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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親得神魂顛倒,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偷歡就偷歡,就算被人撞上她也認了。誰讓美色當前太誘人,不吃到嘴裡怎能甘心?她伸手去扯他的襯衫,結果力氣太大,把紐扣扯崩了好幾顆。
衣服被她凌亂地拉到一邊,他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膚,性感而撩人。她的心一陣狂跳,小腹燃起的火苗更濃更烈了。頭腦一熱,最後一絲顧慮都被拋棄了,現在她只想和他一起顛鸞倒鳳。
她仰起頭,舔了下他的嘴唇,手劃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探,解開他的皮帶,鑽入他的軍褲裡。看見她意亂情迷的樣子,弗裡茨滿足地笑了,看來她對自己的思念並不少。
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又這樣極力挑逗他,再強的定力也會土崩瓦解,更何況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打算要隱忍。
褪去彼此最後的束縛,他迫不及待地闖進她的身體,那一秒鐘帶來的巨大喜悅讓他情難自禁地低吟,向來將一切盡在掌握的老弗爺,竟也失去了控制。
他太精碩,也太具有存在感,沒把握好分寸,那一下的撕裂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看見她皺眉,臉上閃現痛苦的表情,弗裡茨的心也跟著一縮,幾星期沒見,她瘦了也黑了,讓他心生不捨。為了顧及她的感受而剋制著,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動作,這壓抑的愛,可真是痛與快樂並存。
難得鬼畜也溫柔,林微微送上一個吻,跟著他的節奏動了動。這一動,給了他莫大的鼓勵,他壓低身體,再次蓄勢待發。
弗裡茨吻著她的嘴,唇齒間的溫柔與身下的強勢,相互交錯,每一次都到達她心裡的最深處。彼此的氣息,刻入骨髓,永世不忘。
她攀著他的肩膀,像一葉小孤舟在怒浪中漂泊。這裡的床很小,還是上下鋪,每一次的碰撞,都讓床吱呀響個不停。聽到這個曖昧的聲音,林微微一陣臉紅,拉著弗裡茨讓他收斂點,別那麼大動靜,被隔壁房間聽見就囧死了。可他完全不以為然,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外面幹活,誰有空來聽壁角。
兩人十指交纏,壓抑太久的情愫,一旦釋放,一發不可收拾。太動情,有些把握不住節奏,不想那麼快結束,可還是情不自禁地將這份滿滿的情意,一起融進了她的身體裡。他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裡,熱潮退後,心裡騰起了一種感覺叫幸福。
林微微親了他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伸手緊緊地攬住他堅實的後背,感受他的存在。
怕自己太沉壓著她,弗裡茨翻了個身,躺在一邊,支起手臂深深地凝望她。兩人隔空遙望,一時四周無聲。
激情淡去,但他的手還在她身上游移,摸到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
她叫了起來,“哎呦,你幹嘛打我?”
弗裡茨不滿地揚眉,“我只是讓你裝病,誰讓你真生病了?”
原來,昨天弗裡茨在email裡寫了這麼一句話,你明天裝病,等我來找你。沒想到,她假戲真做,真感冒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她用力捶了他一下,脫口道,“還不是因為思念成疾。”
思念成疾?這話他愛聽,弗裡茨揚起嘴唇,臉頰上露出倆生動的小酒窩,收攏了手臂的勁道,低頭吻了下她的前額,道,“我也是。一日不見,相思成災。”
她撅著嘴哼了聲,“這兩星期你去哪裡風流快活了?發你的郵件一封都沒看!”
“風流快活?”他不禁失笑,“我去了伊拉克和伊朗。”
這兩個國家可都在打仗,心中的責怪頓時化作擔憂,“你去那裡幹嘛?”
“和美軍交涉,如何布兵。”
“美國人?”她不禁撲哧一笑,“真是為難你了。”
他揚眉。
“上輩子的天敵,這輩子的盟友。”
聽她這麼一說,他自己也覺得好笑,“是啊,世事難預料。”
林微微癟了癟嘴,接過話茬,道,“其實,最難預料的是,故事到了最後的最後,我還是和你這個鬼畜男配在一起了!”
聞言,弗裡茨伸手攏了攏手臂,道,“感謝上帝。”
“謝他做什麼?”
“在你穿越前,你雖然愛我,可是缺少那一部分記憶,始終覺得我們的感情不完整。當你穿越後,我又怕你有了那部分記憶從而嫌棄我。但是你選擇遺忘悲劇,重新開始,讓我們在現代的這段愛情圓滿了。所以,我感謝上帝的仁慈。”
“與其感謝他,還不如感謝我們的親媽。沒有她,就沒有這個happy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