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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任師尊,這就是你對待前來聽道的人的方式麼,與她同食同住?”
“任師尊,你可知,你這種行徑已經毀了我女兒的一生,我不予追究,你當速速還俗迎娶我的女兒。”梵天皇是有私心的,如今佛門鼎盛加上天下絕密,若能讓這任憑還了俗,他梵天國不僅能掌握這天下絕密,更是能逐步瓦解佛門的神聖,或是將其納為己用。而另一個人卻是一頭惱火,大皇子憤憤不平,他辛辛苦苦的把這任師尊給接了來,又縱容天驕妹妹去誘惑師尊,卻不知居然被四皇弟給捅了出來,這下,不管這任師尊是不是當駙馬,對他都沒有利處,聽這語氣,父皇都想拉攏他了,父皇一直不立自己為儲,誰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可是他現在只能憋氣的份。
而四皇子哪會這麼放過任憑。他想娶天驕公主,做駙馬,哈哈,死了這條心吧,他非要他身敗名裂。
“陛下,任憑不能認同。若無其他事,任憑先行一步。”梵天皇也是氣極,這任憑如此情況了還傲,敬酒不吃吃罰酒。
四皇子看父皇臉色不對,便知時機到了。
“父皇,這任師尊事也做了,他自己都承認與天驕妹妹朝夕相對了,現在卻如此欲蓋彌彰,不過是拉不下佛門的臉罷了。不如讓他在眾人面前破了戒,還怕不做您的好女婿麼。”
“來人,賜酒,喝了這杯酒,任憑,你就是我的好女婿了。”
“任憑是佛門中人,怎能飲酒,任憑謝過陛下好意。”
“不能?任師尊,你連我妹妹都敢輕薄,還有什麼你不能的?”
有侍者把一壺酒端了過來,四皇子朝外使了個眼色,兩個身強力壯的侍衛走了過來,一人一邊按住任憑,腳狠狠的朝任憑的膝蓋踢了下去,任憑被迫跪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天理昭昭,我任憑未做任何玷汙佛門之事,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破戒的。”這是她的驕傲,她的執念,她絕不會讓自己的所行玷汙了佛門。梵天皇的眼睛裡閃過戾氣。她咬著嘴唇,酒到嘴邊,無論怎樣,都不開口。
天驕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皇,一切與任師尊無關啊。求父皇放了他,放了他啊。”
四皇子閃了個顏色,兩個侍衛的另一隻手都不動聲色的按過任憑的肩胛處,一手三根銀針飛快的打入任憑的肩胛骨,又猛地拔出來,突然的刺痛讓任憑張開了嘴巴,酒壺的嘴就順勢塞了進去,堵住了她的痛呼。而坐在兩邊的人只看到任憑自己張嘴吞下了酒,哪知這樣的情況,全場譁然,有埋怨這佛門師尊沒骨氣的,也有的認為佛門師尊之前是故意反抗的,一時之間眾人對佛門師尊是失望之極。
四皇子邪笑著,“任師尊,既然酒也喝了,戒也犯了,我看這駙馬之位就不要推辭了吧。”
任憑整整被灌下了一瓶酒,在掙扎中灑出的酒順著嘴角流下,打溼了衣衫。這番被凌虐中眾人卻看到了一種特別的嫵媚,了悟的眼裡都是憂色,要不是虛言一直拉著他,他早就上前了,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不知四皇子是有意還是無意,近在咫尺的天驕公主看到了那幾根銀針的起落,她的眼淚掉了下來。
任憑反而淡然了,今日,怕是她在劫難逃了吧,罷了罷了,可是她還捨不得死。
“陛下,我任憑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會承認,既然任憑犯了酒戒,任憑自然會任佛門懲處。至於駙馬之位,任憑還是這句,與我無關。”
“好,好啊。來人,再上酒。”
侍者拿著一個有十幾斤裝的一罐酒,走了過來,蓄勢以待。
任憑被押在地上,兩個侍衛手中的銀針起起落落,她痛的沒有了知覺,但是她始終咬著嘴不讓得逞。這種針乃是特別的材料做的,最厲害的地方是扎過的地方都出不了血,鋒利無比能貫穿骨頭。她臉上的冷汗如下雨一般落下,狼狽的不成人形。她何曾受過這些,這種尖銳的痛,讓她恨不能死去,她感覺疲憊的難以承受,可是眼前閃過無止師尊的臉,悲憫而且冷清。她不能倒下,她承諾過師尊的,她不能因此而毀了佛門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聲望。她忽然淡淡的勾起了唇角,眼神堅定而且流光溢彩。
天驕公主跪在地上泣不成聲。都是她害了師尊,四皇兄這根本是想要了他的命啊。現在誰能救得了師尊,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再怎麼勉力,她的眼睛還是開始渙散起來,嘴角鮮血流了下來。那個侍者見機會到了,一手捏開她的嘴巴,一手把酒往她的喉嚨灌了下去,她已經無力吞嚥,酒都灑了出來,噴的她一臉都是。嘴裡辣的舌頭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