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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自己真心涼薄,小姑娘卻是十分容易被身邊人影響。
陳錦州擔心後面的事情發展,最終會牽扯到舒曼身上,又想到李三達算計過舒曼,這才說了出來。
目送他鑽入夜色後,舒曼走回屋裡看到自己空了的木碗,半天沒吭聲。
她強迫自己不去看,表情冷靜地洗好碗筷,低頭想著陳錦州說的事情。
李三達想要娶杜鵑當媳婦?
這人怕是得了癔症吧。
就他?配嗎?
還有楊渝渝,這人真是哪裡都都有她。
她是算計人算出心得了不成?
舒曼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想好怎麼和杜鵑說起這件事情。
畢竟沒有證據,而陳錦州的身份更不能暴露出去,若是直接去和杜鵑說李三達想要娶她,楊渝渝可能幫忙,舒曼擔心有反效果。
天亮的時候,舒曼就推著車去了知青點。
她把杜鵑叫開,先同白玉英說了這件事情。
兩個人都贊同告知杜鵑。
隨後,杜鵑被叫了過來,忐忑不安地看著舒曼。
因為心情太過緊張,兩隻手指頭都絞在一起。
白玉英見狀把搪瓷杯遞了過去,裡面泡了麥乳精。
杜鵑抱在手裡,溫熱從搪瓷杯上傳遞到手心,她的心神慢慢穩定下來。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舒曼和白玉英對視一眼,杜鵑低聲說道:“要不是因為我的事情,你不會刻意把我叫開又找過來,應該是讓你很為難卻不得不說。要不然你這個時候,應該去鎮上了。”原本舒曼昨天就說了,她今天不會過來,直接去鎮上面試的。
白玉英遞了一個眼神給舒曼,像似在說:看吧,誰都不是笨蛋。
所以那些擔心實在沒有必要,在涉及到自身的事情上,杜鵑只會比旁人更加敏感。
“你說我來說。”
“當然是我來說。”舒曼失笑,隨即嚴肅了表情:“杜鵑姐,我年紀小,但絕對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接下來說的話,你聽了一定要放在心裡才是。”她不能說這是自己聽到的,那太假了,也不可能扯出陳錦州,故而在這上面就模糊帶過,著重說了李三達和楊渝渝當時的對話。
話音剛落,就聽得杯子落地。
杜鵑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那是被氣的。
“彆氣,彆氣。”白玉英拉了杜鵑到炕上坐好:“你要是為了這些人把自己氣壞了多不划算啊。”
“再說了,不是還沒有發生嘛。現在都跟你提過醒了,難道你還傻傻地鑽進人家的套裡去。要真是這樣,我可懶得理你。”雖是這樣說著,白玉英拉著杜鵑的手一直沒鬆開。
舒曼把掉落的搪瓷杯撿起來,拿著抹布擦了擦,走回杜鵑身邊。
“本來想去鎮上回來和你說這事,又怕我不在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才同你說起。你要是不信的話……”
“今天早上是楊渝渝做飯。”杜鵑打斷舒曼的話,來了知青點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見楊渝渝做過飯,這些都是孫虹的事情。
杜鵑想著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然不會說什麼。
可今天看到楊渝渝的時候,難免心裡有了驚訝。
“她沒有和我說什麼,就是簡單的對話,聊一些平常我們都會聊的話。”這種情況下,杜鵑當然不會設防。
可現在聽舒曼說的事情,杜鵑一切都明白了。
杜鵑肯定是相信舒曼的。
“她倒是聰明。”白玉英聽後撇了撇嘴,知道徐徐圖之。
舒曼點了點頭。
想著楊渝渝要是不聰明,也不能在書中和孟海東在一起了。
不過這點聰明也是不夠看,若是沒有暴露,她的人設立在那裡輕易不會倒塌,但現在……就想塔羅牌一樣,砰地一下,後面的事情也跟著變化了。
……
同杜鵑交代過後,舒曼放心地騎車去了鎮上。
要不是時間不夠,白玉英準得拉著舒曼探討一下車子的來歷。
回想著剛才白玉英那驚心動魄般的眼神,舒曼渾身一個激靈,車子駛入鎮內。
順著之前走過的路,舒曼很快到了學校。
看門的老大爺看到舒曼,問了來意後,帶著她往一幢樓房過去。
“校長還沒到,你們先都在裡面等著。”說著推了房門進去,這裡是一間類似待客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