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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娘娘腔,終於讓他徹底發飆了。“奇奇?”弗裡茨皺起眉頭看著狗,沉默了會,道,“這麼沒品位的名字誰起的?”我去,林微微白了他一眼,道,“你有品味,那你給起個!”弗裡茨雙眼一眯,想了想,道,“斯圖卡。”二戰戰鬥機?暈了。見她沒接嘴,他追問,“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氣勢。”林微微沒好氣地道,“其實還有個名字比斯圖卡更有氣勢。”弗裡茨夾過塊肉丟進嘴裡,聽她這麼說,便挑了下眉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希特勒。”聽見這個名字,弗裡茨噗的一聲噴了,吐了她一臉紅燒肉沫子。他越是故作神秘,她就越想知道真相,一個勁兒地旁敲側推,“喂,你該不會是真把自己給賣了吧?到底是哪個富婆肯包養你啊?包月還是包年?”弗裡茨放下酒杯,臉上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就是不說。被他看得心癢癢,想了想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們來打個賭,要是你輸了,就給我老實交代。如果我輸了”“怎樣?”他撐住下巴,等著她的下文。她一咬牙,道,“如果我輸了,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任何事?”他不由地揚起嘴角,似乎又想歪了。將他這表情瞧在眼裡,林微微心中突地一跳。好好的一句話,都能被他說得這麼曖昧!在他出聲之前,她忙又補充了句,“不包括以任何形式在內的色。情服務。”
☆、23第二十二章 萬年鬼畜攻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已是7月中旬了;林微微忙著應付考試;天天泡圖書館裡看書。可弗裡茨這傢伙竟然比她還忙,走的比她早,歸的比她晚,神出鬼沒。
再這樣下去,她這寵物可就徹底變成散養的了。等到半夜11點,他終於回來了;還是老樣子;正門不走,偏要翻窗進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
踏進大廳;就看見月光下坐了個人影;他不由嚇一跳。定睛一看,是微微,他很快恢復了鎮定,三兩步走過去,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下。
被他親得滿臉口水,她用力地擦了擦,埋怨,“你怎麼才回來,讓我等了一個晚上!”
這句話一出口,林微微立馬就後悔了,幸好夜色遮住了她臉上的神情,要不然這樣子還真像個興師問罪的妻子。
“等了我一個晚上啊”他低聲笑了起來,緊挨著她坐下,湊近臉,曖昧地道,“等我幹嘛呢?”
被他的氣息惹得一身火,林微微推了他一把,向後移個位置道,“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弗裡茨被她推得一怔,暗忖,以前的我?那個把你處處逼進絕路的我?
林微微乘他發呆,向後撤退,離得他遠遠的,話鋒一轉,問,“你還想不想和我一起住?”
弗裡茨點點頭,翹起二郎腿,掏出煙點燃,用力地吸了一口,靠在沙發上等著她的下文。
“那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幾個星期你到底去哪裡了?都幹了些啥?”
昏暗的月光下,只見菸頭上的紅光忽明忽暗,他不以為然地回答,“工作。”
“工作?”就他這成天吊兒郎當的人,會自覺去工作?打死她不信,“你認真點。”
他身體向前傾,向她噴出一口菸圈,道,“我很認真。”
被煙霧迷住了眼睛,她嗆了下,他的手一抖,掉下了一大堆菸灰在真皮沙發上。林微微氣壞了,奪過他的煙,按在茶几上捻滅了。
“家規裡再加一條,不準在屋內吸菸!”
被她推了下,他的身體順勢滑倒,側臥在沙發上,眨著一雙綠眸緊緊地瞅著她。他沒說話,可眼底流露出來的神色卻比說任何情話更煽情,月光透進玻璃窗,落在他的臉上,照亮了他的眼。那一瞬間,她好像在他眼裡看見了另一個世界,晦暗卻也光明,是這樣神秘。
弗裡茨翻了個身,將腦袋枕在她的腿上,抬頭望著她。兩人在黑暗中對視,沒有說話聲,時間仿若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以前,她只是出現在他夢中的一個影子,可望不可求;可現在她就近在咫尺,兩人間沒有憎惡,沒有爭吵,沒有仇恨橫著,是這樣坦蕩。他心一動,不由伸手摸了下她的臉。
指尖的溫度透過兩人相觸的面板,鑽入心間,讓她的心瞬間猛地跳動起來。在她想逃避之前,弗裡茨已伸手環住了她的後頸,稍稍使著力,一點點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他一抬臉,吻住了她的唇,奉上一個蕩氣迴腸的吻。和他唇齒相纏,林微微開始是不情願的,可是他的吻好像有魔力,充滿了激情,在她心裡放了一把火,融化了所有的戒備。
“怎麼辦?”他意猶未盡地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