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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再是正常不過的。
任憑想要的這個人物確實非一般的人物啊,此人乃是這世上唯一通天入地的人才,此人叫羽幕。沒有人知道這羽幕的身份,但是此人的丹青本事卻是一絕。羽幕年方三十多,也算是華俊非凡,最主要是這人走過大江南北過目不忘善通地理。這時的人們對地理概念並不深,可是這羽幕偏偏靠這吃飯。哪裡有哪些河流啊什麼樣的土質啊,這道路之間的間距啦。他算是清清楚楚,最主要是一手好丹青,地理圖繪的更是詳盡而且精確。當然對現代的任憑來言,這也算是粗糙了,但是在這個時代便是不得了的。
最厲害的是這人能把這轉化為銀子。商人行商,鏢局保鏢,若是有了這個路線圖,便是省了多少事情啊。而且他賣圖從不管買家是誰,只要有錢,當然願意花這個錢的人自然也是鳳毛麟角的。而且這人與當今陛下關係甚好,這陛下能這麼快得了天下也得益於這個人吧。這人在都城也算是鼎鼎有名了,不是因為他的才華,而是他的風流韻事。
都說天才都有怪癖,這人的怪癖便是風流。你說風流就風流吧,他還獨愛有夫之婦,而且最擅長勾引這些美貌女子,等到這些女子被她迷昏了頭棄了丈夫,想與他比翼雙飛時,他卻反而膩味了,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都城已有不少女子遭了秧,可是依然有人迎刃而上。所以他早已臭名遠揚,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家產原來是靠丹青而來。
任憑打定了主意,給了大牛一張藥方,她把這藥方撕成三份,讓大牛去抓藥,一份去一家醫館抓。再讓大牛去買了一些花俏的布匹回來。
大牛抓完藥回來,任憑吩咐他去熬了一服。
這藥真不是一般的難聞,任憑几乎作嘔。這個藥方還是她從芷蘭那邊要過來的。來到都城之前,她便以決定不再以佛門師尊身份示人了。可是芷蘭不會易容術,所以她便想到了改變聲音。而且還真有這個藥方,芷蘭便查了了悟的醫書,給她尋到了。不過芷蘭還是警告她了,這個變音過程是非常痛苦的。
喝藥之前,她對大牛說,“大牛哥,我這幾日都不能說話了,你也莫要出去以免事端。每日給我煎兩服,按時送過來知道嗎。其間無論看到什麼情況,都裝作沒看到,明白麼。還有從現在開始我每日都只喝湯,不吃飯菜。”
“暖月,這到底是什麼藥?”
“變音之藥,喝下此藥,我的聲音便會改變。這期間你不要惹我開口,否則稍有不慎,我便會成啞巴,明白麼。”
“暖月,你一定要喝嗎。”
“是的,大牛哥,一切就靠你了,其間藥絕不能停,你一定要準時給我送藥。你能做到嗎。”
“暖月,我會的。”
任憑饒是早有預料,卻在喝過後才是徹底明白此藥的狠毒。她的嗓子劇痛,似乎在割她的肉般,而且她不能喊出來,只要發聲,她的嗓子便是毀了。她在床上痛的來回打滾,幾乎是生不如此。她能感覺到她的聲道在改變和重組,每日反反覆覆,讓她苦不堪言。劇痛過後,稍微好些的時候,她才敢開口喝湯。大牛每日過來送藥的時候都看到,她在床上翻滾,全身都在發冷汗。他心痛不已。她要救的人,與她情深似海麼。她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看在眼裡,是什麼樣的人,讓她如此不顧一切。
開始的兩天她還有力氣打滾,後來疼的便是沒了力氣,躺在床上痙攣。七天的噩夢終於過去,她已經疲憊的無法開口,她昏睡了兩天,醒來後喝了一碗參湯,張口吐出了三個字,“大牛哥。”
聲音如同黃鸝悅耳,婉轉繞樑。她驚嚇的跑到銅鏡面前,確定鏡子裡的人確實還是自己,這才安了心。其實相較於如今的聲音,她更喜歡自己原來的低沉微啞,那才是真實的自己啊。哎,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回憶著做衣服的方法,又畫了兩套花樣,仔細揣摩了下。她給大牛量了下尺寸,大牛看她在自己的身旁忙活,羞澀的臉紅不已。她給自己做了一件文胸,一件三角褲,上衣是一件無袖的對襟短衫,露出蒼白的鎖骨,只到肚臍眼,褲子是一件燈籠褲,褲腳只收到小腿處,腰間綁著一條寬腰帶。兩條胳膊上綁著白色的狐狸毛做的護袖,肩膀處和手腕處都是裸露的。腳上是高跟的狐狸毛靴。而給大牛做的就簡單很多,一件無袖的對襟短衫,褲子也是燈籠褲。不像她的修身,大牛的是寬鬆的。大牛怕熱,所以腳上的只是一雙去了幫子的布鞋。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紅色系的,其間也有綠色和白色交織。大牛的是寶藍色的。她的手上套著銀鈴,頭髮是中分的,編了兩個大辮子。辮子上也綁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