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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度有些混亂。
舒曼就看到張大娘身手靈活地用擀麵杖陰人,場上像張大娘這樣的不少。
韓春梅就在這混亂的局面中,大喊大叫:“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這群刁民,這可是革委會的人。”
“你們這群刁/民,愚/婦。”
“放你孃的狗屁。”舒曼手上突然被塞了一把大砍刀,一個婦人衝到韓春梅面前,脫下鞋底子啪啪啪地打臉。
“大勝娘,幹得好。”
“難怪大勝爹乖得跟綿羊一樣,還是大勝娘有本事。”
在周圍的歡笑中,陳德生擠到舒曼旁邊,憂心忡忡地說道:“韓春梅她……”
“陳同志,這事怕是已經不能善了。”無論今天的事情成不成功,知青和紅旗村生產隊已經從之前的小摩擦引變成劍拔弩張。
“可這事不該是韓春梅她一個人的事情。”韓春梅是跟他們一道來的,哪裡認識什麼革委會的人,她明明和其他知青一起去的鎮裡,如今卻只有她一個人。
這種明顯把她推出來的蠢事,韓春梅也樂顛顛地去幹了。
舒曼是一點也不同情。
見陳德生還有些鬱郁,舒曼問道:“你怎麼沒在知青點?”反而跟老叔公在一起。
“我一直在呢,老叔公他……”陳德生話沒說完,已經和舒曼齊齊把目光看向腳步聲傳來的地方。
帶著冷光的兇/器讓黑夜更加沉默。
第18章
來者不善; 有一半的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把木倉。
若說張學亮這群人只是革委會的娃娃兵,不成什麼氣候; 就是要使壞; 這破壞力也是有限的,而現在來的這一幫人絕對是劊子手一般的存在。
站在中間圓頭大腦袋的胖子; 紅旗村的人都不陌生,甚至是深惡痛絕; 多少人因為他家破人亡。
大勝娘在心裡暗罵這禍害怎麼還沒死。
在看他腦滿腸肥的樣子; 怕是在他們這群窮苦百姓為了點口糧拼死拼活的時候; 他鄭在縣城裡活得瀟灑滋潤。
“顧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嗎?快槍斃了這群刁民。”被打蔫的張學亮頓時找到了靠山,雙眼冒光; 掙扎著就要起來。
大勝雙拳握緊,恨不得把這個人打暈過去; 已經有人朝他悄悄搖頭。
大勝紅著眼睛; 把人放開。
張學亮站起身重重地踢了大勝一眼,揚起頭哼了一聲後; 立刻跑到來人的後面; 他帶過來的人見狀也早就躲了過去,倒是韓春梅看著那一把把泛著幽光的木倉,兩條腿肚子直打顫。
“顧胖子,你來做什麼?”老叔公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 看著顧長城面色不虞。“這大晚上的; 莫不是又要上山摸魚去?”
“瞧老叔公說的; 就是摸魚,我也不敢摸到您頭上來了啊。”顧長城這一笑,臉上的肉就快要抖落下來。“我這來也是為了公事,這不是接到了舉報,說紅旗村生產隊的隊長侵吞知青的安家費,我這不就想過來找張隊長喝喝茶,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要說這人,有點私心是難免的……”
“放你孃的狗屁。”張大娘舉著擀麵杖就想衝過去,這顧胖子的話不就是在說自家老頭子因為有私心才會犯錯,要真有她就不說什麼了。可誰能有老頭子老實,為了所謂公正,老兒子到手上的工農兵大學名額都讓出去。就這樣還被人埋汰,這一天事情經歷下來,張大娘憤怒地氣血倒流。
眼看著人就衝出去了,舒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張大娘的胳膊往身後一拉,送到大勝娘身邊。
大勝娘一把把人抱住,她的男人是殺豬的,跟著幾年,她也有一把男人都比不過的力氣,張大娘幾次掙扎不開,胸口的那股氣就洩了,把頭靠在大勝孃的懷裡無聲地哽咽。
看到這一幕,紅旗村的人看向顧長城的目光如有實質,早就化成一把把匕/首。
顧長城笑容一斂,有些惱怒地看了舒曼一眼。
倒是馬得糧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顧長城這個人心毒手辣,好在這幾年做事喜歡出師有名。剛才張大娘要是動手了,甭管成功與否,他剛才都看到站在顧長城身邊的人已經微微抬高的木倉頭。
他現在倒是真正慶幸聽了張大爺的話,沒有在安家費的事情上繼續堅持,而是乾脆利落地把錢分了。
對了,安家費。
馬得糧眼睛一亮,心裡悄悄地又鬆了一口氣。
此刻舒曼並不是像她表面的那般表情,兩隻手的