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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唯一想要的,只要你好好的,什麼都可以。”
她難過的說不出話來,這幾日她開始像以前了悟伺候她那樣去待他,他的膳食全由她來親自動手。她體貼他,竭力的對他好,別人都以為師尊是出於善良,誰能明白她內心裡的歉疚?
在客棧裡停了兩天後,救兵就來了。他們終於心下安定,開始了專心上路。她依然到每一個落腳處,都會講道。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這段時間聽她講道的侍衛們都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都在心裡暗下決心,以後若能幫到師尊,一定會拼盡全力。一路走,一路發經文,若說以前佛教慢慢進入人們的生活,如今是對佛教的信仰植入人心。佛教能平和人性的失望和悲哀,讓人在痛苦中釋然和平靜。
了悟每次坐在一旁看她認真的講道,聲音平和熨帖,循循善誘,他的心裡一陣滿足。哪怕就這樣過一輩子,也好,不是麼。以前他有過妄念,期望她離開佛門的那天,所以他雖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一切,卻始終是不甘心的。如今差點天人兩隔,抓住她的手的那一瞬間,他覺得這樣就足了。如今,已是最好,不是麼。
我們總是在慾海裡沉浮,不甘心手中擁有的一切,總想期望更多。可是等失去的那一刻,才會頓悟,只要擁有那麼多,就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
順利到了京城,到宮門口的時候,任憑暗自嘆息。看著眼前的深宮,像一個華麗的牢籠。南宮籌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要走了,你萬事小心,有事可派人通知到雲客樓。”然後帶著兩個小奴,華麗麗的走掉了。
了悟傷已經痊癒了,瞭然已是大皇子那邊的人了,虛言還是虛言,不多話卻目光堅定。而她,感覺心更加憔悴了。大皇子把她安置在一個偏院,走之前又與她寒暄了很多,她也只是點點頭應付了去。其實這段時間大皇子很是糾結,這佛門師尊也不知道請的對不對,無論他是怎麼個討好法,她都沒什麼表現。不過也不像反感他的樣子。罷了,等師尊見過四皇弟就知道了,四皇弟那個樣子,師尊一眼便能看出此人難當大任,他又何必顧慮太多呢。要說這天下,不給他還能給誰。
次日,就有宦官來宣她上朝,說實話,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讓她的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她是接受不了宦官這種群體的。不過想想,又有誰願意過那種生活,她便也只餘感慨。
巍峨的金鑾殿,華麗的令人炫目。她帶著了悟,瞭然和虛言走上殿來。她的眼神平靜的一如往常,目不斜視。寶座上的梵天皇蒼老而且憔悴,眼神狠戾並有一絲渙散。她只是堅定的說道:
“佛門任憑見過陛下。”
了悟、瞭然與虛言也一一見禮。
立刻就有人發話了,“見到陛下還不跪下?”發話的人正是法家曠尚書。只見此人眉目堅韌,眼神公正無情。
只見梵天皇說道,“任憑,你有何解釋?”
“任憑無須解釋,任憑遁入空門,萬物皆空,又有何解釋之說?”
“哈哈,倒是真有佛門掌門風範,罷了,朕免了你的禮便是。”
“陛下不可如此,任憑既接旨擔任國師一職,便是我梵天國的臣子,哪有臣子見了陛下有不跪之禮?”
“曠尚書所言甚是,不知你還有何解釋?”
“任憑此番前來,一是感激陛下的好意。二是,任憑無法擔當此任。”
“無法擔當,是何意思?難道朕的任命,你敢不從?”
“既入佛門,便不再沾染俗世,更沒有任職一說了。如果任職,也是必須脫離佛門。任憑託佛祖之意,更是終身為佛祖驅使,恕任憑無法脫離佛門擔任國師一職。”
“高官厚祿,誰能不動心,你當真棄如敝屣?本朝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不覺得應該考慮一下?”
“任憑感謝陛下厚愛,只是任憑此生只會常伴我佛,不做他念。”
“既然佛門不問世事,又何來佛門絕密一說,這豈不是干預世事?”
“陛下明鑑,佛祖洞悉萬事,參透六道。世人眼中的絕密,不過是佛祖眼中的一粒微塵罷了。佛門慈悲為懷,洞悉若干年後,將有一人統一天下開創盛世幾百年之久,於是便有了這箴言之說。於箴言現世人,不過是善意的提醒世人罷了。”
“哦,那又為何遲遲不可公開這絕密?”
“洞悉而不干預,佛曰,不可說也。時機到時,必然昭告天下。”
“好,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任師尊既來我梵天國,不妨賞山樂水一番。如有任何需要,直接告知朕,朕定當安排人伺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