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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玻璃上跳舞,再比如,強暴她之後,給她一槍”不動手,並不代表他不生氣,楊森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縷冷光,話裡帶刺地說道,“衣服這種東西還是新買的好,穿人家留下來的,合不合身一眼就知。”弗裡茨可沒他這麼文縐縐的,說不過他,索性不說了。四周一看,沒人,直接走過去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然後乘他痛得彎下腰之際,在他耳邊,道,“這一拳是為微微。以後少纏著她,軟雞蛋。”
☆、第十七章 舞會(中)
本是陪小賤出去買衣服,結果她的沒買到,林微微反倒無心插柳柳成蔭。一條白色碎花蓬蓬裙,腰間高高束起,裙襬下面厚厚一層紗,再配上同一色系的髮飾,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復古風情。
李小賤賊賊地看著她,道,“衣服都買好了,週末你可要準時出席哦。”
星期六很快就來臨了,林微微換上裙子,伸手拉了下裙襬,心裡頭還是有些躊躇。一會兒去派對,看見那兩人甜甜蜜蜜的模樣,心裡一定會不舒服,晚上八成又要失眠了。
要不,還是不去了。正想著打退堂鼓,李小賤的電話就來了。
“林微微,我在舞會等著你不見不散哦。”
她扔下一句話,沒給微微開口的機會,就掛了。林微微只得打消半路撤兵的想法,期期艾艾地磨蹭著,晚上八點的晚會,七點半還在家裡磨洋工。
房門一推,有人走了進來。聽到動靜,林微微下意識的抬起頭,然後便從鏡子裡瞧見了弗裡茨。他穿著楊森的襯衫和西裝,乍一看,還以為是楊森本人。
她的裝扮也同樣讓他失神,時光倒流,恍然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記憶中的女孩,曾笑意吟吟地對他說,來抓我,抓到我,我就嫁給你。
上輩子終其一生,最後都沒抓到她;這輩子,她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怎麼還能錯過呢?
他不假思索地大步走到她身後,伸手圈住她的腰,牢牢地,沒再給她逃脫的機會。他撩起她的頭髮,低頭輕咬了下她裸。露出來的肩膀,專橫而又固執地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哎呦,你幹嘛咬我?”她叫了起來,不滿地推開他。
他舔舔嘴唇,不答反笑,那臉上的表情夠妖孽的,看得她一怔。為什麼他連輕薄自己的動作都會是這樣的自然流暢?就好像他對她做任何親熱的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
見她發呆,弗裡茨乘機捏了把她的臉頰,道,“這衣服不錯,配你正好。”
囧,三十塊的便宜貨這稱讚的話咋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林微微轉個身,靠在梳妝檯上,向後仰了仰身體,和他拉出點距離,“誰說我要帶你去?”
弗裡茨一手撐在她身邊的桌角上,屈身向前,咬著她的耳朵,道,“帶我去,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他的靠近帶來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覺得自己儼然就是那被套了緊箍咒的孫悟空,怎麼折騰都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她有些懊惱,伸手推了他一把,張嘴正想反駁幾句,冷不丁腦中跳出了楊森和倪娜手挽手的畫面。
雖然不喜歡他的自以為是,但也不得不承認,今晚一個人去,確實有點苦逼。而有人陪著,多少能掩飾掉一點內心的無助和孤獨。只不過,弗裡茨這人思想跳躍,做事又不按常理出牌,到底是護花使者,還是採花大盜,不好說啊。
她遲疑地問,“你真想去?”
“肯定。”
“那好,”她話鋒一轉,道,“可以帶你去,不過,你得先答應我幾個條件。”
他攤了下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一,到了那裡不許亂說話,萬事我最大。第二,從明天起,你在家不準只玩遊戲,要打掃房間,做飯洗衣。”這兩個要求並不過分吧,從沒見過有人做飼主做的像她這麼低聲下氣的。
“沒問題。”弗裡茨一口答應,爽快地連眼皮子也沒眨一下。
見他這麼直爽,她反倒猶豫了,這傢伙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在玄關處換上一雙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她總算是和他平起平坐了,不用仰視別人的感覺真好,就是腳趾頭受罪了點。鎖上門,一轉頭,就瞧見弗裡茨站在自己身後。撞上她的視線,他彎著眼睛,揚起一抹笑,那神情特溫柔。
林微微從沒見過他兇悍的樣子,所以也沒多驚訝,只是覺得他這麼淺淺一笑的模樣很帥很好看,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見狀,弗裡茨嘴邊的酒窩陷得更深了,伸手扣在她腰間,用力一攬,將她拉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