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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達掙了幾次沒掙開。
張紅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個發小是不忍,可人家小知青不更可憐,他走上前,想把李老婆子拉開。
李老婆子見狀立刻嚷嚷道:“這黑了心的賤皮子,見了男人就流水,被弄的時候怎麼求我們三子的。老孃是可憐你,才要把你這殘花敗柳娶回來,要放過去,早拿著豬籠把你給浸了。”
舒曼正好聽到這一段,氣得渾身發抖,要知道李老婆子混不吝到這個程度,還玩什麼將計就計,正惱著上前,那緊閉的房門突然開啟。
下一秒,李老婆子就被澆地透心涼。
“呸呸,什麼味這麼臭。”等李老婆子反應過來,怒目圓睜地朝杜鵑衝過去:“你這個賤皮子,老孃不扒了你的皮。”
“我的娘嘞。”李三達趕緊從李老婆子身上跳下來,生怕老孃騎起來真扒了,這場上可圍了不少人,嘴上敗壞是一回事,真要媳婦給人看光了,擱誰身上都不願意。“你也真是的,娘不過說你幾句,你就往人身上潑尿。要不是怕你肚裡揣了俺的娃,就你這樣的媳婦,俺也不樂意娶。”
“呸。”白玉英從屋裡衝了出來,一巴掌扇在李三達的臉上。“你是什麼骯髒玩意,誰能看上你?就那牲畜棚裡的母豬都瞧你不上。還敢誣賴我們杜鵑,這是在欺負我們外來知青不是?”
李三達氣得跳腳,反手就要打過去。
郭世寶衝到白玉英跟前當著,陳德生把李三達的胳膊拽住,不高興地說道:“男人打女人,那是孬種。”
“幹你孃屁事。”李三達氣得心火上頭,目光往旁邊看去。知青點的幾個男知青不管怎麼想,如今都擋在了白玉英和杜鵑面前。
他們一榮俱榮,今天這事要真讓杜鵑被侮辱了,只怕往後在生產隊再難立足,好不容易前兩年回來的風向又會掉了頭。
當然最重要的是,就李三達這樣,不是他們瞧不起人。要是其他女知青可能因為生活辛苦就屈從了,但杜鵑這個把月幹活勤快,為人大方,她就是真找人,還能挑破瓜裂棗?
“知青打人啦,知青欺負人啦。”李老婆子往地上一躺,哎呦哎呦叫喚起來:“死鬼哦,你怎麼不把我帶走哦。這外面來的人欺負咱們李家,村裡人也不管管,這是要逼死我們母子嘍。”
話一出口,場上雖大部分人不相信李老婆子的話,可也有個別拿著目光上下打量著杜鵑,更有人淫邪地掃著杜鵑的幾個部位。
杜鵑又羞又氣又惱,只是她不敢退,一退就是連累知青點的其他人。
“我還說有人強/逼女知青,這是要逼死我們呢。”舒曼掙脫陳錦州的手,從人群中跑了出來:“大家都評評理,今個的事情也太玄乎了。沒憑沒據地就找上門要人當媳婦不說,還故意毀人清白。誰家娶媳婦是這樣的?這娶回去的媳婦,又哪裡有面子?今天李家看我們女知青離家在外,那明天呢?是不是盯上村裡其他姑娘,也能這樣?要是能……”
“閨女你別說。”張隊長悶悶地放下煙槍:“這事肯定不是這個理,只是李老婆子咬著女娃子不放,不當面鑼對鑼,鼓對鼓地說個清楚,就沒完。”張隊長是不信知青點有人能看上李三達要嫁給他,李家有啥?啥都沒有。可作為紅旗村的隊長,他也不能直接否定,否則生產隊的人如何信服他。李家再不濟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紅旗村排外雖不那麼嚴重,可因著前幾年的例子,對知青的觀感並不十分好。
再說李老婆子這種人,不把事情鬧大不會罷休。
索性在眼皮子底下,弄個清楚才是。
“隊長叔,話是這個理。可李老婆子這嘴可實在是太髒了。”舒曼說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故意在作/踐女知青呢。”
張隊長心裡跳了跳,忙去看張大娘和李月娥兩婆媳,卻見她們扭頭不管,不得不苦笑道:“那你想怎麼著。”
“當然是洗一洗。”舒曼操起早上丟在床邊不要的破抹布,衝到李老婆子面前,猛地坐了上去,一隻手按住李老婆子的手,另一隻手把抹布塞到李老婆子嘴裡。白玉英跟在後面,一把抓住李老婆子剩下那隻揮舞的手。
她看著舒曼的動作,覺得可惜自己今天水喝少了,沒有多少尿意。
李老婆子嘴巴被塞了破抹布,嗓子眼噁心地直翻眼白。
“住手。”李二達怒紅著眼睛衝過去,李老婆子再不好,也是他親孃。如今親孃這麼大歲數被個小姑娘這麼欺負,頓時一股氣從腳底心湧向頭頂。他的速度快,大家又被舒曼突然彪悍的動作給嚇愣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