 我也被拒絕了。這是我用驕傲的自尊和女孩子的矜持換來的。
她遞給我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一串數字:“粟淺,這是校刊群的qq號,結果我們會發到群裡的。”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7)
第二章:不問緣或冤(7)
我怔怔‘哦!’了一聲,退出來。門外的陳宇見我出來,忙給我讓路,我只顧著自己琢磨,沒有理他,自去了。回去後,宛婉見我一臉茫然,大概以為我被刷下來了,微微笑了一下,淡淡說:“沒事,反正有沒有稿費。”
我沒有吭聲,自回了自己座位。
我雙手支著頭,苦惱地望著那些函式。這時,背後有人用手指戳了我一下。
我轉過頭去,後桌遞給我一張紙條:終於看到了你女人的一面,哭泣中。。。。。。
沒有署名,但我一看紙條是從數學課本上撕下來的就知道是閻晨寫的,他比我還“懶”,用大熊的話是“連破車輪子都卸下的人”。每個學期,課本發下不到半個月,就被他撕了折飛機玩。已經是高中生了,字卻寫得歪歪斜斜,像個小學生似的。
有一段時間,大熊對他特別好,有人說看見閻晨媽媽給大熊送了一大箱子的好吃的,也有人說閻晨媽媽開了家婚姻介紹公司,大熊想拉攏他媽媽給自己找個媳婦。不論事實到底是怎樣的,大熊的殷勤不僅不被閻晨領情,還被嫌棄打擾他睡覺。
閻晨還在班裡揶揄大熊,說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才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後桌說:“粟淺,閻晨對你有意思吧!”
我和宛婉面面相覷,只有後者還在納悶的說:“最近我發現他不睡覺的時候就老往我們這邊瞅,開始我以為他是在看梅雪,現在想來是對你。”
梅雪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生。
我抱著自己,“宛婉,我冷。”
“以後不要穿裙子了。”宛婉說。
我拼命地點頭:“好。”
“我們轉過去吧。”
上課,我和宛婉前所未有的認真,端正的坐著,筆直的腰板,大熊講課中途有好幾次停下來,狐疑的打量我們。
講完課,大熊搓著手走下講臺,溜達了一圈,然後走到講臺上,看了看黑板,轉身說,“粟淺。”我幾乎是跳起來的,大熊說:“你校刊應聘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