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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剎那,她怔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集預告:
林微微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身材體格不賴,寬肩窄腰,沒有誇張的肌肉,卻很勻稱。發現她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一轉,正好對上了她那對黑眼珠。
他問,“洗完了?”
她做賊心虛地移開視線,隨口嗯了聲。
“那我去了。
“等等,拿上你的浴巾。”見他要進浴室,林微微忙追上去,不料喝高了步伐不穩,腳底絆了下。自己摔個趔趄不說,還伸手一拽,將賽蒙的褲子也拉下了一半。一抬頭,就看見他圓滾滾、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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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的一個動作;卻讓林微微的腦中閃過一個片段,她木訥地問,“你幹嘛?”
“送個戒指;以表感謝。”賽蒙道。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謝我什麼?”
“請我看這場昂貴的音樂會。”
原來如此,是自己想多了。林微微舉起手看了眼,道,“一個拉環抵1000歐不過;這份心意我收了。”
賽蒙喝光了啤酒;做了個投籃的動作;易拉罐在垃圾桶邊緣磕磕碰碰,結果還是掉在了地上。
林微微捂嘴嘲笑他,“你的眼神不行啊。”
賽蒙聳聳肩;從臺階上跳下來,幾步走過去,彎腰將垃圾撿了起來,扔入垃圾桶,道,“接下來去哪裡?”
“去哪?”她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腦袋,道,“回家吧。”
“回家?你住哪裡?”
“青年旅社。”
“那我呢?”賽蒙。
“看看能不能再搞到一個房間。來的時候,沒料到這裡在開演唱會,賓館都客滿了。”
喝了酒,車子肯定是不能開了,兩人只能步行回家。四月的夜空,還是有些清涼,見她穿的少,瑟瑟發抖,賽蒙把自己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冷風一吹,剛才演唱會上的那股子瘋傻勁被吹沒了。
今晚喝了多少啤酒下去?6瓶還是7瓶?喝多了,大腦就興奮,一興奮,就會胡思亂想。
她偷偷地摸了摸手指上的拉環,剛剛那個戴戒指的動作,有人也做過。魯道夫說他葬在蘇黎世,結果她跑遍了大半墓地都沒有找到他。其實,找到了又如何呢?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場好萊塢電影,看的時候印象再深刻,也會有淡忘的一天。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繁華落盡,壓在心尖上的那些個煩心事還是赤條條的,並沒有減少一分。是誰說一醉解千愁的?都是騙人的。
街邊路過一個公園,林微微腳步一轉,走了過去。賽蒙跟進去一看,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墓地。大概是文化差異吧,西方人對墳墓什麼的並不是太忌諱。有些墓園因為城市擴張,不便搬遷而留在了市區,園裡種滿花草樹木,墓碑被打理得很乾淨。與其說是墳地,還不如說更像個安靜的公園。
這裡風景雖然不差,可現在畢竟是三更半夜的,誰閒著沒事往墓地裡跑?他以為微微喝多了,走錯路,急忙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她回頭,那一瞬間,他看見她眼裡好像有淚光閃過。
他嚇一跳,剛才還好好的,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她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眼底什麼也沒留下,彷彿剛才的水光只是他的錯覺。見他愣著,她伸手揮了揮,道,“我想找個東西,你能幫我嗎?”
“找什麼?”
“一個墓。主人叫海因裡希。弗雷德里希。施倫堡。”明明喝了很多,但意識卻很清楚,那麼長的名字,她居然一個也沒記錯。
賽蒙不明其理,問,“非得現在,不能明天早上再來嗎?”
她搖了搖頭,道,“明天早上或許我就改變主意,不想來了。”
“可是”
林微微打斷他的話,“難道你怕鬼?”
他失笑,“怎麼可能。”
見她露出狐疑的表情,他道,“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們當警察的還有外快掙。”
“什麼外快?”她忍不住好奇。
“在出使任務中,每接觸屍體一次,就有7塊錢的清理費。”
“幹嘛用的?”
“摸了屍體,弄髒了手,所以給7塊錢上一次澡堂子。”
她恍然大悟,原來是洗澡費!政府想得可真周到啊。
“那你一共賺了多少?”
“在職以來,大概也有50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