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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地倚在床背上講電話。
“特殊服務啊!”李小賤吹了一聲口哨,道,“嘿,話說弗裡茨服務周到嗎,把你伺候得爽不爽?”
“你能不能再猥瑣點?”林微微翻了白眼,沒好氣地打斷她道,“我們啥也沒做,他只在給我剪腳趾甲而已!”
李小賤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我想歪了呀,不過,你那張照片可真是讓人浮現連篇呀。”
“都是弗裡茨做的好事,和我無關。”
“怎麼會和你無關呢?照片上的女人可是你啊,”小賤低低地笑,話鋒一轉,問,“你這是打算和他確定關係了?”
林微微低頭看了眼弗裡茨,否認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得不到回答,小賤接著道,“其實,他很棒的,對你又好。你現在猶豫不決,將來像楊森那樣被人搶走,你又要哭鼻子。”
她胡亂地嗯了聲,心頭有點亂。小賤說的對,可她總有一個顧忌,那就是弗裡茨的身份。要真是身無分文的吊絲男,那倒好了,就怕將來有一天,吊絲突然變王子,到時懸殊的身份是否還能讓他們相處甚歡呢?其實,林微微會有這樣的顧忌,也不是空穴來風。一個能讓裡賓特洛普這類德高望重的大牛,紆尊降貴為自己辦事的人,他的出身應該也不會差去哪裡。而她林微微,不過是普通小老百姓一個,撐死了也就認識楊森這級別的。什麼名字裡帶個貴族封號‘馮’的,那都是電視雜誌上的傳說,她的世界裡是碰不上的。
懷疑過弗裡茨的身份,也曾追著問過,可他從未正面回答過她。總覺得他隱瞞了什麼,即便他毫不吝嗇地表達出對她的感情,但缺乏知根究底的坦誠,讓她始終覺得這份感情不夠堅實。就像是走在雲端,一不小心就摔下來,然後,一無所有。
李小賤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見她沉默,便轉了話題,道,“無法想象,像弗裡茨這樣的男人,竟然會做修剪指甲這種事,林微微,還真有你的,硬是把灰太狼馴成了喜洋洋!”
“才沒有。是他自己異想天開,我可沒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