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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瓜子:“真笨。一個孩子那麼小哪裡就一點也離不開當孃的,再說了當老師一天才幾節課時,陳家父母難不成幾個小時都看不住孫子?”要真這樣,那份重視也就太虛假了。
不過是陳耀文不樂意張秀秀出現在學校裡唄。
而張秀秀……大概是樂於為家庭奉獻自我的人了。
聽起來十分高尚,但挺可惜的。
“女人還是得有一份掙錢的工作。”舒曼感嘆道:“不過多的是男人以家庭為藉口絆住女人的腿腳,偏偏還嫌棄女人不能養家。”
“不。”
舒曼皺眉。
陳錦州眉眼一彎,輕聲笑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
舒曼眼神忽閃,微微撇過頭去。
陳錦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舒曼輕輕哼了一聲,起身去收拾。
她剛才答應過李月娥晚上去張家吃飯,估摸著到時候可能住在那裡。
其實這樣也好。
昨晚陳錦州還沒什麼意識,兩個人同處一個屋子還能將就。
今天的話,就算了。
狼一樣的目光都露出來了,哪怕自己不是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可與狼共舞的事情,舒曼暫時沒打算去做。
舒曼收拾好東西,又去做了糙米飯。
她當時買的是,上等的大米買了些,糙米也買了不少。
本來想著病患吃地精細些沒錯,但看看陳錦州這模樣,覺得粗糙一點養估計更合適一些。舒曼還是心疼自己的細糧。
張家那邊,張秀秀正坐在灶膛前面燒火。
張大娘在揉麵條。
她本意是想讓張秀秀去屋裡休息,可張秀秀不肯,張大娘也擔心閨女胡思亂想地,索性由了她。
李月娥在堂屋裡幫著帶孩子,喜子和春花圍著看。
這麼小的弟弟,兩個人都看得驚奇,嘰嘰喳喳的吵得人頭疼。
張紅軍幾次皺起眉頭又鬆開。
李月娥瞅了男人一眼,讓喜子帶春花回屋裡。
喜子不肯。
李月娥哄他:“你作業做好了嗎?等一會舒曼姐姐可得來了。你總不想當著她的面被你爹打吧。”
張紅軍適時哼了一聲。
喜子立馬雙手捂著屁股,警惕地看著張紅軍。
張隊長放下菸袋,揉了揉喜子的腦門:“別理你爹,他笨,看不懂書不高興呢。你回去好好學習,給爺爭氣。”
喜子瞄了瞄張紅軍。
張紅軍扯了扯唇角,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喜子身子抖了抖,拉著春花就往外面跑。他沒見過自家爹這模樣,可知道家裡的情況不對。
等舒曼過來的時候,喜子躲在門外不解地說了家裡的事情。
舒曼抿了抿嘴,認真地同喜子說道:“大人不想說是因為不想讓你們也擔心。你爺和你爹孃都希望你和春花開開心心的長大。”
“可要說不說的,我才更不開心啊。”喜子不喜歡被瞞著的感覺,且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哪怕前面要加一個小。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不喜歡被人看低。
舒曼失笑:“可春花還小,若是你知道了,就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是不是太可憐了一些?”
喜子無語,覺得這話是在哄小孩子呢。
可實際上,他就是小孩子。
看著喜子終於罷休帶著春花回去,舒曼忍不住笑了起來。
喜子是個好哥哥,就像小時候護著舒曼的舒安一樣,這才使得原主無怨無悔地踏上火車,走向農村。
只是饒是如此,董曉華又憑什麼來要挾她去說服舒安原諒她呢?
下鄉,舒安很大機率會死。
可舒曼的的確確是已經死了了。
一條人命呢,舒曼想到跟著舒安抱過一起來的信,心裡忍不住搖頭。
董曉華不合適舒安。
若是日後她透過自己的努力,打動舒安。
舒曼只能無語,卻也不會做什麼。
可現在想讓她幫忙,實在是不可能。
就連那封信,舒曼都丟到灶膛裡。
“來了。”張隊長看到舒曼起身又坐下。
舒曼走過去。
張紅軍抽出手中的書,就被李月娥拍了手。
張紅軍訕訕地摸了摸腦袋。
舒曼笑道:“不礙事,就是可能我也不太懂,就怕不能幫上太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