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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們在,這事就鬧不大。
舒曼想明白了就老老實實地跟在馬得糧的身後進了屋。
屋裡,張大爺再次問道:“外頭的事你看見了,這房子你真的要?哪怕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會少?”
舒曼想了想,覺得這事自己還能應付。
且李婆子今天的事情鬧成這樣,差一點把張大娘撞到在地,顯然已經引起張大爺幾個人的不滿,說不得也是能給村裡其他人一個警醒。哪怕以後他們要鬧,也得掂量一下後果才是。再說了,她是流落在外的小知青不假,可也不是那好欺負的。
“行。”張大爺吧嗒吧嗒兩口煙,被嗆了幾下,丟地上用腳碾滅後,拿出一張紙讓馬得糧書寫。
“錢的事情,修好房子再給。”說完看了王老根和馬得糧一眼。
王老根笑道:“小姑娘的錢本來就在隊裡。”
馬得糧也點點頭。‘
到時候外面的人問起來,都是這個回答。
至於要查驗真假,誰有這個閒心,便是有自然也有妥善的應對,這些就不必和這個小知青說起來了。
紅旗村的三個人心裡都明白,張大爺這一次這麼容易說話,除了本身人就不孬外,也是為了小知青剛才救了張大娘的事情。
哪怕張大娘摔下去,未必一定就出事。
可恩情就是恩情,他張老實認。
食指蓋了印泥,雙方很快簽了名字,王老根就做了那擔保人,這張紙寫了兩份,一份留在生產隊,一份舒曼剛摺好放在口袋裡,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誰?”馬得糧走過去開門。
“得糧哥,是我。”門開了,站著兩個青壯男人,年紀明顯大一些地在看到馬得糧後笑了笑,往裡面又喊了一聲:“爹,老根叔。娘和李嬸怎麼打上了?”
“張叔、王叔。”李二達看到走出來的張隊長和王老根,侷促地喊了一聲。雖說這外面的戰爭已經暫時歇火了。
可任誰高高興興地做工回來,想著這一次拿不少工錢,總算沒白辛苦,正想著回家好好分享一下這份喜悅,就聽到村委會這邊的動靜。
一群人以為縣裡革委會又來了,上一次這群人過來,可生生扒走隊裡的一層過冬皮。雖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但那一年紅旗村上下都過了個悽慘年,著實是記憶深刻。
等跑到的時候,看到場中大戰的是自家老孃。
李二達和張紅軍都有些鬱悶。
“張大爺,王大爺,那我就先回去了。”舒曼看著長相肖似張大爺的人,知道是那些去兵團做工的人回來了。
就算沒有張大娘的事情,他們應該還有其他話要說。
舒曼出了門,外面已經三三兩兩地站了好些人,大部分都是沒有見過的,男女老少都有,但兩位大顯身手的女主角卻是不見蹤影。
“舒曼,這邊。”看到村委會的門開啟了,杜鵑一眼就看到人,忙踮腳招呼了一聲。
她這一喊,更多人的目光就都落在舒曼身上。
舒曼低了低頭,小跑了過去拉了拉杜鵑的袖子。
“快走。”
等跑出去一陣路,身後那低低的議論聲也聽不見了,才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杜鵑問道。
舒曼摸了摸衣兜裡的那張紙,心道這有事的該是別人。
“杜鵑姐看到張大娘了嗎?”
“看到了,被張大娘的兒媳婦送回去了。”杜鵑也是聽見了村委會的動靜,想著舒曼在那裡,怕她出事,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大戰方歇被送回家的張大娘和那李老婆子。問明白舒曼在哪裡後,想著不放心又在外面等了等。
“對了,還沒有給你們介紹呢。”杜鵑往旁邊一站,露出一個人。
“是舒曼同志吧。”那人伸出手笑著說道:“我是白玉英,也是上海知青。”
“白玉英同志好。”舒曼跟她一握手,手心就被撓了一下,整個人差點炸開。就聽得一聲輕笑,知道自己這是被逗弄了。
她想起書中一段對白玉英的介紹,本該是資本家的後代,卻因為有人幫助得以一個知青的身份下放到紅旗村。本應是革命戰友,卻因為小資的享受主義很是看不慣以楊渝渝為首的其他女知青,沒少找事,惹得知青點裡也是不太平。
“舒曼,白玉英同志是邀請我與她同住的。”杜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一絲喜悅又有一些為難。
“準確來說,是我在得知你不打算住在知青點後邀請的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