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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合上門,掛上鎖,猶豫了一下,卻並未鎖上。
她出了竹林,天色完全黑下來,雲壓得更低,估摸馬上會有一場雨。
她快步走到三房地界,猛然一聲響雷,驚得一抬頭,意外卻看見婉兒打從屋裡出來,身邊也沒跟著人,一個人往園子方向去了,天黑,她正好在樹影裡,婉兒沒留意。
佟姨娘不解,這麼晚,天道要下雨了,她去那裡?有點反常。
話分兩頭。
卻說三房主母王氏,日日進宮守靈,十幾日過去,總算得以歇著,太后陵寢已安放京郊東陵。
王氏本來著涼,又一折騰,身心俱疲,才上床要安置,聽見堂屋有腳步聲,比往日沉重,‘嘩啦啦’珠簾響處,丈夫賈成仁進來。
王氏下意識用娟帕捂了下口鼻,嗆人的酒糟味,大概王氏覺出有點過分,忙用帕子抹了下嘴,順勢拿下手。
翻身要下地去,被賈成仁一把按住,道:“夫人身子才復原,就不驚動了。”
王氏看貼身大丫頭夏靈在旁,吩咐道:“去給你爺弄解酒湯來。”
夏靈答應聲下去。
賈成仁雖喝多了,意識卻清醒,覺出王氏不快,道:“岳父大人託人辦的事,有眉目了,說出不了這月便有信了。”
王氏看他臉紫漲泛著油光,心道:難怪喝了這麼多,得意與升職。
溫婉地笑道:“那就先恭喜爺。”
賈成仁得了王氏孃家的力,升職有望,遂心情大好,也是這些日子拘得緊,總算完了太后的喪事,一高興,和同僚喝了些酒,也不計較王氏對他酒精味的厭煩,伸手扶了下她的香肩,道:“夫人歇著吧,連日身子不好。”
說完,就出了東間,往西間坐了。
王氏看他出門時把門帶上了,擺手招呼吳善保家的過去,小聲低語吩咐幾句,吳家的直點頭。
王氏說完,吳善保家的立馬去了趟小廚房,片刻出來,就往婉兒住的屋子去了。
這裡,賈成仁等醒酒湯半天不見動靜,身上火燒,今兒高興,喝得不少,身下異動,那物件凸起,鼓漲得難受,醒酒湯也不等了,就往外走。
這時,春嫣從東間出來,上前問:“爺去哪?等奴婢拿燈照路,天晚夜黑。”
說吧,急忙提了茜素紅紗燈,在前面照路,夏靈捧了碗湯從小廚房出來,忙喚道:“三爺,醒酒湯做得了,爺喝了在走。”
賈成仁當院接過,一口氣喝了,把碗遞給夏靈,就出了院子,往婉兒屋裡去了。
自上次小鸞鬧著小腹不適,他怕胎兒有閃失,就不敢在去攪鬧,是以直接奔婉兒房中去了。
走到婉兒屋裡,卻靜悄悄的,丫鬟小梅正收拾床鋪,抬頭見是三爺,道:“主子出去還沒回來。”
賈成仁詫異道:“你主子這早晚出去哪了?還不回來。”
小梅道:“聽見說去那位姨娘屋裡,煩她打絡子。”
賈成仁這時心癢難受,也等不得,就出去屋子,站定,想了想,便朝小鸞的屋裡去了。
次日早,佟姨娘過上房請安,正巧碰上鄒姨娘從另個方向過來,老遠見她便揚聲喊道;“妹妹。”
佟姨娘早看見她,停下腳,鄒姨娘趕上來,表情神神秘秘的,小聲道:“我才過來路上,有倆丫鬟好像說,昨晚出事了。”
佟姨娘一愣神,眨巴下眼睛,瞅瞅她,道:“出什麼事了?”
鄒姨娘看看左右無人,自己和佟氏的丫鬟在後隔段距離跟著,不敢上前,怕那句不該聽的聽了去。
鄒姨娘方小聲道;“好像是鸞姑娘屋裡。”
佟姨娘想:這小鸞得爺寵,能出什麼事。
二人快步進到上房院落,上來臺階,太太的丫鬟喚作蘭芝的,道:“太太不在,二位姨娘請回吧。”
鄒姨娘原來是三爺屋裡人,也是家生丫頭,因此和這些下人們熟稔,便上前兩步,附耳小聲問:“聽說鸞姑娘屋裡出事了?”
蘭芝素愛饒舌,悄聲道:“半夜裡鸞姑娘就鬧起來了,說是胎兒不好,這不睡到半夜,就有人砸門,太太起來一問,說要請大夫,後來大夫來了,好像說胎兒保不住了,太太一早起急忙趕過去了。”
佟姨娘偏臉看鄒姨娘面上一喜,悄悄問:“好好的,怎麼胎兒就落了?”
蘭芝笑得闇昧,臉色微紅,悄聲道:“昨兒爺喝多了酒,就去了鸞姑娘屋裡,早上太太找鸞姑娘屋裡的丫頭過來,我偷聽見說,爺酒鬧的,合著跟鸞姑娘折騰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