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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看了眼病史,“確實寫著四周啊。”
弗裡茨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到門口,道,“這不可能,你去給我查清楚。”
白底黑字,還會有錯?小護士哭喪著臉,就這樣被他趕了出去。回到病房裡,他不禁喜形於色,如果微微真懷孕了,那他豈不是就要喜當爹了?看寶寶份上,她總會心軟,到時候就不得不扭轉乾坤了。現兩人是沒有牽絆,所以說分就分,等有了愛情結晶,這輩子就再也別想再撇乾淨了。
如意算盤打得正響,小護士回來了,她喘了口氣,道,“抱歉抱歉,是我同事把病人給搞錯了,這張病歷是樓下病房。”
弗裡茨神情一僵,有種不太妙預感,“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他臉上烏雲密佈,小護士心裡涼颼颼,硬著頭皮,長話短說,“醫院裡住著兩個eieiLin。”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同名同姓。一個叫林微微,另一個叫臨衛蔚,中國字寫出來完全不同,音調也不同。只不過,拼音卻一模一樣,這下可把德國人給坑慘了。這裡華人少,誰能想到居然會撞名,護士掃了眼名字,沒比對出生年月,沒想到還真就這麼弄巧成拙了。
這一道晴空霹靂,當頭劈下,瞬間把弗裡茨從天堂打入地獄,對於將來美好計劃碎成了一堆渣。
弗裡茨嘴角一抽一抽,眉頭一跳一跳,覺得自己已爆炸邊緣。一把拽住護士衣襟,將她拖過來,咬牙切齒地道,“那她這幾天掛針劑有沒有錯?”
暴雨來前風滿樓啊!小護士心臟一跳,這回不但頭皮麻了,連身體也涼了,賠笑道,“我看看,讓我看看。”
他鬆了手,她趕緊過去翻看吊瓶。十秒後,她頂著山大壓力,道,“其實,其實,頭一個月安胎藥分量很輕,也就一點葉酸和ega3,沒,沒啥副作用,,多也就是噁心頭暈愛睡覺我,我去叫主治醫生來看看。”
說完後,火速撤離,併為主治醫生點上一支蠟燭。
安胎藥,安胎藥這幾個字無數遍腦中迴圈,把林微微給炸得個魂飛魄散。她有氣無力地閉上眼,暗忖,人生如此灰暗,到哪都是虐,不如嫁給鬼畜一了百了得了。
弗裡茨走到她身邊,緊緊握住她手,安慰了幾句。話鋒一轉,他道,“反正已提前滋補了,要不然我們就將錯就錯吧。”
“”
*
清醒後,理論上林微微還得留院觀察一星期,等做了腦部CT,確定無礙,才能回家。可是她不肯,恢復正常進食,等身體有了點力氣,就執意要出院。每天都被弗裡茨像看守犯人那樣守著,她要瘋了,心裡很亂,只想找個沒有他地方靜一靜。
她那裡收拾東西,弗裡茨就靠牆上看著,一雙眼睛總是形影不離。兩人一句話也不說,現場氣氛壓抑。
就這樣僵了一會兒,蔡英來了,弗裡茨暗自鬆口氣。
“微微,你要出院?”
聽見老媽這麼問,林微微嗯了聲,算是應答。
蔡英伸手按住她疊好衣服,問,“醫生允許了嗎?”
她抿著嘴,答案顯而易見。
蔡英轉頭望向弗裡茨,責備道,“她胡鬧,你怎麼也不阻止,就這麼放任她亂來?”
弗裡茨不禁苦笑,怎麼阻止?繼續用強嗎?要這樣,那這輩子他都休想再討到老婆了。
一個皺眉,一個咬唇,見他倆這神情,不猜也知道多數是鬧翻了。蔡英不解,意外發生前,還甜甜蜜蜜。微微甚至興高采烈地告訴自己,他們已經訂好了結婚禮服,找時間好好商討如何籌備婚事。都走到了後一步,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這當中糾結原因,恐怕蔡英這輩子都弄不懂了。
“你確定要出院?”見林微微點頭,她又問,“那剩下檢查怎麼辦?”
“我定時來複查。”
“萬一家頭痛呢?”
“醫生給我開了止痛藥,實不行,我再入院。”
自己女兒脾氣,她這個當媽瞭解,任性了28年,沒法指望她突然改好。勉強不了她,只能退步,“好吧,那就出院。”
寵著她,慣著她,替她收爛攤子,這讓她想起了弗雷德。林微微抱了下蔡英,“媽,還是你好。”
見她紅眼眶,蔡英拍了下她手,道,“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傷心。”
弗裡茨看著她們母女倆,心情複雜。穿越前,她纏著他、依賴他、圍著他,現她連一眼都不肯施捨他,各種感觸交織一起,後凝聚成一股深深失落。
走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