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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酒窩,和你的一模一樣。”
弗裡茨沒說話,繃著一張臭臉,轉身走了。
切,只不過說像,又沒說他就是,他鬱悶什麼啊?林微微貼近櫥窗,看了又看,不禁嘖嘖地搖了搖頭。尼瑪還真像,你瞧那臭屁的表情,那油光閃閃的髮型,還有那犀利的眼神難怪會找他拍紀錄片。
這張照片是刊登在當時納粹政府發行的一份報刊上的,旁邊一大段描寫,林微微瞄了眼標題,大概是說,戈培爾為了宣傳影片《永恆的猶太人》,而特地讓記者對當時集中營進行了一個較為全面的報道。
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著幾個人的名字,是當時集中營裡的鐵腕人物。林微微眯著眼,正打算從頭到尾閱讀一遍,這時,身邊掠過一陣香風。她轉頭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連招呼也不想打,拔腿就走。
倪娜拉住她道,“我們談談。”
林微微甩開她,沒好氣地道,“和你沒啥好說的。”
實在不想見到這個搶了她男友的Ex閨蜜,可偏偏兩人還在同一個系,每天上課抬頭不見低頭見,真是有夠煩人的。
看著她的背影,倪娜不由嘆息,在她所處的地方站了一會兒。不經意地抬頭望了眼櫥窗,沒想到卻看見了那張和弗裡茨酷似的照片,底下的標註赫然印著一個熟悉的名字,讓她不由一怔。
這不是
將這張報紙的報道用手機拍下來,她粗略地看了下,心中的疑惑更甚。他說,他是演員,可是谷歌上搜不到他作為演員的資料,反倒出來一大堆關於集中營的資訊。本來她也沒當回事,畢竟同名同姓的多得去。可沒想到,卻在這個地方再度瞧見了這個名字,以及出現在照片上極為相似的人。
僅僅只是湊巧嗎?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這個男人太神秘了,簡直渾身是謎。
*
林微微發現今天的弗裡茨有點不正常,不粘著她,不和她說話,給人的感覺更像一頭孤獨的狼。看著他一個人到處亂逛,她有點不放心,偷偷地跟在他後面。拍攝組應該來過這個地方取景吧,他會不會想起些啥呢?
弗裡茨對這裡可以說是瞭若指掌,他曾是這裡的指揮官,這裡是他的天下。那棟兩樓的小洋房和70年前沒什麼區別,格局擺設照舊。在這個臥室裡,他曾□過她;在這個客廳,他曾將杯子扔地上,讓她在破玻璃上跳舞;在這個地窖裡,他曾親手將子彈送入了她的後頸。這裡有很多回憶,都是關於她的,一幕一幕,就算是隔了70多年,還是歷歷在目,想忘都不能。
報道里對他的描述都沒有錯,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骷髏看守,早上起來心情不爽了,就順手一槍,反正關的都是些該死的猶太狗。不過,現在的世界似乎不同了,也是,成王敗寇,希特勒既然輸了,那麼他一手炮製的納粹也成遺臭千年的茅坑石。
站在陰冷的階梯下,越是往下,記憶越是清晰。他能夠聽見她無助的慟哭,看見她怨憤的眼神,這一條樓梯恍若通往過去的時光隧道,讓那些作古了的畫面再度在腦中閃過,猶如昨日再現。
“弗裡茨”
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渾身一怔,飛快地轉過頭。她站在樓梯口,揹著光,他不由地仰頭凝望,胸腔裡的一顆心激烈地跳動。這一刻,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是1939年的集中營,還是2011年的博物館?
見他在發呆,林微微走了下來,伸手用力地拽了他一把,催促道,“別發愣了,教授讓我們去後花園集合,快走吧。”
他一個激靈,突然清醒了。
集中營的最底部是一個小型動物園,呃,至少在1938年的時候還是,現在成了一個空蕩蕩的花園。
45年德國戰敗之後,這裡被蘇聯人佔領,關押了上萬的德國戰俘。弗裡茨聽到解說員這麼說的時候,不由嘴角一挑,一陣冷笑。
這可真是諷刺啊,希特勒下令建造這座集中營的時候,一定沒想過,最後會演變成自己民族的集體監獄。猶太人、日耳曼人、蘇聯人都埋在一起,一堆枯骨,最終不分你我。
花園旁邊有一方很大的空地,是死刑執行場,入口處豎著幾根3米左右的高木樁。解說員伸了伸手臂,指著四周道,“那時,他們就在這裡處決猶太人。”
他話音落下,立即有人不服氣地反駁,“不是說是用毒氣工業性地屠殺嗎?600萬的猶太人,光是用子彈恐怕解決不了吧。”
“這個問題提得好。”解說員讚揚了下,點頭道,“沒錯,4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