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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事到此為止,別在說了。”
方珏憤然道:“兒子非惠姑娘不娶。”
方洪生‘啪’地一拍桌案,道:“大膽小奴才,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由得你自作主張。”
方夫人看丈夫脾氣上來,忙賠笑打圓場道:“老爺,不同意便不同意,生那麼大氣傷身子。”
這時,一直嚇得不敢說話的王媒婆,突然心思一動,冒出個主意,賠笑說道:“老爺和公子都不用動氣,老身有個主意,不知中不中?”
方夫人正無計可施,聽她有好主意忙道:“快說,什麼主意?”
王媒婆獻計道:“不如公子娶她姊妹倆,豈不兩全其美。”
方夫人想想道:“這倒是個主意,只不知賈家能不能同意,在說惠姑娘做小,能願意?”
王婆子滿面堆笑,道:“夫人,若娶嫻姑娘做正妻,惠姑娘做平妻,也就不算委屈她。”
方夫人被她說動,望著丈夫,道:“老爺,王大娘的這個主意甚好,不如讓她去說說看。”
方洪生也覺得這是個法子,愛子執意要娶庶女,便依了。
賈府三房
賈成仁和王氏坐在上面,王媒婆旁設了座位,王氏道:“大娘此來是有什麼事,是方家的事嗎?”
王婆子未曾說話,欠身先打兩下自個臉,道:“都怨老身,老身人老糊塗了,辦錯了事。”
賈成仁和王氏互看看,一時摸不著頭腦,王氏詫異地問:“難道是方家變卦了,要退親?”
這二日她正擔心這個,那日她回房後,左思右想不對勁,惠姐一定是和姓方的幽會,這回別是來退親的吧!一想又害起怕來,嫻姐若被退親,在想找婆家就難了。
王婆子卻高興得眉眼都擠到一處,道:“可不像夫人想的,不但不退親,還要親上做親,方家想同時娶了惠姑娘,和嫻姑娘姊妹倆做成娥皇女英。”
王婆子這話一出口,好半天,偌大的花廳沒一點動靜,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別人還可,王氏卻氣得說不出話來,正待發作,賈成仁看夫人臉色難看,知道要得罪人,忙嚴厲的眼神制止她。
和聲道:“你回去告訴方大人和夫人,就說在下小女已許配人家,恕難從命,多謝大人和夫人美意。”
王媒婆偷看一眼王氏,見王氏臉色青白,知道冒失,忙忙告退,出了門口,暗悔:怎麼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後悔做成這親事,真是百般不順,只好硬著頭皮,灰溜溜去方府回覆。
方大人和夫人倒是沒什麼,本是無奈之舉,可方公子大失所望,害起相思病,茶飯不思,急得方夫人無法,著人日夜開導解勸。
方夫人無奈哄騙他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惠姑娘如今不是沒嫁,你先娶了她姐姐,兩家做成親家,慢慢在圖別的。”
方珏覺得有幾分道理,娶了嫻姑娘總比娶別家的姑娘強,好歹能看上惠姑娘幾眼,讓嫻姑娘去岳父母跟前說些好話,沒準就能成。
這樣一想,主意定了,胃口大開,大呼餓,方夫人總算把心放到肚子裡,忙命人做了一桌子吃食,心疼兒子這些日子餓瘦了。
卻說王氏自王媒婆走了,氣得心突突亂跳,哆嗦著唇,道:“方家欺人太甚,還要我賈家二女,也太貪心了。”
賈成仁不愧在朝為官,人情世故通達,比夫人看得明白,道:“方家也就那麼一說,不成也不妨礙嫻姐的婚事。”
王氏抬起頭,氣恨恨地道:“早知如此,不該結這門親,都是惠兒這不省事的鬧的。”
賈成仁道:“如今婚事已經做成,婚書都下了,還能反悔嗎?惠兒不懂事,你慢慢教導。”
王氏一肚子氣,冷哼了聲,道:“我哪敢教導她,只怕她來教導我才是真格的。”
這事先撂下不說。
賈府這二日氣氛有點低沉,管家媳婦們回事時,皆小心翼翼,二房的僕婦丫頭走路都踮起腳尖,生恐一不留心蹙了二太太的眉頭。
秋荷去二房回禎哥請醫問藥使費銀兩,哥兒這項銀子該公中出的。
回來道:“奴婢去二房,被鬱大娘給擋了回來,說若沒什麼正經事改日再回。”
秋荷神神秘秘又道:“奴婢看二房中人皆摒心靜氣,像是二爺和二太太鬧得不可開交。”
佟氏道:“二太太是眼睛裡不揉沙子的人,二爺這麼大事揹著她,她能善罷甘休,二太太這番動作,下了二爺的臉,二爺能不動氣,只看下來如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