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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感嘆著,頭頂一沉,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腦門上,林微微仰頭一看,是弗裡茨。
一看見他,她頓時暴躁了,扭動著腦袋,甩掉他的手,指著手錶道,“你去哪了?整整2個小時!”
“去辦要緊事。”他不以為然地在她身邊坐下。
“要緊事?”她狐疑地看他,“你會有什麼要緊事?”
見她一臉好奇,弗裡茨伸出食指向她勾了勾,示意她靠近。
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林微微好奇地湊近耳朵,誰知,他雙唇一張,只吐出了兩個字。
“秘、密。”
“你混蛋。”耍她呢!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氣呼呼地別開眼。
弗裡茨扯了下她的臉皮,正想說幾句逗樂的話,不經意間地抬頭,卻正好一眼瞧見了坐在不遠處的賽蒙。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嘿,這不是那天抓走他的那個警察麼?
感受到有人注視自己,正和別人聊著天的賽蒙轉過頭,然後兩雙眼睛,一藍一綠,就這樣直直地對上了。
顯然賽蒙也認出了弗裡茨,他揚了揚眉頭,向弗裡茨舉高手中的啤酒瓶子,做了個敬酒的動作。
“這警察怎麼會在這裡?”弗裡茨問。
“他是雷奧的朋友。你被抓進去的時候,我還去找他幫過忙。”林微微解釋。
“他?”弗裡茨哼了聲,用力敲了下她的額頭,道,“指望抓人的人放人,你可真是個笨蛋。”
林微微不服氣地反駁,“要不是你無證遊民,我誰也不用去求。”
弗裡茨沒理她,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這個賽蒙的身上。雙手一撐地,他站了起來,彎腰從籃子裡拎出兩瓶黑啤,向賽蒙走去。
賽蒙和朋友喝酒聊天,突然只覺眼前一暗,光線被遮住了,他不由自主地仰頭。然後,就瞧見了弗裡茨。本來弗裡茨人就高大,再這麼背光一站,更是像座阿爾卑斯山脈似的雄偉,帶來驚人氣勢無限。就連坐在另一頭的阿拉伯女人,也忍不住投來了注視的目光。
弗裡茨的視線在他手中的酒瓶子上轉了圈,眉峰一挑,帶著十足的挑釁道,“只有軟雞蛋才喝軟飲料。”
他彎起嘴唇,那一抹碧綠的光芒在眼底跳動,臉上雖然是在笑,可眼神卻尖銳得令人心悸。他弗裡茨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管他賽蒙是執行公務還是其他什麼,他只記得這人打斷了他的好事,讓他不能一炮到底,差點陽痿。老弗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這口氣,他非出不可!
因為工作關係,賽蒙也算是接觸過不少人,牛人、渣人、流氓、小偷、殺人犯不管他們做了什麼事,有著什麼樣的背景,都或多或少地被這個社會牽絆著、影響著,再怎麼狂妄也有個底線。可弗裡茨不一樣,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想做就做,想說就說,完全的肆無忌憚。
見賽蒙沒回答,弗裡茨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抽走他手裡的酒瓶,換上黑啤。伸手在他的肩膀拍了下,道,“別和個孬種似的,這才是男人喝的酒!”
對於弗裡茨,賽蒙不熟悉,沒深度接觸過,雖不喜歡卻也說不上討厭。但,畢竟是雷奧這邊的朋友,沒有必要因為一兩句口舌之爭壞了氣氛。所以,對於他的挑釁,賽蒙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笑。
弗裡茨在他對面就地坐下,他指著身旁上下疊在一起的兩筐子啤酒,道,“一人一筐,怎麼樣?”
一個籃筐裡20瓶啤酒,真要一個晚上喝掉,非得醉生夢死一回。
弗裡茨的話,立即引起了雷奧的注意,不由叫了起來,“賽蒙,這人是個酒痴,千杯不醉,你可要小心了。”
千杯不醉的酒痴這個代名詞他喜歡,弗裡茨舉起酒瓶和雷奧碰了下。
對於好友善意的提醒,賽蒙只是沉著地微微一笑,巧了,喝酒這檔子事,他正好也內行。
相互敬酒之後,兩人一口喝乾啤酒,動作利落,都無拖泥帶水。弗裡茨從籃筐中取出兩瓶,用打火機撬開瓶蓋,遞給他,笑道,“這才是男人本色!”
三個人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一邊不動聲色地拼酒。酒精下肚,幾句話一說,氣氛也變得熱烈起來。
“話說,弗裡茨,蹲監獄的滋味怎麼樣?”雷奧和弗裡茨沒過節,心裡想到這個問題,就直白地問了出來。
“不錯,”弗裡茨向後一靠,靠在大樹背上,道,“很榮幸見識到現代監獄,環境舒適,服務到位。”
“哈哈,”雷奧大聲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