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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居然是歌劇魅影!
這鋼琴師彈得很好,跳躍的節奏,連綿的音符,一下子吸引住了聽眾的耳朵。林微微屏息聆聽,一直到曲畢,才回神。
抬頭,發現老先生瞧著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頭皮,忙解釋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曲子。”沒有之一。
“我也喜歡。”
“您也喜歡音樂嗎?”
“年輕的時候,我學過鋼琴。”
啊,她吃了一驚,在網上看過他年輕時的軍裝照,那剛毅堅韌的樣子,讓她還以為他只會行軍打仗呢。
“其實我也學過,我媽媽是音樂老師,不過,我沒有天分,所以就半途而廢了。”
她的話再度帶動了魯道夫的思緒,他想起以前她曾悄悄地站在門口,偷聽和他和瑪麗公主四手聯奏的情景,往事如煙,飄渺得叫人抓不住啊!
不說話的時候,氣氛有些嚴肅,於是林微微沒話找話,道,“我沒想到您會親自來柏林。”
魯道夫道,“這裡有很多珍貴的回憶,年紀大了,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裡。”
這話說得有些傷感,林微微忙道,“您身體這麼健康,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聽她拍馬屁,他不禁失笑。
見他笑,她也咧開嘴,露出個笑容。
“微微,你和我說說你的近況吧。”魯道夫忍不住道。在那年代,得知她是從後世穿越來的人,他曾一度很好奇,穿越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受到什麼樣的教育。沒想到,上帝開了個小玩笑,竟讓他在有生之年親眼見到了,心裡難免百感交集。
“我啊?”她想了想,道,“還在唸書,是洪堡大學的學生。”
“還是學歷史嗎?”他問。
聞言,林微微眼底閃過驚訝,“您怎麼知道的?”
不小心說漏嘴了,於是,魯道夫掩飾性地端起咖啡喝了口,道,“是弗裡茨說的。”
見他把話題引到弗裡茨身上,林微微便順風推舟地問,“您是怎麼認識弗裡茨的?他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還會記得您?而且還只認識您?”
呃,這該怎麼回答呢?魯道夫思慮了下,道,“是戰友曾經戰友的孩子。”
“原來如此。”她恍然大悟,但轉念又覺得奇怪,追問,“那他怎麼會沒有身份?”
“因為”不想直接回答,他話鋒一轉,道,“這說來話長。不提他,還是說說你的學業。”
林微微不解,為什麼這老先生對自己的事那麼感興趣,但這念頭也只是飛快地掠過心頭。
“我還有一學期畢業,我們這學期的課題是研究第三帝國呢。”說到這個,她小心翼翼地問,“聽說您的父親是帝國的外交部長。”
“是的。”
她眼睛一亮,因為專業的緣故,對此特別感興趣,便問,“能不能聊聊這個話題?”
“可以。”面對她,有什麼不可以的呢?魯道夫停頓了下,道,“我有很多舊時的照片,下次你來威斯巴登,可以給你看。”
“好啊,好啊,”她用力點頭,道,“其實,我有看過您年輕時的照片,很神氣。”事實上,她更想說,很帥氣。
聞言,他微微一笑,道,“是啊,青春年華,總有很多值得懷念的人和事。”
林微微有些好奇,見他這麼和藹,便將心中的疑問一下子問了出來,“作為一個曾經的帝國軍人,您是怎麼看待現代德國的?這裡有那麼多的移民和外來人口,和當初走的路線完全不同,您能接受嗎?還是會覺得不舒服?如果您孫子找了個亞洲人,您會憤怒或者失望嗎?”
一連串的問題從她嘴裡脫口而出,魯道夫淡定地放下咖啡杯,緩緩道來,“帝國剛戰敗的時候,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尤其是父親在紐倫堡審訊中被判絞刑,而我自己也坐了三年的牢。在那個年代,社會的走向如此,我們從小接受納粹帝國的洗腦,雖然父親是高官,可我也只是一個隨波逐流的普通人。作為一個深愛自己祖國的人,再沒什麼比為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更重要的了。後來,45年德國敗了,納粹被推翻,我們曾信以為賴的信仰和世界觀也隨之被顛覆。全國上下實行去納粹化(Entnazifizierung),教育和政治體制全部改革了重來,每個人都急著和納粹撇清關係。帝國曾經的輝煌,也隨著那一堆堆的廢墟,埋入黃土。看著德國一步步發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