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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依山靠山,這都是口糧。
可同樣的,野物之中也有能把人當口糧的兇狠之輩。
舒曼不知道張大娘這話是不是危言聳聽,回去後還是和大家說了。
韓春梅撇了撇嘴剛想說話,孫虹已經點頭道:“這可不是說假的,就過幾個山頭那邊的一個生產隊,就聽說往年有野狼下山,一個小娃娃最後都沒有找到。”
“那後來呢?”韓春梅明顯被嚇到。
“後來?還有什麼後來?總不能為了一個活不下來的小娃娃再把其他人的性命賠進去。”肯定是不了了之了。
大冬天的糧食本來就缺,人是如此,山裡的動物同樣是如此。
人進去找吃的,同樣也要做好自己送入狼口的準備。
“政府都不管管?”韓春梅還是不相信。
“怎麼管?讓你去你去嗎?”孫虹嘲笑道。
韓春梅張了張嘴,轉頭看向杜鵑。
杜鵑在家鄉的時候卻是聽過類似的事情,在飢餓年代更可怕的人吃人事情也是有過,她就記得以前和自己玩得很好的一個小姐妹突然有一天就不見了,後來去找她的時候還看到那家裡人在吃肉。
杜鵑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大人小孩都饞肉,可她第一個反應是嚇得跑回家找大人,大概是因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狼一樣。
“那這樣說的話,楊渝渝同志和孫虹同志還是早一點回去的好。”杜鵑想想不放心,跑出去找張大娘借了一個馬燈說送她們回知青點。
見楊渝渝好似要拒絕,杜鵑笑著說道:“我也是藉口去看看。”
本來這是明天的事情,現在也就是早一點。
杜鵑問舒曼:“你去不去?”
舒曼搖頭:“我把碗洗了給大娘放好。”
杜鵑點點頭,沒說自己回來再做事。
她是對舒曼好,可不代表把一切事情都攬過來。
就是親閨女也沒有這樣的。
還有一點,杜鵑總覺得舒曼似乎不是很喜歡知青點那個地方,若說之前只是猜測,可等楊渝渝和孫虹來了之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舒曼去廚房把木碗洗了,說是洗其實就是過水。她剛才看了一下,廚房門口有兩口水缸,院裡沒有水井,這水是用一點少一點。
寄人籬下的,她不好意思多用。
哪怕是給人留一點好印象,畢竟自己還惦記這那空房子。
至於死人這些,她是不怕的。
說起來,這年頭死個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舒曼自己和原主都算是死過的人,對這點忌諱壓根不放在心上了。
趁著屋子裡沒有其他人,舒曼開啟那口黃色的木箱子,箱子上掛著一個小鎖頭,這是舒父把抽屜裡的鎖拆下來給原主的。
不是沒想過去買一個,可是……太難了,就是有錢也沒有票。
木箱子不大,這也是知青點領過來的,據說都是算在安家費裡的,到時候會扣除一部分,原主不懂,舒曼現在更是不得而知。想著等空的時候問問杜鵑,總不能攤開手什麼都不知情,那可就真的被人當傻子看了。
木箱子裡面最上層是幾件春秋和夏天穿的衣服,舒母折地十分齊整,特意沒有多佔箱子的位置。下面就是三本紅寶書,一本是知青點給的,另外兩本是舒父的單位得知舒曼下鄉送來的,其實還有好幾本被舒曼留在家裡。除此之外還有三本書,都是初中的課本,怕行禮太重就沒敢多帶,當然舒曼懷疑是原主不喜歡讀書的緣故,至於為何還是帶了過來就不得而知了。她雖佔據了原主的身份,卻也不是繼承了所有的記憶和情感,但絕大部分還是有的,如今只能慢慢消化和適應這些感情。
箱子裡面還有一個搪缸,上面寫著一帆風順,缸子裡面有一一小口袋的麵粉,大概有一斤左右。再有就是一些姑娘家的生活用品了,有一個用了大半的蛤蜊油,一個頭花,看著比女主戴地那個還要精美一些,是原主生日的時候哥哥送的,據說是攢了一年的零花錢。還有一些紙筆以及一隻老舊的男式手錶。
舒曼拿出手表看了看,上面顯示八點三十五分。
默了默又把箱子放好,這些都是原主的珍貴物品。
舒曼起身走到門口,朝外面看了一眼,籬笆院裡黑漆漆地,遠方也沒有人影走動,這才又走回去,掀起棉襖上衣,鬆開綁著的褲腰帶,從裡面縫上的口袋裡掏出一把票子。
除去在火車上花用的,還有一百不到的錢,全國糧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