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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烈拜見王兄。”
“草民任憑叩見王上。”
“都平身吧。”
呼延烈拉著她直接走向了緊靠王座的左側案几,她乖順的跪坐在他的身邊。
“這位任憑就是即將參加佛門論辯的那位?”
“回王兄,正是。任憑天賦異稟,是無止師尊口中的代佛祖而來的人。”
“來人,上晚膳。”
觥籌交錯間,諸位千金更是輪番表演才藝,而目光,更是大膽的看向呼延,只要呼延烈一伸手,那些女子就會被送入將軍府。她好整以暇的看著呼延烈,呼延一把攬過她,拿起手裡的酒灌入她的咽喉。她嗆了一下,臉色氣惱,因酒氣上來的嫣紅更是襯的膚如玉。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這裡民風開放見怪不怪了。那些千金表演的節目無非是熱烈的情歌曼妙的舞姿、美是美,但是難免有賣弄風騷之感。她慢慢的失了興致,低頭悶吃,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閒悠悠的切起羊肉,姿態風流、慢慢咀嚼。
第12章 山欲靜而風不止
一番歌舞終於消停了,從末座緩緩上來一個千金,面目沉靜溫婉如月、身姿窈窕,一身錦繡粉衣更是襯得其面如桃花,粉衣上的蝶戀花更是美的細膩。她不由的看呆了去。
女子緩緩跪下,“臣女魯赫蝶兒願為諸位彈奏一曲。”
“好,好,蝶兒已經幾年不曾展示才藝,眾人皆知魯赫蝶兒琴藝無雙,今日爾等有福啦。來人,上琴。”
只見她沉靜的坐在殿中,手指在琴絃上行雲流水、清透旖旎、纏綿哀婉、如泣如訴。這是一個等候愛情的女子啊。而她的愛情並不是金錢權勢能給,她在等待知音人啊。難怪她已經幾年不曾展示才藝。當真是秀外慧中一腔錦繡心啊。任憑看向坐在末座的官員,微微詫異了一下,是個再平凡不過的莽夫,怎生的如此溫柔的女兒?
一曲已畢,眾人還未回過神來。只見她緩緩走到任憑的座前,溫婉的說道,“任先生,不知道蝶兒有沒有資格做您的知音人?”任憑給驚得不知所措起來。其實自任憑一踏上這個大殿的時候,魯赫蝶兒的目標就交織在她的身上。那是個什麼樣的男子啊,雖然身姿瘦弱卻一派風流、眉眼如同皓月含情,她一下子就被震撼了。
“魯赫小姐,這個怕是不妥吧。我乃佛門之人。”
蝶兒看著她的眼睛,輕輕的說,“任先生說問子歸期期不至,伯牙彈琴也只有子期能懂,蝶兒幾年不曾公開撫琴,今日這一曲,獨獨是為先生而撫。先生尚未入佛門,何必拿此敷衍蝶兒,難道就不能憐惜蝶兒的心嗎?”
那個虎背熊腰的莽夫也走上殿中。“臣魯赫耶華叩見王上,懇請王上憐我小女之心,讓這任憑入贅我府,我自將待他如親子。”
“魯赫啊,這任憑無名無勢,你捨得蝶兒嫁與此人?”
“諸位皆知,蝶兒母親去的早,我餘生也就蝶兒一個摯愛了。既是蝶兒的心願,為父自然要幫她實現。如果蝶兒母親在天有靈,也是歡喜我這麼做的。”說著,雙眼含淚,泣不成聲。“蝶兒母親,那般一個美麗的女子,願意跟我這一介莽夫,我自知不及他人,卻始終待我至真至誠。”他悵然的難以自拔。
任憑此時頭皮發麻,不知所措起來。這要是尋常女子也就罷了,偏偏是一個七竅玲瓏的女子,她不忍傷害啊。
“任憑,離國男女情愛大膽熱烈,你若是喜歡,應了便是。”威嚴的聲音緩緩道來。
她定了定神,坦然的直射蝶兒的秋水一樣的瞳孔。朗聲說,“任憑我,今日有幸,得遇小姐之才,特此賦詩一首,贈予小姐。”
卜運算元
莫問三月,孑然桃李
仙也不聞,水亦不留
莫嘆塵世,眾生形色
人不認真,禽也不假
一朝花期,恨煞漏沙
人間千年,天橋一線
人道人間苦
我道七夕是三月
看花開時愁花落
自古有情最是薄情人
寧肯對笛斷魂日
淚裡帶雪紛紛落
也不教卿伴身側
多情還是天上月
風雨不歇留孤鴻
奈何平生滿腹書
枉為人世一遭
一首吟完,只見魯赫蝶兒的眼淚搖搖欲墜,聲音卻很鎮定:“蝶兒明白先生的意思了。是蝶兒無福。恕蝶兒愚昧,蝶兒請問先生,這七夕是何意?”
任憑輕輕的嘆息,面朝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