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佟氏夏天穿著單衫,剪裁合體的衣衫勾勒出她好身段,賈成仁眼眸略低幾分,瞥見她鼓脹的酥胸,伸手撩開她衣衫,在她腰間嫩白肉上使力擰了幾把,疼得佟氏直抽冷氣,強忍著疼。
賈成仁看她不吭聲喊疼,又下死力擰了兩下,冷聲道:“叫呀?你怎麼不叫?”
佟氏吃疼不過,也不想惹惱這廝,自己受皮肉之苦,‘啊、啊’叫了兩聲,終是不敢太大聲,這大宅門,院連著院,屋連著屋,若被別房聽了去,背地裡不知要怎樣笑話。
賈成仁這才鬆開手,沒在糾纏她,道:“唱個小曲給爺聽聽”
佟氏低聲道:“爺要聽什麼?”
賈成仁想都沒想,順口道:“你平日唱的,哄爺高興的,讓爺戀著你,離不開你這浪貨。”
佟氏想說不會唱,可看賈成仁板臉,又咽了回去。
遲疑張口,卻不想小調自口中溜了出來,這大概是前身佟姨娘的記憶。
少時,清涼的夜色中飄來一女子吳儂軟音歌聲兒,婉轉低迴,細聽唱得是:“來時正是淺黃昏,吃郎君做到二更深。。。。。。。”
唱到這裡,佟氏突然停住,她順嘴唱出,唱了兩句,才砸吧出其中滋味,這是□裸的淫詞小調,不由臉騰地紅了,不敢抬頭看賈成仁。
卻聽得賈成仁不悅聲道:“唱啊,怎麼今個倒害起羞來,素日你是怎麼勾引爺的。”
佟氏聽他聲兒明顯不耐煩,不得已忍羞唱:“芙蓉脂肉,貼體伴君;翻來覆去,任郎了情。姐道情哥郎弄個急水裡撐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個野渡無人舟自橫。
唱到最後,佟氏面紅耳赤,聲兒低下去。
門外丫鬟聽得裡間主子低吟淺唱,細聽卻讓人臉熱心跳。
佟氏唱完,低頭,靜靜屋內,聞男人的粗喘聲,佟氏知道要發生什麼,不由慌亂地朝賈成仁雙股間掃了一眼,只這一輕輕一瞥,卻也沒逃過賈成仁幽深的眸。
佟氏見他身下平平的,沒有異軍突起,才放了心,繼續不緊不慢地給他捶腿。
賈成仁只覺男人的尊嚴被這女人剝得乾淨。
暴怒喝聲:“滾。”
佟氏忙爬下地,賈成仁陰冷地低低說了句:“你去裡間安置。”
佟氏爬下炕,趿拉著繡鞋,來不及提上,又不敢走得太急,怕又惹這廝生氣。
心裡急,腳下卻款步輕移,總算進到裡間,靠在板壁上,鬆了口氣。
不敢關門,就移步榻上倒下去,覺得身子綿軟無力,不知是否驚嚇緊張之故。
佟氏就這樣平躺著,不敢翻身,怕弄出響動,驚擾外間那男人,夜漸漸深了,賈府歸於沉寂,譙樓鼓打三更,佟氏側耳聽著外間動靜,外間隱隱約約傳來賈成仁細微的鼾聲,她才放心的睡著了。
39主僕定計
次日早;佟氏醒來;伸了個懶腰,手舉在半空卻定住;忽悠想起昨晚賈成仁睡在外間。
側耳細聽沒一點動靜;忙穿好衣衫;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探頭一看外間炕上空空的。
佟氏才放心大膽出來;看來賈成仁早走了;炕上衾囊歸置得整整齊齊;朝堂屋門看了一眼,貼身丫鬟挽香睡在堂屋北炕上。
她出了東間,見挽香已起來;預備洗漱東西,看主子出來道:“爺早起走了,走時說了,以後進內宅就歇在姨娘屋裡。”
佟氏正端著茶盅呷了口茶水,一聽,差點噴出來,咽得急了,一下嗆住,使勁連咳幾聲,挽香不知何故,忙過來替她拍背,道:“主子太性急了。”
好半天,佟氏才緩過來。
昨晚是挽香值夜,天矇矇亮,挽香就不敢深睡,當丫鬟的就是睡覺都得警醒點,夜裡主子端個茶,要個水。
賈成仁起早上朝,挽香服侍爺洗漱了,卻沒見姨娘出來,想是昨晚鬧了一夜,沒起來。
挽香心裡替主子高興,爺冷落主子許久,聽昨晚的意思,好像二人重修舊好,一夜纏綿,挽香不由想入非非,侍候爺就格外賣力氣。
賈成仁看這丫頭臉悄悄紅了,大致猜到她心思,看這叫挽香的丫頭有幾分姿色,不禁想:若主僕一起消受,豈不是美事。
才一起念頭,就覺得身下難受,忙調理氣息,把剛生出的綺念生生壓下去。
想今兒下朝找江湖郎中開幾劑藥,這旁門左道的歪方,興許能濟事,大街上不少治療這類病症的小廣告。
他一介官員,看這種病說不出口,若被同僚知道,還不笑掉大牙,須得改了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