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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女兒,法家到他這一輩,怎可就這樣沒有繼承人。後來虛言的生母對他表達情愫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就給納了回來。開始的時候他也是為美色所迷,也甚是寵愛,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得了一子。這個兒子便是虛言。虛言原名曠宇。曠宇天資聰慧,他也有心培養,便將法家精要教授給了他,雖說教授,但是因人根基不同能不能修成正果也是看個人稟賦的。有了兒子傳宗接代,他更是無心情事,幾個老婆都被閒置了。
他的正妻可就擔心了,沒有子嗣繼承,她以後的日子想必也不好過。她對這個曠宇便動了心思。她買通了殺手把他劫了出去賣的遠遠的。她只是擔心自己的地位,倒也沒有真想置他於死地。殺手來劫的時候,曠宇掙扎時把燭臺給碰倒了,響聲驚動了隔壁的母親。母親趕了過來,正要呼救,殺手的刀便刺穿了她的喉嚨。曠宇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整個人都呆了。那個情形,自他以後想起,都是噩夢和痛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殺手看眼前這個小孩聰慧靈秀,也無意殺他,便把他送上了一輛開往無雙城的人販子的車。
那段時間的折磨,他從不能忘記,可是他從未屈服,也許是上天也看他可憐吧,他終於找到機會逃了出來,從此便是以乞討為生。乞討也是不容易的,比如無雙城,是討飯的誰人不知那個討飯頭子,誰都打不過他,而且此人擅長察言觀色討的東西也是最多的,當然也兼做小偷,就是這個人改變了他的命運。
這個人無名無姓從小流浪人比鬼精,大家都喊他老大,這一窩人更是以城邊的破廟為據點。而他討的錢少,難以裹腹,那幫小乞丐更是對他敵對的很,他每日只能在破廟的屋簷下露宿。冬天的寒風蕭瑟,雪花飛舞時,他看著廟內的柴火邊那些和自己一樣的乞丐高興的吃著饅頭什麼的,他嘆息,他何曾想過有一日,自己連個乞丐都不如啊。他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被拐賣中因為他的不從被一路鞭打,他怎麼能從,哪怕是死,也不能當男倌啊。他伺機逃了出來,可是做個乞丐都不容易啊。無雙城本身就不大,只有城邊的這個破廟最好夜宿了,可是那些乞丐頗是霸道,他只能窩在屋簷下。天氣越來越冷,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僵冷了。他是傲氣的,哪怕是死,他也不會像這些人乞求。哪怕是一個乞丐,他也有屬於自己的尊嚴。
母親的死給他太大的打擊,可是母親每天活著本身就不快樂不是麼,整日以淚洗面。他自小聰慧,自己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薄情寡義之人,他太清楚不過了。這個冬天,他想,或許死了最好吧。他的眼皮快垂下來的時候,一個精瘦強壯的身體把他抱了起來,正是老大。老大觀察他很多天了,他被這個小小的人的骨氣所震撼著,雖然他全身髒亂,臉上那雙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睛可逃不過他的眼睛。手下這幫人排斥他,還不都是覺得他太過倨傲,只要他乞求一下,那些人又怎會為難於他。
老大看他呼吸都清淺了,知道大事不妙,老大抱著他連夜狂奔到城裡一個藥房裡。老大拍著藥房的門,大聲呼喊,“大夫,大夫,救人啊。”這個大夫也算是良善之人,看眼前這個小乞丐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乞丐,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大夫,求你救救他,我身上有錢的,這些錢都給你。”老大從懷裡掏出一個又一個銅板。大夫給他用了針,他終於醒了過來。又差人熬藥喂下。可是大夫卻嘆息了一下,“非我不願治癒他,他身體遭受過重創,後又長期的飢寒交迫,寒氣侵入了五臟肺腑。我只是個普通郎中,對這種病症也無可奈何啊。”
“那大夫,您知道誰能救他嗎,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救好他。”
“他是你弟弟嗎。”
“不是,可是我就是把他當弟弟看的。不,比弟弟還重要。”
“小子,那我給你指條明路,做不做的到就看你自己了。一般名醫肯定不會治他的。要救他,有一個人卻是可以。”
“是誰?”
“佛門了悟。這了悟雖是二八年華,卻醫術獨到。之前他有過來抓藥,所開的藥方甚是高明,後來我便問了下,此藥方正是他自己開的。何況他的病必要長期休養,再這麼下去也是無用的。佛門仁慈,雖說收弟子頗為嚴格,倒也是值得一試。若你讓他拜入佛門,便是最好不過。”
“那好,大夫,他就先留您這裡照看,我現在就去佛門。”
那夜的風雪鋪天蓋地,他跑到佛門求救,一個弟子前來開門,倒也沒對他不客氣,問明瞭來意了後,只說,“佛門不收來歷不明之輩,你還是回去吧。”後來進了佛門才知道這個人正是了悟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