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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在心裡呵呵一笑,理解個屁,他認識她嗎?
“姑娘; 你哪位?”想到如今好歹在紅旗村是別人的地盤上,就是看著張建設這七八日同進同出同生死的情誼; 他也勉力要維持住臉上這抹笑容。
“你不認識我?”楊渝渝備受打擊地看著對方。
“那信?信呢?你沒收到信嗎?”算算時間可不就是信過去; 人過來的時候嘛。
陳錦州扯了扯唇角; 剛想說不認識; 也不知道什麼信。
楊渝渝已經悽悽一笑,低下頭跑走了。
神經病啊!
陳錦州翻了個白眼,邁開大長腿; 繼續朝目標走過去。
站在舒曼身後的白玉英用腳尖踢了踢舒曼的腰,差一點就要讓舒曼和對面那豬臉來個親/密/接/觸了。
“幹什麼呢?”舒曼扭過頭; 就看到站在身後的陳錦州; 無語地瞪了白玉英; 起身把手中的搪瓷缸遞給喜子。
“告訴大勝爹; 就說我可對著那豬臉半個小時了,一定要把豬尾巴留給我。”
喜子高興地應了一聲,抱著搪瓷缸就跑了。
“怎麼回事?”陳錦州問出聲。
旁邊站著的村民剛要回答,就被白玉英啊呀一聲轉移走注意力。剛才舒曼對著豬臉太入神了沒注意到,她可是看得清楚的。
想著楊渝渝那副樣子,白玉英就覺得來看著糟心的臭烘烘的殺豬現場也不是那麼嫌棄了。
“舒曼,你哥不是給你寄了一些蝦粉過來嗎?我挺喜歡的,你去拿幾包過來唄。”白玉英一邊說話一邊擠眉弄眼的。
你說好好的漂亮姑娘,怎麼偏偏要做出這樣的怪臉。舒曼在心裡極度無語,哪能不明白白玉英的意思呢,可對陳錦州這個人吧,她真沒有想法。
“去吧去吧,我和杜鵑都想吃了。”白玉英找了杜鵑當盟友。
杜鵑啊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舒曼沒話說了,看了陳錦州一眼,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快,可陳錦州慢悠悠的走著,距離也沒有落下,反而在離開人群后,越來越靠近,到了最後並肩走在一起。
“蝦粉?你上次怎麼沒給我吃。”陳錦州語氣哀怨。
舒曼呵呵一聲,心道你誰啊?面上卻是軟和地解釋:“我哥哥寄過來的,前些日子的事情,當時你不在。”所以沒吃到,怪我,好意思嗎?
陳錦州哦了一聲,又問起剛才的事情。
“大勝娘有個拿手菜,豬尾巴燒得不錯。”偏巧舒曼就喜歡吃豬尾巴,可這玩意多半是大老爺們下酒菜用的,後來大勝爹就開玩笑,要是小姑娘能對著豬臉半個小時,別說豬尾巴了再送一碟豬下水。
舒曼能說什麼?陳錦州過來的時候,差不多時間過去半個小時。
要是來得再早一點,舒曼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
“對了,你怎麼又過來了?”舒曼朝周圍看了一圈。
“我同張建設一起過來的。”陳錦州輕咳一聲解釋道:“是他邀請我過來紅旗村的,這不盛情難卻,我正好還有點時間。”
舒曼哦了一聲,想了想問道:“那你表哥呢?”她怎麼沒有看到孟海東,難不成他這次沒有跟過來?
“你問他做什麼?”陳錦州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舒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恍然解釋道:“不是張大娘說他和張建設一起回來過年,他又和你孟不離焦的……”當然最奇怪的還是陳錦州,他又又又出現在紅旗村了,這根本和書上說的不一樣。
“他要遲一點。”陳錦州含糊說道。
決口不提自己為了提早到紅旗村,夥同張建設兩個人把養傷的孟海東丟到縣城裡了,從敵/特手裡得到的東西也交給了孟海東。要處理這些東西怎麼也得耽擱個幾天,不過孟海東也不虧,憑著那些信件絕對能往上升一升,當然想那麼快是沒有的,只能先佔位,一切還得等調到東北軍區後再籌劃。
至於他來紅旗村,當然就像他說的那樣,張建設這個人太熱情了。想著自己這一回回兵團,年前就甭想再出門了,陳錦州這才跟了過來。
當然順便來看看這個小姑娘,難得有趣的人,不多看一眼,難道回兵團面對那些無趣的人?
舒曼並不知道陳錦州所想的,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其實也是多少有些尷尬,不知道要和對方說些什麼。相比較而言,書中出現過的人,她多少知道對方的一些事情。可陳錦州這個人,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