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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帶著驕傲。
只是齊昭格看著向暉就不對勁,從來到這裡之後都是紅光滿面的,他也不是那隨意臉紅的人,於是就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小聲說道,“你怎麼了?發燒了?”
向暉摸摸自己的頭果然是很燙,那天晚上受了傷只是簡單的包紮一下,這幾天忙就更加顧不上,現在應該是傷口發炎。
不過,自己老婆果然是心疼自己的,要不然自己的異樣別人都沒有發現,怎麼她就能發現呢。
向暉笑著湊近她面前,“老婆,你心疼了?”
齊昭格一下子就將她推開,“誰心疼你了!”說是這麼說,但還是起身準備送他去醫院。
向暉笑著說道,“沒事,熬過去就好了,只是小傷。”
齊昭格一下子扭過頭去背對著他,這麼雲淡風輕的說熬過去就好,真不知道他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齊昭格狠狠的抹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眼角就出現的水,這才惡狠狠的對著向暉說道,“生病就得治,拖什麼拖。”
聲音太大,讓周圍的說話聲一下子就停下來,朝著這裡看來。
大嫂立即說道,“吆,是發燒了,這可不能拖,走走趕緊去醫院。”
一家子全都忙亂起來,坐著嘮嗑的也不嘮嗑了,想辦法的想辦法,出主意的出主意,有人就說現在過年的尤其是晚上,醫院的大夫少,而村子裡正好有個在縣醫院上班的大夫,今天在家休息,可以讓他先過來看看。
有的就說,那是我們家親戚,我有他的手機號,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向暉看著為了自己小小的發燒,就忙亂成一片的人,這才是家的感覺。
大夫很快過來,將向暉發炎的傷口處理一下,開了輸液的藥,尚京就開車去拿藥。
這傷口都成這樣了,而且是刀傷,大家一下子想到的就是那枚染血的軍功章,大嫂眼圈一下子就紅起來。
大哥也是熱情好客的人,人家大夫自然是友情過來看看,也不肯收費,那自然就要請人家吃飯,現在也早已吃過飯,那就要請人家喝酒。
畢竟是過年的,大家都是這樣的風俗。
大夫當然是推辭,大哥愣是擺上酒菜之後,尚京也回來了。
大嫂將向暉安排在齊昭格的房間輸液,大夫就拿著藥上樓去了齊昭格房間給向暉輸液,弄好交代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大夫就推卻酒席自己回家了。
向暉就覺得這裡果然是民風淳樸。
大嫂請了門口的警衛來家裡休息,將小音接到自己房間睡,之後就叮囑齊昭格一定要照顧好向暉,這才下樓收拾收拾睡下。
向暉覺得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多的溫暖,人也變得脆弱起來。高燒讓他迷迷糊糊的,來日來的勞累在這一刻全發了出來。面對這麼好的機會他本來打算多說一些話,或者是裝裝柔弱,以博取齊昭格的同情。
可是當他剛剛沾到枕頭的時候,聞著被子上自己曾經十分熟悉的味道,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就睡著了。
齊昭格只是洗個臉換上睡衣出來,就看到已經睡著的向暉。
這樣的機會他要是不把握好就是傻子了,齊昭格就走過去,“喂,別裝了。我都看到你眼睛動了。”
床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齊昭格低頭直直的注視他閉著的眼睛。許久之後才確定這傢伙是真的睡著了。
齊昭格一下子就怔在那裡。竟然這麼累,這麼辛苦!
她就伸手摸向他的頭,燒還沒有退,醫生也說過等輸完這兩瓶。才會慢慢退下去,醫生也說他已經燒了好幾天,只是因為底子好才能堅持到現在而沒有惡化。
寂靜的夜,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的男子,這一刻齊昭格突然就覺得很心疼。
他到底是過的什麼樣的日子,才會成為現在這樣。
齊昭格坐在床邊,一邊看著點滴,一邊摸著他的腦門,她記得曾經他睡覺的時候都保持著警惕。當初跟他在同一張床上睡的時候,向暉因為不適應將她給踢下去好幾次。
那時候自己氣的要跟他分床而睡,向暉卻死活不同意,說他的身體記住她的味道後,就不會這樣了。後來他終於適應過來。
只有她躺在他身邊的時候,才不會受到攻擊。
齊昭格覺得自己真傻,一個人扮演的角色可以千變萬化,但是他的身體自然反應卻從來不會變。
她又何必要追究喜歡她的是向暉還是張向暉呢,兩人其實是一個人。
靜靜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