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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隔離寒流。整棟房子的地基下面有個蓄水池,24小時加熱,所以屋裡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火爐。
小廚房裡裝置齊全,冰箱、微波爐、電磁爐、烤箱、洗碗機、麵包機,總之該有的都有,溫馨得很。
到處逛了一圈後,最後跑去臥室,讓人驚豔的不是那一張kingsize大床,而是頭頂那一大片的玻璃天窗。躺在床上,直接就能望見浩瀚無垠的天空,任何星動、任何一閃而過的極光,只要一睜眼便盡收眼底。
這,這
弗裡茨雙手環胸,靠在牆上問她:”怎麼樣?還抱怨嗎?“
她搖頭,用力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道:”謝謝。“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親這裡。“
林微微不假思索地啄了下她的嘴唇,結果,這一吻頓時勾動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嘴裡吻著,手下也沒閒著,鑽入她的衣服裡到處遊移。
她笑著抓住他的手,抗議道:”不是說要出去買菜嗎?“
弗裡茨脫掉外套,隨手一扔,笑道:”我發現有一件比填飽肚子更重要的事。“
看著他臉上燦爛的笑容,她不禁一呆,傻傻地藉口:”是什麼?“
”那就是先把你吞下肚子。”說著,便將她撲倒在床上。
林微微尖叫了聲,想逃沒逃開,雙手抵住他的胸,咯咯笑道:“討厭。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剋制下?”
“大白天?”弗裡茨抬頭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道:“太陽在哪裡?”
雖然才下午兩點,但坐落北極圈裡的Lappland已在半年一輪的極夜中,一天裡陽光普照的時間最長不超過5個小時。
她認真地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嗎?”
拉下她的手放嘴邊一吻,道:“等不及了,上次欠我的帳,我們正好一起算算。”
“哎呦,都過去那麼多天了,你怎麼還耿耿於懷。”
“這輩子都忘不了了,是我人生生涯上的一抹陰影。”弗裡茨看了眼手錶,道:“從現在開始,到晚上12點,8個小時三次應該不成問題。剩下的,交個利息,明天再還。”
啊,這種東西還有利息。林微微笑著哈了下他的癢癢肉,道:“想得美,有句話叫過期作廢,懂不懂?”
“一夜十次,那有點困難。”
將手鑽入他的西褲裡,輕輕摸了下那個地方,她揶揄道:“要不,我再去給你買瓶偉哥?”
本來在她的挑逗下,很有感覺,可一聽到那兩個字,弗裡茨頓時軟了,咬牙道:“想也別想!”
林微微勾著他的脖子,壞笑:“你也有服輸的時候?”
“我的目標是,一夜七次,讓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他低頭想去吻她的唇,卻被她不解風情地推開:“你多久沒剃鬍子了?”
“三天。”
“為啥不剃?”
“多點毛留著暖和!”
暈,這種坑爹藉口也敢找。林微微用力推了他一把,不配合地轉開臉,道:“先去剃鬍子,不然就別想和我親熱!”
“如果我非要呢?”他板正她的臉,還是強吻了下去。他的親吻很霸道,纏著她的唇齒讓她無法掙扎,生硬的鬍子在她肌膚上摩擦,有些刺痛。可,他的擁抱卻很溫暖,在他的有勁的臂膀下,讓人產生一種感覺叫安全。她不由自主地環住他的腰,閉上眼睛,腦中浮現他的一言一笑,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身心都放在他的手掌中。
他翻身躺在她身邊,親了下她的額頭、鼻子、嘴唇,然後將她拉入懷中。
窗外白雪紛飛,房子裡卻很暖和,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聲。在他胸前靠了一會兒,微微問:“弗裡茨,你說,在這裡真的能看見極光嗎?”
“也許吧。”
“那你見過沒?”
“見過。”
聞言,她感興趣地撐起腦袋,問:“是什麼樣子的?真的和照片拍出來一樣絢麗?”
弗裡茨轉身望向玻璃天窗,目光穿過星空看見了很久前的曾經。在蘇聯東線上的每一個夜晚,沒有食物,只有煙和酒。極地的冬天總是熱別可怕,幸運的時候,能看見太陽,倒黴的時候,可能一整天都是黑夜。
和同伴們在戰壕中,等待死神的光顧,那時,他唯一的念想就是那一張留存下來的和她一起的合照。信念和理想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可以讓不可能變可能,讓他在絕地逢生。即便同伴們一個個倒下,或是餓死,或是凍死,或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