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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事凌霄沒敢直接回主子,告訴二房忠哥媳婦,忠哥媳婦告訴了她婆婆。”
老太太眯著眼,緩緩地道:“忠哥媳婦也是個有心的,不似忠哥木訥,哎!還是老實點的好。”
單家的道:“佟姨娘的事,老太太不想管?”
老太太唇角劃過一絲冷笑,道:“她三房爭鬥我不管,但要動蘭芝,就得問我答不答應。”
單家的道:“三太太工於心計,這是覬覦二太太手中掌家的權利。”
老太太還是不緊不慢地道:“她眼熱二太太掌家,只怕還有上次佟氏房中那叫明杏的丫鬟牽連出她,二太太沒替她遮掩,失了面子,懷恨在心。”
單家的道:“這事,老太太想怎麼辦?”
“明個你去請傅大夫來給婉兒看看,我這次倒想知道婉兒小產是什麼緣由,你三爺回來,也有個交代。”
單家的得了老太太吩咐。
二日一早,便把傅大夫請來,陪著去婉兒房中,重新診脈。
婉兒躺在帳子裡,傷心過度,眼珠子一動不動,丫鬟替她拿出一隻手來,傅大夫坐在床前椅子上,手搭著脈,聚精會神。
好久,又換了一隻手,認真請脈。
過片刻,鬆開,問單家的當時情況。
單家的也沒在場,喚過眉兒,詳細說了當時情景。
看傅大夫沉思不語,單家的著急道:“敢問傅大夫,婉兒姑娘小產到底是什麼原因?”
傅大夫與賈家關係相厚,與老太太那輩有交情,因此,大事老太太都是找他來,宅門裡的隱私也不瞞他。
傅大夫思索著道:“從脈象上看,有中毒跡象,非自然滑胎。”
單家的一驚,道:“中的什麼毒?”
“附子。”
傅大夫看她吃驚,又解釋道:“附子屬大熱大毒之物,可以迫血妄行、辛熱生燥。燥能傷津,可致小產。”
單家的意識到問題嚴重,道:“傅大夫,此事確定?”
“十成把握是中了附子的毒,婉兒姑娘體內仍有積毒,這樣吧,我開幾劑藥,清清體內的毒。”
單家的命管家媳婦跟著開藥方,抓藥。
送走傅大夫後,單家的急迴轉報老太太得知。
這令老太太頗意外,本想殺殺王氏性子,卻無心帶出這事,不得不查,這還了得,堂堂賈府,竟出了這種事。
先從家宴查起,家宴的通房的座次,沒一定規律的,單下毒,沒這個可能。
老太太命單家的帶人把婉兒屋裡人看起來,不讓驚動婉兒,挨屋子查。
待查到下處小丫鬟的屋子,一陣亂翻,犄角旮旯,床鋪被褥,翻了個遍,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突然,一個管家媳婦從一個小丫鬟叫梳兒的褥子裡抖落出一包東西,忙拿到單家的面前,指著梳兒道:“這是這丫鬟床鋪底下發現的。”
單家的接過開啟,她多少對藥物知道點,放到鼻子底下聞聞,道:“速去請傅大夫來辨認一下。”
傅大夫很快趕來,看了看,聞了聞,道:“這確實是附子,婉兒姑娘中的就是這種毒。”
單家的送走傅大夫。
命人把梳兒帶過來,梳兒嚇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地搖頭,半天哇地一聲哭出來,跪在單家的面前道:“好大娘,這不是我的,奴婢去那裡弄這東西。”
單家的毫不動容,冷聲問:“你只要說出這東西是哪裡來的,我就替你求情放過你。”
梳兒哭著叩頭道:“大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娘行行好,查個明白,別冤屈了奴婢。”
單家的看這小丫鬟不過十二三歲,也懷疑不是她乾的,但這是誰放在她處,就不得而知了。
道:“你先不用害怕,想想是誰到過你的屋子?”
梳兒慌亂地搖搖頭,道:“奴婢屋子從來不鎖,總是開著的,誰來過,奴婢就不知道了。”
單家又瞅瞅和她同屋的叫珠兒的丫頭,珠兒看單家的看她,明白什麼意思,慌忙跪下道:“奴婢不知道,這東西不是奴婢放的,奴婢在蠢,就奴婢二人一屋,也不會幹這事的。”
單家的想想也是,在也搜不出什麼,就帶著人走了。
回去稟明老太太,正好二太太也在老太太房中,老太太問二太太道:“你看這事是誰幹的?”
二太太沉思片刻道:“媳婦看,不會是這小丫頭做的,是她做的,早就把東西扔了,還會留著,在說這小丫鬟小小年紀,和婉兒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