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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兒,膽敢勾引蕭貴妃的胞弟,若訊息走露,你覺得蕭貴妃會如何對待孫家?”
“不,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孫仁懷無法相信,他的女兒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荷包可以還你,荷包裡的書信你想拿回去,可以。明日,顧媒婆與拙荊會再次登門提退親,你爽快地還了小姐的庚帖,補償小姐千兩黃金。記住,是黃金,只要黃金。這補償之事,就不必弄得人盡皆知了。你若不答應,荷包裡的書信很快就會被送到蕭貴妃手裡。我知道你的選擇,你會保一家老小。”古強將話說的明明白白。
孫仁懷無法言語。
“兩府退了親事,從今而後,古家與孫家多年情誼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關道,古家走古家的獨木橋,兩不相欠。”留下這麼一段話,古強頭也不回地走了。
孫仁懷無力地坐倒在菜地裡,雙眼無神地呆怔許久,最後孫來財過來扶他,他才回過神來。
趕回孫府時,孫仁懷的雙眼充滿血絲,那樣子很恐怖,像要吃人一般。而那粉紅色的荷包已被他捏得不成樣子。走進會客廳,他看到孫張氏及五個子女全都老實地呆在裡面。他面無表情地一指孫柔月,“張嬤嬤,桂嬤嬤,堵住她的嘴,押她回她的院子裡。”
這會兒的孫仁懷樣子很可怕,沒人敢勸阻,亦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張嬤嬤和桂嬤嬤大氣不敢出,拿了手娟強塞進嚇得忘了哭鬧的孫柔月的嘴裡,然後兩人一左一右地半扶半拖地將孫柔月帶回屬於孫柔月的院子。
孫仁懷木著臉,跟在這三人身後。到得孫柔月的院子,他一揮手,“除了她,其他人都出去。張嬤嬤,你和孫來財守著院門,有誰膽敢接近這裡,無論是主是奴,全部亂棍打死。”
張嬤嬤身子一顫,趕緊應了一聲,將院中伺候的全部攆出去,關了院門,與孫來財一道守在院門外。
孫仁懷抓住委頓在地的女兒的一條手臂,將人拖進堂屋裡隨手一丟,碰一聲關上門。
孫柔月就要嚇破膽了,身體抖的跟篩糠似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孫仁懷捏在手中的粉紅色荷包。
孫仁懷注意到她的視線,將手裡的荷包丟到她的臉上,一臉平靜地問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孫柔月似那驚弓之鳥般一哆嗦,一邊搖頭,一邊掉眼淚。
孫仁懷的臉色變得猙獰,他一腳踢在她的胸口上。
她悶哼一聲,仰面倒在地上,身體抽搐兩下,邊哭邊喊著饒命。
孫仁懷上前,蹲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坐起來,聲音低低的,一點都不像暴怒的人,“說,你都幹了什麼蠢事?一字不落地說,如有隱瞞,爹就當沒生過你,打死了扔到亂葬崗餵狗。”
於是,在孫仁懷的威脅兼恐嚇下,孫柔月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將實情和盤托出。
蕭正希,十七歲,京中女子稱其為希公子,是鴻臚寺卿蕭得睿蕭大人的嫡孫,蕭貴妃的胞弟。蕭貴妃極為護短,特別重視這個胞弟,胞弟的婚事,她不允許蕭家長輩插手,直言全權由她作主。蕭正希長的不差,既有身為鴻臚寺卿的祖父,又有身為貴妃的姐姐,到了婚配年齡還未訂下親事,引得京中官宦人家的小姐們趨之若騖。
正是這個原因,將蕭正希寵壞了。他遊走於各家各府的小姐之間,只要有幾分姿色的女子接近他,他便來者不拒。心情好的時候,他將對方哄得心花怒放,嬌羞不已;心情差的時候,他一臉冷漠地不理會任何女子,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今年的陽春三月,葛小姐葛蔓蓉邀請孫柔月踏春。孫柔月極歡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與葛蔓蓉會合,卻發現她討厭的古青舒也在。她雖然心中不喜,卻不想得罪了葛蔓蓉,還是跟去郊外踏青了。
葛蔓蓉的娘與蕭家有幾分血緣關係,因此,葛蔓蓉的哥哥當時也邀請了蕭正希。女子在一處踏青,男子在一處踏青,雖然不能上前說話,但兩方人馬都能將對面人的一舉一動看的分明。當日的希公子時而蕭灑不羈、時而溫柔多情,吸引了懷揣少女夢的孫柔月與古青舒的目光。
後來孫柔月幾次跟著葛蔓蓉參加詩會或宴會,每每都能遠遠地見到蕭正希與某個女子溫柔而有禮的說話的場景。有一次,她鼓足勇氣上前見禮,蕭正希並不因她是商賈之女而瞧不起,反而溫柔相待,如此一來,她迷戀溫柔多情的他變成更加的理所當然的事。
六月時,孫柔月又一次跟著葛蔓蓉參加宴會。緊張興奮中,她終於看到蕭正希一個人走向涼停後的假山處,她便尾隨過去,將親手繡的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