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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可惡!”他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我心一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一頓,低頭看了我:“我會為你討回來的。”我潤了潤嘴唇兒,輕了輕嗓子,抬頭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他突然笑了,臉上已是風輕雲朗,了無半點兒痕跡,見我睜大了眼看他,歪了歪嘴,一笑:“不可惜了,沒有見到你龜爬的模樣。”語間,他已是變了個樣貌,又是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憊懶模樣。
“呵呵。”我輕笑出聲,“你這輩子沒機會了。”
kimy丟給我一袋薯片進來,我抓了一大把往嘴裡放,嘴裡塞得滿滿的,一時轉不開,無法咀嚼。kimy好一陣嘲笑,我能猜測出自己的樣子多滑稽,但是不敢笑怕嗆死,扶著嗓子,慢慢吞下嘴裡的薯片。kimy伸手要替我擦嘴角的薯片屑,我不好意思地扭頭避開,自己用手指抹去,他沒有碰到我臉,卻笑著順勢握住了我的手,輕輕擦拭我手上的薯片屑,我抽了兩下,沒有抽掉,只能嘟著嘴由他去。
kimy輕笑著,眼光柔似水,我心裡一顫,他又神情忽地一變,雖仍笑著,可笑意卻有些僵。我詫異地順著他的目光,側頭望去,宋曉臉色煞白站在門口,眼光凝在我和kimy交握的雙手上,全是不能相信,宛蕊則一臉曖昧的看著我們。
我心下慌亂,下意識地就要抽手,kimy緊緊地握著我,絲毫不松,我踹了他肚子一腳,他吃疼這才鬆開了我。kimy原本因為我推開的他而微皺的眉頭,卻因為看見我臉上的不安而柔和了下來。感到氣氛有些沉鬱,我努力地想笑笑,可雖然心裡拼了命地命令自己扯動臉皮,卻依然感覺臉上好像被凍住了一樣僵直。
宛蕊隨意坐在床邊,打量著我,“粟淺,出什麼事情了?”
我怔怔出了一會子神,心中痠疼,眼中又泛出淚意來,忙背轉了身子急急抹乾。然後,轉回身朝她苦澀一笑,“沒事了。”
宛蕊還想問,宋曉對她搖了搖頭,宛蕊改口道:“你現在回家嗎?”
“我不要。”媽媽一定會問的,我怕我會忍不住告訴她,卻又不願意為爸爸扯謊騙媽媽。
宛蕊一愣,“你要去奶奶那裡?”
我搖頭,喃喃說:“不去。”
“去我家?”
“不去。”
“你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去哪裡?”
“去我家吧。”一直默不作聲的kimy突然道。
我們都詫異的看著他。
“kimy。”花炎驚叫了聲。
宛蕊驚恐萬分,“我沒有聽錯吧?”
kimy挑眉一笑:“我想我媽媽會很喜歡很喜歡粟米的。”我一驚,還未及回話,突然一股大力傳來,我已被他從床上拉了起來,忍不住“哎唷”了一聲,身子一歪跌進了他臂彎,只聽他對宋曉說:“明天她可以不用去校刊吧?”宋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點點頭。“謝了。”kimy笑著撇了撇嘴角,抱著我向外走。
“喂,我沒答應去你家啊”我低吼著,邊回頭向宛蕊求救,那死丫頭正一臉羨慕、呆滯,對我的齜牙咧嘴毫無反應。我正要開口吼醒了她,卻突然凍住了宋曉負手站立在了窗邊,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從頭到腳掃視了我一遍,眼光又落回了我的臉上,冷靜的眼,平淡的臉,被遮擋住的日光,在他臉上折射下了不明的陰影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他的思緒彷彿並不在眼前,而是飄搖在一個我已無法觸及的地方。
我低垂下眼睫,沒有勇氣也沒有力氣再去與他對視,腦子裡拼了命地轉念頭,可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口午後的陽光漸漸西移,宋曉的身影被拉得有些歪斜,我下意識地盯著那道影子,看著它被拉得越來越長,也彷彿離我越來越遠
“呵呵。”kimy低低地哼笑了一聲,緩緩彎了腰下來,好像一座無形的山壓了下來,我被迫地看著他,kimy扯起了一邊的嘴角,靠近我的耳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這也沒機會了。”我怔住了,看著kimy那副憊懶面孔,他眼中有著不懷好意,有著一些憤怒,還有著一絲絲若有似無的嫉妒
☆、年華已無歸
年華已無歸
{零。}
如果早知道事情的執行軌跡,會是悲傷更多還是快樂更珍貴。
{壹。}
進入高中前的那個夏季特別漫長,熱浪長滿整個假期,終於終止在九月。
於是在那時候遇見了自此以後再無法忘記的人,一個如九月晴空般溫暖而清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